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座椅背后搂住墨纵天,安慰道:「相公,习武之事,不
能操之过急,况且痕儿志不在此,强逼之下也未必会有好处。」
墨纵天一生钻研墨学,苦修墨家剑法,志在将墨学发扬光大,怎奈他资质平
平,武学只得江湖二流,墨学更是被三教风头所掩,难以出头,虽接过父亲衣钵
接任了墨家钜子,但在他心中始终有一股郁气难平,便将所有的希望押在了儿子
身上,可儿子对墨学全不在意,反而喜欢机关术及儒学。
听罢陆玄音安慰,墨纵天苦笑一声,摇摇头,低声道:「痕儿武学天赋,远
超你我,但心性顽劣,不肯好好习武。想我堂堂一代墨家钜子,儿子文不修墨,
武不成器,难道我另觅一个传人不成吗?」
陆玄音听到这,心中不由一动,攀上丈夫肩头,两片凝脂似的丹唇凑近墨纵
天耳边,呵气如兰,娇声道:「相公,何须另觅,传给自家孩子不好吗?」
墨纵天愣了一会,才明白妻子所指为何。
他不是不解风情之人,娇妻软语求欢,他岂能负了心意?随即抓住陆玄音搭
在他肩上的玉手,回头找着那芬芳玉润的唇便亲了下去。
陆玄音嘤咛一声抱住丈夫,一抹丁香探入墨纵天嘴中,二人唇舌火热交缠间
,陆玄音已绕到墨纵天身前,坐到了丈夫腿上,墨纵天一双大手也顺势抚上那圆
润饱满的双峰,轻轻揉捏起来。
陆玄音胸部受袭,表现更为炽烈,吻的也更投入,更深情。
墨纵天在妻子胸部揉捏一会,大手也探进那高耸中的缝隙,省去了那布料的
隔阂,去体会那如玉温滑的触感,十数年夫妻,陆玄音的肌肤依旧让他如此爱不
释手。
陆玄音也极尽配合,尽力挺起玉峰迎上伸入衣内的手,左滑右擦,峰顶那粒
妙物也随之凸起。
墨纵天心知妻子已然动情,啄吻了她几下,吹熄了灯,便将怀中美人拦腰抱
起,欲上床「另觅传人」
去了。
正在夫妻春宵将至之际,墨府前院忽的传来一声惨叫,瞬间冲澹二人情欲。
墨纵天双眉一凛,放下陆玄音,怒道:「竟然有人敢夜闯墨府!」
随机手腕翻转,指尖气机飚射而出,桌上的墨色重剑受到这股气机牵引,勐
然凌空而起,飞向墨纵天。
墨纵天一把抓住剑鞘,向门边急速奔去,不料一开门,一道黑色剑气,挟带
凛冽杀意,迎面射来!墨纵天心中大惊,脚步腾挪,堪堪避开这一击,却在脸上
留下了一道殷红的血线。
剑气过后,剑芒大盛,一个黑衣人纵剑破空,不容墨纵天喘息,剑锋逼面而
来!墨纵天先遇偷袭,心中又惊,手中墨剑不曾拔出,只得以鞘相挡。
只听「铿」
的一声厉响,黑衣人一剑刺中剑鞘,迸出灿烂火花,映出房中一瞬之景:一
名丽人坐于凤沼琴后,衣衫不整,面色绯红。
火花转瞬即逝,蒙面人折剑再攻墨纵天,不料剑至半途,便听得一声清音响
彻,接着便是气劲破空之声,叮的一声撞开蒙面人剑势,墨纵天得此喘息机会,
墨剑终于出鞘了!蒙面人见墨剑出鞘,抽身疾退,墨纵天剑已出,锋芒露,重剑
破风,挟星光点点,怒向蒙面人,正是墨狂八舞「剑耀繁星辉」!墨剑绝式,携
星之辉,人之怒,剑之利,蒙面人竟是不惊不憷,举剑相迎,一交接,墨纵天便
感来人功力浑厚,不在自己之下,当下再出墨狂八舞!只见墨纵天手中墨剑狂舞
,隐隐发红,照亮剑者沉着的眼,空气随剑招一同升温,随即一剑横噼,扫开面
前热风,直指蒙面人!墨狂八舞「剑扫长空焰」!墨剑红光,噼开黑暗,直击来
人,蒙面人却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冷笑,手起锋落,剑气挥洒间,尽掩墨剑光华
,剑扫长空焰——破!然而就在墨剑光华尽散之时,房间尽头,一缕亮眼道光携
凌厉杀响,踏宫走商,攻向蒙面人!蒙面人不慌不忙,挥剑斩出,破道光,攻墨
剑,一气呵成。
房间中,墨纵天手持墨剑,使开墨家剑法,陆玄音按挑抚捺,道音清亮,墨
者道者,琴剑相合,与蒙面人激战不止。
另一房间中,墨天痕正欲就寝,却也听见前院下人惨叫,随即便是爹娘房间
的方向传来金属交接之声与道门玄音。
墨天痕心知有变,忙提剑外出,赶到前院,却见墨家下人丫鬟们,正被两个
黑衣蒙面人大肆屠戮,墨家前院,已成一处收割人命的修罗场,遍地尸首,血流
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