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香终于侍寝,却比先前妙音更声势浩大,皇帝连着留宿不提,夫妻之间能做那档子事之后,两人说的话也更多了,无形之中亲近起来,就连一向自以为能够自持的瑞香也流露出许多小女儿娇态。
一时间竟连先前独宠的妙音也悄无声息的被抛之脑后。
皇后宫里夜夜红烛高照,夫妻二人一旦情浓,瑞香就对丈夫的心思摸得更准。夜间除了翻来覆去换着花样的侍寝,多少也说说话打发辰光。他年轻美貌,又高贵自矜,叫他不顾仪态地又哭又求是皇帝最爱做的事。
时间长了,瑞香也看出丈夫心事,大约是想要自己早早生育的。他年轻,没听过太多宫里原先的事,然而话里话外,总觉得皇帝比他能看出来的更重嫡庶长幼和皇后这个位置,自己能得优容,多少也是占了这个位子,运气好。
否则旁的不说,只说新婚之夜那尴尬的收场,往后要争宠哪有那么容易。何况春药那事,确实是他做得太慌张,幸好无论如何也是成了,否则怕是幽禁宫中老死的下场。
心有余悸之后,瑞香难免对丈夫更加予取予求,什么羞人的事都愿意做。
他原先敬畏夫君更多,然而床笫之间见惯风月温柔后,情愫就占了上风,又爱又敬,更是什么都听从的,每日里睡醒主动滑下去含吮丈夫阳具,睡前骑在身上母马似的吞Jing,若有闲暇还被带到前殿赤身裸体的侍奉笔墨。
在自己寝殿里倒也罢了,无论怎么出格,总不会被人看了说出去。前殿是理政的地方,瑞香就难免束手束脚起来,羞怯畏惧,自己脱光了竟比平常shi得还快。抱着双ru站在地上,模样可怜,更激发欲火。
他到底是不敢不听丈夫的话的,即便心里恐惧被人听见看见,就算不说,心里也要看不起自己,暗中嘲讽皇后不知检点,毫无羞耻,勾引皇帝居然都勾引到这里来了,仍然乖顺钻进书案底下,替丈夫细细舔舐那粗壮吓人的阳物,仔仔细细舔硬了好塞进自己xue里来。
自从被发现他这幅身子之后,瑞香就没有好好穿过衣服。亵裤不必说了,一定是不给穿的,甚至于衣裳底下长长还要扣着金环银环,xue里塞着这样那样的东西,走一步路都两腿发软,蜷缩在丈夫腿上一对ru儿更是挺得老高,硬如石榴籽那样饱满多汁吹弹得破的nai头顶在丈夫袍子上蹭来蹭去,好不招人怜爱。
他嘴被塞满,仍旧呜呜发声,一双手拉扯着丈夫的袍角,又去搂着那熟悉的腰撒娇般摇头,被捞起来对外头分开腿这才更怕了,欲要求饶却被扇了两巴掌,shi漉漉的xue儿里塞着的粗大玉势被抽出去,换上来的果然是丈夫那根东西。
男人在他xue里反复凿了几下,还不甚满意,啃咬着雪白肩背,软嫩耳rou,揉着他的nai子低声道:“怎么开拓了这些时日,你这地方还是这么紧?天生会吸男人的小yIn娃!”
边说边用力在里头横冲直撞。瑞香被撞得连声求饶,泪眼朦胧望着殿门,唯恐这会有人进来,或者有人听见自己隐忍着sao媚的叫声,或是听见丈夫说的荤话。
他天生xue紧,夜夜笙歌一段日子,自己都觉得快招架不住了,也还是一插进来就紧紧裹着男人不放,要是不想猛力抽插就几乎寸步难行。知道他这xue天生名器,皇帝更放心的折腾他,每回还拿这个来羞辱他。
什么这样就算你偷了野男人也没有人知道,什么瞧瞧你这幅sao样,要是把你的脸遮起来还以为你是被破了贞洁的处子,听你浪叫个没完还以为你在哭呢。
偏偏瑞香身子不肯争气,每回听到这种话就恨不得水儿流个不停,越Cao男人就越是兴起,一面继续羞辱他,一面蘸着他的sao水塞进他嘴里逼着他尝,瑞香越是羞臊不堪,双手掩面,男人越是要把他的手拉下来或者捆起来,偏要看他荡漾漂浮在快感之中的脸。
瑞香也曾在镜中看过自己这幅模样。
那一回是他早上刚和丈夫胡天胡地一次,男人硬是拽着他的头发不让他走,将Jingye全射在他喉咙里叫他吞咽不及,弄过一次瑞香终于脱身,坐在镜前梳妆。才套上一只手镯,转眼男人就来了面前,拿起一条珍珠链子在他脖颈上比着,没多久手就伸进了他领子里,捉住红肿nai尖儿捏弄。
瑞香一颤,胸口起伏不定,望着镜子咬着嘴唇露出求饶的表情,却不知怎么触动了男人,非要Cao他不可,把他拉起来放在妆台上跪着,从后面撩起他的裙子干进来。
早上才弄过,瑞香的后xue还是shi的,咕叽一声就吃进大半根,他被这一顶弄得趴在镜子上,唉唉求饶起来,却被男人用指尖捏住后xue被挤出来的那圈软rou,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瑞香以前也是不知道的,自己后xue竟和旁人不同,天然就有一圈嘟出来的嫩rou,chao红粉嫩,出奇柔软。
却原来他的屁股比前面更多情易感,只需摸几下就翕张着含住男人指尖,像张不知羞的小嘴。瑞香头次用后xue侍寝,就被Cao了个神志不清,只知道丈夫爱死了自己这个地方。往后才慢慢知道这样子是很少见的,和他前面一样稀罕。
他虽羞耻,心中多少也暗自庆幸身子受男人青睐,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