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草长莺飞,祈之一身黑色常服,回到离开一月的青帝宫,不在意地让对自己行礼的众人起身,外出已久的俊美男人只想见到自己心中挂念的那个人:“王子在哪里?”
一名儒雅清俊的中年男子出列:“回禀陛下,雍王殿下刚刚让我们退下,自己一人在沉醉东风。”
“又要玩什么花样?”剑眉轻挑,挥手让众人退下,祈之身形一闪,已到沉醉东风入口。
此处遍植花草,如今春天到来,百花竞放,姹紫嫣红,当真是十分热闹,祈之运起《春山如笑》心法,让自己的气息与周围草木一致,慢慢走进百花深处。
行到近处,才发现那里安置了一Jing致卧榻,榻上睡着一位年不过十七八的小公子,容貌端雅秀丽,神色闲适,眉宇间却含着一股无坚不摧的锐气,也许是被祈之的视线所惊扰,他慢慢张开了双眼。
“你回来了?”
张嘴欲答,心中转念,祈之换上一副严肃面孔:“王子见到我怎么不行礼?”
小公子,也就是清景却不以为意:“嗯,身子被晒软了,祈之扶我起来。”
坐上卧榻将清景扶起,祈之口中说着已经重复过千百遍的话语:“既然已被认为义子,你应该称呼我为父皇。”
“那不是在外面的称呼吗?我才不要你当我的爹,我有师尊就够了。”
“你——不对,你穿的这是什么衣服?”想要再次重申自己的立场,目光移到清景身上,祈之突然发现了不对之处。
刚刚只顾着和清景调笑,现在离近了仔细一看,才发现他竟然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纱衣勉强蔽体,现在太阳正好,那纱衣在光照下近乎透明,里面少年白皙滑腻的胴体清晰可见,胸前两粒红果更是显眼,娇嫩欲滴,惹人垂涎。
“嗯,太阳这么好,当然要好好晒晒,若不是怕晒伤,我连这件衣服都不想穿。”
“被人看到怎么办?”
“看到的只有祈之你呀,我小时候你又不是没看过,要不要一起?”
祈之微怔,眼前的小人从十岁起就跟在他身边,七年来,他可以说把大半时间都用来与清景相处,自然见过清景的身体,但那时只不过把他当做自己的晚辈对待,心中一片平静。
而现在,有些东西什么不一样了。
毕竟久经风浪,祈之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的心绪,他也是个行事不羁的,立刻接下了清景的邀约:“王子往边上过去一下,给我腾个地方。”
“嗯,帮你。”纤长的手搭上紫金丝织就的腰带,两人合力,不过一瞬,祈之颀长的身上边只剩单薄亵衣。
祈之顺势躺上卧榻,只是这东西原本只为单人所用,再加一人躺上去便有些狭窄,两人只能往中间靠拢,不免有肢体交接之处。
“嗯”温热的躯体贴上来,成熟男性的气息涌入口鼻,清景不禁有了些反应,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呻yin。
祈之熟谙风月,立时发现了他身体的变化,隔着轻纱握住了修长的玉柱。
微微翘起的地方顶端渗出清ye,濡shi薄纱,透出一点粉红:“嗯不用管它待会儿就会下去。”
祈之却不放手:“这里,没有用过?”
清景脸上泛起薄红,翻过身背对祈之:“嗯不要弄了”
轻笑着从背后贴近少年,大手直接探入白纱之中:“帮你一次,免得堂堂雍王连这种事都没有经验。”
“唔你就是嗯想捉弄我这种经验哈有什么用”想要推拒,四肢却因为对方在铃口摩擦抠挖的动作变得无力,只能嘴上抗议。
祈之左手不怀好意地一路抚上胸前,捉住已变得坚硬的红艳茱萸,反复揉捏,右手更是花样百出,将未经人事的玉柱逗弄得汁水涟涟:“嘴硬的小东西,都已经这么shi了。”
“啊!不要嗯好胀要出来了”稚嫩的地方哪里经得起如此调弄,很快就到了自己的极限,颤抖着射出了浓浊的白ye。
“这么浓,看来是憋得狠了。”轻佻地将手中Jing水纳入口中,放肆点评,又yIn猥地将满手shi滑凑到清景嘴边,“相助一场,王子帮我清理一下吧。”
从眼角瞪了男人一眼,清景还是乖乖地张开檀口,从修长的手指开始,用自己红嫩的小舌将浊ye一一舔舐干净,吞入喉中。
“真乖,清景再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嗯?”不解地抬头,股间的灼热却让清景立刻领会到身后人的意思,连忙摇头拒绝这笔亏本生意。
“不要,我又不会,你还那么大,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不用你忙,只要夹紧腿就行了。”祈之想要的却远比清景所想的要多。
不容拒绝,男人将少年单薄的身体面对着自己,牢牢地压在身下,双手分开并拢的笔直双腿,将自己紫黑的欲望深深地埋了进去。
“啊好烫”娇嫩的大腿内部被粗长性器入侵,连上面突起的青筋都感觉得出来,更别提粗硬的毛发。
“腿夹紧一点对乖孩子”涨的难受的rou根终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