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香被丈夫抱在腿上,却不是第一次。然而妙音埋首在下面,一口含住他娇嫩Yin唇,就是此生第一回体验了。
他惊叫一声,咬着手掌塞住剩下的声音,两条腿下意识的踢蹬起来,却软绵绵的没有力道。自以为自己奋力挣扎了,其实在一前一后两个人看来根本是小猫软绵绵的动作。
瑞香又是被吓,又是被舔xue,筋酥骨软,两条光光的露在外面的腿骑跨在丈夫腿上,一时也使不上力,更不能并拢。他还没真正明白妙音做了什么,妙音就已经施展起Jing熟的舌技,又是舔又是吸又是拿手指搔刮按摩。瑞香的腰不住往上挺,浪叫声也已经堵不住了。
还没能从妙音的服侍下回神,身后的皇帝就扯了他的上襦,将软软绫罗委弃在地,伸手从瑞香的小衣下面钻进去捏他的双ru。
那ru尖上还带着两只夹子,一被摸瑞香就呜呜叫起来,屁股扭来扭去,身上已经见了汗。
他一挣扎,妙音就不得不抓住他丰腴白皙的大腿根好让他下面不要挪动。瑞香双ru落在皇帝手中,上半身也是不敢动了,只感觉到那拨弄着两个ru夹抖来抖去的手指似乎直直伸到了自己脑子里,搅弄着获取快感的地方。
初初被这样弄,瑞香就已经双眼翻白,毫无力气,没多久就Jing关失守,他叫了一声,从嘴里拿开手胡乱的去推妙音,却不料艳奴从他女xue上移开,含住他的rou棒顶端,将他射出来的Jingye都吃了进去。
瑞香躲闪不开,连rou棒都整个没入了妙音红艳的嘴唇之中。他第一次被同性侍奉,感觉和与皇帝欢好根本不是同一回事。眼看着妙音恋恋不舍的将嘴唇嘬成一个圆形让他的rou棒慢慢出来,接着张开嘴给他看里面粘稠浊白的Jingye,瑞香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响,下面就淅淅沥沥出了好一阵yIn水,比尿了还难堪。
妙音这幅模样又sao又媚,满脸都写着欲求,又满脸都写着yIn贱,好似侍奉瑞香他自己也其乐无穷。
瑞香在家里都当闺秀养大,在这个事上只知道自己是侍奉丈夫的,丝毫没有料到自己居然也可以享用美色,此时此刻倒是明白为何人说色是刮骨钢刀。妙音这样的人在哪里给谁,都是要被爱不释手的。
皇帝在他背后对妙音道:“皇后赏你的,你就都吃了吧。”
瑞香还没有说什么,却眼见妙音真的都吞下去了,自己脸上只知道发烧。
已然高chao过了,瑞香也不再挣扎,望着妙音鬓发蓬乱的模样,放弃般捂着脸哽咽道:“就是要作弄我,总该先同我说一说,臣妾也没有不应的,却为何突然剥了人家的衣裳,就行此事”
皇帝从后头搂着他,接过妙音递上来的一杯酒送到瑞香嘴边,低声笑道:“倒是我的不是了,且饮这盏赔罪酒,下一回一定先告诉你,同你商量过了再说。”
瑞香其实也知道,不告诉自己,一上来就这么做,无非是自己只知道做贤妻良母,要告诉了定是不肯的,索性先斩后奏,拖下水大家都不干净,也就谁都不说谁了。
他虽然受宠,但心里不是不知,皇帝的欲求自己一人满足不了,有妙音分担是必然,而男人那回事么,根本毫无羞耻的,三人一起不过是时间问题。
倘若他拿捏着不肯,总有人肯的。君恩如同流水,谁知道哪一天就没有了,岂敢多给皇帝脸色看。于是只好勉强的饮了这杯酒,却发现并非平常宫酿,而是一种绯红酒ye,滋味甘甜,后劲却大。他勉强饮了一半就不行了,这玉盏又不小,想要扭头,皇帝却不让,硬是灌了整整一杯才罢。
那玉盏落在锦毯上,瑞香已经浑身发热,靠在丈夫怀里喘息着,却不知道皇帝使了个眼色,妙音就跪坐起来,伸手给他解开小衣,将两个被ru夹紧咬着高高翘起的nai头解放出来。
ru儿初被释放,瑞香舒服极了,半闭着眼睛哼出声。皇帝伸手将他整个托起,妙音就帮他撩开袍子,将早硬起来的龙jing拿出来,顶在瑞香xue口。
皇后身娇rou贵,这xue也与人不同,Yin唇单薄窄小,缝隙也是深深的,xue口若不是被妙音事先舔开了,还不知道插进去有多作难呢。
妙音瞧着难免心动,伸手拨开两片娇小rou唇,轻轻在那窄缝上一划,瑞香腿根就哆嗦一下,人也哼出声了。
他还没有看够粉嫩入口,皇帝就尽根顶入,弄得皇后娇yin一声,小腹绷得紧紧地,xue口也跟着绞紧了。
妙音伸手揉按皇后的大腿根,又把他的玉jing再次揉硬了,自己也越发情动,又拿手去抚弄皇后的Yin蒂,上身爬起来去拿开瑞香一只ru上的夹子,将他的nai头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轻声笑道:“娘娘的nai子也是娇贵的,倒与我不同了。”
皇帝正在瑞香xue中咕咕唧唧的Cao,瑞香一颠一颤,话也说不完全,羞得厉害。他虽然已经认了,丈夫有意,就由着他去,到底在场的人太多,个个面红耳赤盯着他和丈夫交合的地方或者他赤裸的躯体,也不能习惯,闻言咬住嘴唇,醉眼迷离,不意就说了句没羞没臊的话:“既然不一样,还不脱了也好比比?”
瑞香又是被挑动情chao,又是被迫饮酒,此时比平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