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真进宫前,还是个天真无知的少年,等到进了宫后,无形之中被环境浸染,已经全然明白在宫里,唯有皇帝才是最重要的,他的意志左右着众人的荣辱兴衰,似他这样毫无背景的人,若是无法得宠,不必皇帝对他如何冷待,自然有无数人会纷纷踩上一脚,比从来没有见过皇帝更可怕。
待得时间长了,罗真也就盼着得宠,他不知道皇帝是什么样的人,连面都没有见过。宫人们教导他的时候也从来不说,只偶尔提起皇帝威仪,要他一定温顺柔婉,却不会告诉他他身上会发生什么,也不会告诉他皇帝究竟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他知道后宫如今的形势,也听人说过只要他能到陛下面前,就一定是大有可为,可是真的到了面前,罗真被脱光了压在下面,却忽然后悔害怕起来,簌簌发抖个不停。
来之前他就知道这次会经历什么,却没想到侍寝原来是这样一件事,皇帝并不需要和他说话,也无需了解他到底是谁,只做就行了。
罗真下意识躲避,声音不知怎么回事又细又软,试图求得些许转圜的机会:“陛下……陛下……我怕……”
他这模样其实让皇帝有些想到当时和瑞香的第一次。两人新婚燕尔那段日子其实都没得趣味,只是夫妻敦lun,非做不可。
眼下罗真抖个不停,显然是怕了,虽然和瑞香的情况不同,但皇帝也并没有急着掰开腿顶进去,多了几分耐心,伸手插进罗真光裸双腿中间,撩开他软绵绵的玉jing,熟练地对那饱满绵软的桃源处又顶又揉。
罗真只是害怕,对被陌生男人压在身下,而自己只能奉迎不能躲避甚至反抗的事害怕,身子却是确实长成了,被摸了两下就有了感觉,羞窘而畏怯,屁股向后缩,被皇帝一把抓住,将自己那根顶进他双腿间,硬而圆润的头部在罗真粉嫩而尚且贞洁的xue上反复磨蹭顶弄:“还怕吗?”
罗真被顶得娇喘,只觉得浑身都软了下来,这感觉虽然与嬷嬷说的飘飘欲仙一样,可他初次尝到这种滋味,莫名其妙居然有点紧张,诚实摇头,不敢坏了皇帝的兴致:“陛下如此温柔,妾身……不怕了……”
说着,脸上晕染出一片红霞,他本来长得清艳,被情欲染出几分媚态,更是动人心弦。
皇帝看了一阵,不欲继续忍耐,俯下身搂住他的细腰与他接吻,同时腰上用力,慢慢往他渐渐shi润了的xue里顶去。
罗真头次被亲,舌尖被吮得发麻,口腔里都是男人的气息,让他身上热的地方更热,shi的地方更shi,虽然那东西顶进来的感觉十分不好受,但他被堵住嘴,只有无力低弱的呜呜闷叫,双腿被分开卡在男人腰侧,根本动弹不得。白嫩绵软的小屁股被捧在手里揉捏不停,连躲避都做不到,就在一阵难忍的饱胀感和更难忍的尖锐痛楚中被破了身。
处女xue紧致异常,皇帝本来就开拓不足,罗真不敢咬他,闷声哀哭,胡乱摇头,弹软雪tun上出了一层汗,在他手里胡乱扭动,又似鱼一般弹跳,却只是把内部紧窄而略显干涩的小xue往男人rou具上送去,又是一阵疼痛。
皇帝却觉得虽然干涩,却爽利异常,一手撕开罗真胸前碍事的布料,放开美人甜软柔滑的唇舌,低头去咬嫩红ru蕊。
罗真瘫在枕上,捂着嘴呜呜哭泣,双腿无力地乱蹬,口中哀声求饶:“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饶了妾吧,饶了我,呜呜呜呜好痛……太痛了……”
这点痛楚其实于他若是刑罚,他多半是能够忍受的,可是渐入佳境的飘飘欲仙的快慰之后忽然如此疼痛,实在让他无法承受,只想让男人出去。
他的裸足乱踢,无意中展露了绝佳的柔韧,皇帝一手攥住他的一只脚踝,为了不让他再挣扎下去,想了个极妙的主意,将他身上薄纱裙幅扯了下来,将他膝盖压在胸口,让他自己抱紧,又把大腿与手臂捆在了一起。
罗真再也无法挣扎,还大大地将自己含着男人那根东西的地方呈现在男人面前,似乎要裂开了一般努力翕张着,贪婪地含吮,粉红的处子血顺着股沟流下,落在皇帝眼中,虽然可怜,却十分yIn靡,欲念更炽。
被他专注地看着自己下面那里吓到,罗真扭也扭不动,眼泪直流,期盼着男人能够怜惜自己一点,正想求饶,却见男人伸手用指尖摸了摸自己被塞得鼓起的小xue顶端,Jing准地掐住了稍稍冒出点头,针尖般大小根本不起眼的小rou粒,赞道:“好紧的馒头xue。”
罗真被捏住rou粒的那一瞬间就尖叫出声。
他入宫前身体还没长成,入宫后虽然学过一些东西,但还是被保留了大部分处子的羞涩,了不起看过几本春宫图册了解一下姿势,是不知道太具体的事的,因为怕他没了青涩感,皇帝少了享受给美人开苞的感觉,反而不满。
因此,他虽然看了那图也偶尔情动,却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个地方,又如此敏感,当即就抖着流水不停,连声调都变了。
皇帝似乎觉得有趣,几下勾挑揉捻,把他小小的rou粒很快揉得膨胀起来,高高挺起,然后从根部掐住,罗真叫得似乎快要死过去,xue内一股热流涌出,分明是被粗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