涎与涕泪糊了满脸,双眼上翻,泄得不知人事。
却见掌门和小徒儿默契十足,一人抱腿,一人搂肩,挺直了腰,同时发力,把剑仙以两根穿刺他的阳物为轴,朝旁侧转下!],
“唔——”
剑仙只来得及发出尖声惊叫,便被活生生地捅在肉棒上转了半圈,从仰姿变作俯趴!
他喉道被磨得火烧般,阴道拧成一团,子宫则还保持着原本的角度,套在师兄龟头上!
剑仙双腿跪在湿漉漉的竹床上,发狂般地乱蹬,但腰身被师兄稳稳地钳制,剑仙再如何挣扎,也只是穿在鸡巴上为其按摩而已!
小屋中,剑仙被两人夹击。头裹在徒弟下摆衣料中,双臂反绑,两腿无力地蹬着竹板,牝户遭受师兄奸淫,阴处糊着黏液与白浆,后穴还深深地插着拂尘,尘柄没入了大半。
两人再摁住他,同时大开大合地插上几次,只听潺潺水声响起,一股暖流从剑仙腿间涌出。
徒儿裆下传出抽泣声。
师兄却拍拍剑仙的屁股,说:“莫哭呀,只是要你演示,如何插着我的拂尘,像条小母狗一样爬下山而已。”
“师尊做小母狗?弟子也想看看。”
剑仙眼前白光闪过。
他赤身裸体,四肢着地,趴在灵修派主峰的山道上。
看不见师兄与徒弟,但嘴和阴户中仍然有正在挨肏得的质感,两张嘴都被撑得圆张,合不拢。
后穴里的拂尘插得极深,似乎捅直了他几节肠道,让他腰不能屈,腹不能收。
说来可笑,全身上下唯一的覆体之物,竟然是从屁眼里牵出来的那束白氂
师兄即将回山,负责分发各宗任务以及月例的众弟子,很快便会从这条山道上来。要离开,只能趁此时。
可以飞走,可以变出衣物来穿好,更可以拔掉那支拂尘,但如今的剑仙,根本不知道还有别的选择。
他脑中只有一件事,那便是:
?
像母狗一样爬下去。
母狗究竟应该怎样爬,他不知道。师兄似乎在哪处悄声提醒着他,他便按师兄说的做。
——双手曲起,前臂紧紧贴着上臂,手腕固定在肩头处,手肘才是你的脚掌。
——双腿也是同样。
——足跟紧贴腿根,膝盖触地。把尾巴翘起来,屁股抬高,你正挨肏呢!
剑仙嘴里、牝户里同时遭受抽插,他大张着嘴,想说不,却只能发出狗叫和呜咽。
膝盖与肘尖承担体重,刺痛难当,剑仙低低哀鸣,一级一挪地往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