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不慎差点撞见兄长和皇后的情事之后,季威之就觉得自己陷入某种自苦的困境。他在边关领军镇守的时候虽则苦寒,远在万里之外也确实想念京中的兄长,但相思之意终究能品味出一点不为人知的甜蜜,哪比得上亲眼看见对方身边人来人去,明白就是永远没有他的机会痛苦?
更何况他连试着表露心意都不敢?
奈何自从那日初尝被亲近的滋味之后,他就再也放不下,心知此事可一不可再,但还是屡次寻了理由入宫,觉得只是相见也是好的。
幸而皇帝并不疑他,虽然戳穿了拙劣的理由,但也只当他是离别太久,如今终于回来,向兄长撒娇罢了,倒也优容颇多,至少季威之入宫出宫,已经但凭心意,约束很少了,偶尔待得晚了,宫门下钥不愿出去,也能和小时候一样大被同眠。
季威之与皇帝并非同母所出,但先皇在位的时候猜疑众兄弟,却又不肯分而化之,都塞在一处偏僻宫苑之内,由此,季威之也算是在兄长庇护之下长大,感情非比寻常。
夜里睡在皇帝身边,季威之时常恍惚,悄悄靠过去贴近,沉浸在龙涎香里,默默无语。
他有时也深恨自己生为男子,又是对方的兄弟,一辈子也不能让他用另一种眼光来看待自己。即使兄弟之情已经十分难得,甚至由此给了他许多妃嫔妻妾不能比的优待,但情根深种不问来由,更不可能克制亲近的欲念。
有一日他又入宫,无人通传,进到紫宸殿内殿才察觉不对,听见陌生的细细哭声,声音娇嫩青涩,立刻驻足垂头,默然无语,心痛如绞。
皇帝在里头,因召了那两个年纪幼小的宝林来伴驾,这才命殿中从人退下去了。
近日瑞香身子渐渐重了,又怕热,两人虽然见面,却不可亲近。妙音虽然还未怀孕,但常日只他一个,多少也无聊。何况成玉因瑞香的身孕时常恐惧忧伤,缠着他不放,唯恐他有了盛宠的皇后所生的孩子就不再看重自己,甚至渐渐忘了自己,格外缠得紧。
皇帝是他的长辈,天家感情淡薄,但却对这个侄子确然疼爱,距离越近越是觉得不妥。成玉那点心思太好看穿,皇帝却未曾下定决心真的要了他。须知身份如此,成玉一辈子是不可能出宫的,但也绝无可能有个名分成为后宫内眷,一段欢情之后,这孩子又该怎么办?
因此皇帝未免迟疑不前,甚至有意躲避成玉。然而他也意动,烦躁不已,下意识就寻了这两个才十四岁,娇嫩得一折就断的小小宝林,白日里就抱着干起那事来。
这两个宝林虽然承宠,却未得皇帝的欢心,所以不曾晋封,甚至还住在一处。他们年小xue紧,侍寝实在是一桩苦事,痛大于乐,何况头次侍寝被破瓜开苞之后就扔在一边,皇帝无法尽兴又叫了另外两个已晋升为美人的新人来泄欲,当真是面子也没了。
后来每次侍寝,也免不了涂抹秘药,两人一起才能勉强承受,当真是苦不堪言,却不能抗旨,于是都视承宠为畏途,彼此倒生出深厚情谊来,在御榻上也免不得眼神交织,彼此支持。
皇帝觉得有趣,命其中一人骑上来主动吞下自己性器,另一人在侧扶着动作。那娇小甜蜜的热xue即使被秘药激发yIn欲,但终究只是勉强裹着狰狞rou物,用这个姿势竟然还有一截露出在外,小宝林这就啼泣不已哀哀求饶,浑身见汗倒在同伴怀里,被对方撑着才能勉强起伏上下,不违圣旨。
他的同伴见了如此yIn靡的场景,渐知rou欲滋味的身子也不免悸动,口干舌燥地扶着他上下,身娇体软,渐渐用不上力。两个粉白柔嫩的小美人倒在一处挨肩而跪,喘息渐起,眼神迷离,皇帝便命他们彼此玩弄亲吻,yIn戏给自己看。
这两人全然不知世上还有磨镜这个词,一时间懵懂着试探靠近,一个捏住对方胸前小小隆起上的娇红ru蕊,另一个则搂住对方渗出薄汗的纤细腰肢,犹豫几番,终于凑近,两唇相接,小鱼唼喋般接了个吻。
那被皇帝贯穿在原地的少年不敢妄动,呼吸间还带着颤抖哭腔,亲他的那一个却觉得异样情热,似乎对方受苦的时候自己反而心头更添几分渴望,没一会就直起上半身,渐渐越发主动,似乎连甘苦与共的同伴情谊都变了滋味。
这二人挨挨蹭蹭,低低软软呻yin不断,彼此抚摩缠绵,就如两头皮毛雪白娇美动人的小兽在一起翻滚亲昵,倒也可爱。
皇帝看了一阵,倒也觉出几分兴味,于是坐起身长臂一舒,将两人都搂进怀里,一翻身压在下面,夺回了主动权。
季威之进来的时候,正是其中一个已经被入得昏死过去,气若游丝躺在床榻外侧,另一个则眼含热泪低弱哭泣哀求,却挣扎不开,躺在皇帝身下艰难承受,只觉下面小xue又痛又麻,被撞得酥软,又涨得快破开,软rou嫩xue裹不住狰狞龙jing,一对娇小胸ru也被爱怜几番,破皮红肿高高挺起,雪白腰肢上好几道红紫手痕,几近崩溃,是再也不能承受了。
皇帝面对成玉须得忍着,对待皇后也是尊重爱怜,对他们这等低位嫔妃却是为所欲为,只图自己爽利,不管他们甘苦的。这宝林自承宠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