,一双冰冷无情的眸看着陆玄
音的娇美容颜,眼神中闪过说不出的邪魅之感。
陆玄音却是看着一路被拖来的人,芳心欲碎,放声大哭起来。
「天哥!你怎幺会变成这个样子!」
被拖来的人正是墨纵天,可怜一代墨家钜子,在家中被人刺杀,挑断了手筋
脚筋,废了武脉,吊着半口气,人不人鬼不鬼的在血池尸堆里被拖了一路,惨状
又被爱侣尽收眼底。
陆玄音妙目几欲喷火,声音已近颤抖,咬牙切齿道:「我要杀了你!」
蒙面人眼神中邪意不减,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轻佻与不屑一顾的蔑视,开口讽
道:「哦?堂堂道门希音观高足,竟然也会说狠话,妄谈杀业?」
陆玄音挺起胸脯,颤声道:「你们这三个禽兽,伤我夫婿儿子,灭我全家,
我为何谈不得杀业?」
蒙面人又是一声冷笑道:「很好,看来佛门所说众生平等,你道门的人是第
一个不赞同的。不过,墨夫人,你和你丈夫两人联手都打我不过,就凭你现在气
空力尽之躯,又有多少胜算?」
「就算是死,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蒙面人听罢嘿然一笑,邪声道:「墨夫人国色天香,死了做鬼多可惜,不如
做我的性奴,既能忘却人生烦恼,又能体会人间极乐。」
墨纵天虽重伤,灵识还在,听到敌人淫言秽语调戏自己夫人,心中愈加愤恨
,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
蒙面人听到墨纵天呻吟,踢了他一脚,不耐道:「什幺狗屁钜子,不堪一击
,只会瞎哼哼。」
陆玄音见丈夫受辱,再难忍耐,揉身攻向蒙面人。
甫一交手,陆玄音便感蒙面人之武功深不可测,她古琴已碎,以一双纤掌运
使道门玄功,与蒙面人近身肢接,下手皆是狠辣凌厉的路子,一改平日优雅婉转
,力求尽速毙敌。
然而蒙面人却似游刃有余,步法腾挪闪招格挡,无不切中陆玄音招式要点,
让她无以为继,似将其玩弄于股掌之间。
陆玄音心中惊惧莫名,这等身手,在江湖上已臻一流,自己与丈夫合力都战
之不下,如今无琴无力,难道真要落入这个贼子之手?蒙面人似是看穿陆玄音心
思,一边轻易拆招一边道:「墨夫人,你败局已定,何苦挣扎?乖乖回答我一个
问题,然后好好的服侍我,如果我爽了,或许会放你家小鬼一条生路。」
陆玄音本就招式渐渐散漫,提到儿子,芳心已乱,更是破绽百出。
蒙面人一声轻笑,禄山之手电闪而出,很掐在陆玄音乳房上。
敏感处被灭门仇人玩弄,陆玄音暗叫不好,却已难逃魔抓,那双禄山之手在
掐过陆玄音双峰后,快速的点住她周身几大要穴,封住陆玄音内力。
陆玄音顿时浑身酸软,难以发劲,软倒在地,手脚虽还能活动,却再无伤敌
的能力了。
蒙面人看着倒在地上的陆玄音,朱唇翕张,瑶鼻似凝,纤腰柔弱无骨的折在
地上,胸前双峰因屈辱不甘和紧张而变得起起伏伏,既有妇人的艳光风韵,又不
失道门的寡澹清圣,不由心中赞道:「墨纵天自己羸弱不堪,娶的夫人倒是不差
。」
于是蹲下身去,刚刚握剑把墨纵天打的不成人形的手抚上陆玄音秀美的脸庞
轻轻摩挲,再慢慢向下,在丈夫身边隔着衣服揉捏起人妻那饱满绵软,堪盈一掌
的柔美乳峰。
陆玄音在丈夫面前遭此羞辱,欲哭无泪,身体也无力挣扎,只得发出呜呜骂
道:「禽兽,有本事就把我杀了,凌辱女子算什幺男人。」
蒙面人也不恼火,继续把玩那绵软乳峰,道:「你都说我是禽兽了,那我凌
辱女子便是名正言顺。」
陆玄音不料他行径这般无耻,一时也找不到话语反驳,反倒是被揉捏的双峰
上传来阵阵酥麻感,让她幽径桃源中不争气的流出潺潺清溪,一抹艳丽的绯红也
爬上的渐渐迷离的脸庞。
蒙面人见她已然动情,不由嘲讽道:「好一个清心寡欲的道门女子,被灭门
仇人摸一摸就动情了,看来你丈夫平日里倒是怠慢了你。」
说着,一只邪恶之手已掀起凌乱的裙摆,隔着裤子抚上陆玄音桃园。
陆玄音私处遭袭,又羞又怒,挥起粉拳向蒙面人打去,无奈内力被封,这几
拳落在蒙面人身上,倒像是情人间的打情骂俏。
虚弱无力的她现在连覆在胸前的禄山之爪都无法摆脱,下体私处又因蒙面人
的抚摸传来阵阵快感,刚才与丈夫调情的浴火慢慢爆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