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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徒儿齐上阵,前后夹击悬空穿刺,磨桌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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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瞥他一眼,又急忙别开脸,口中抱怨:“臭成这般模样,当真以为师兄不知道——你又偷偷喝酒了!”

:“既然真有此事,师兄为何不曾亲眼见过?我看着云越长大,云越之事,怎还有我不知道的?”

    ]

    剑仙还没说出第二个字,嘴就被堵上了。

    他便用腿肚抵住拂尘头部,毫不犹豫地收腿,把那拂尘顶回自己阴道深处。

    手松开拂尘,让剑仙用双腿夹紧,不许滑脱。师兄就着捂住剑仙口鼻的姿势,将后者掰得朝后仰首,挺出胸部的两颗红豆来。

    剑仙这样想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唔嗯嗯!”

    他被抠得阵阵反胃,只能拼命吞咽口中津液,阻止呕吐。

    什么歪理!

    掌门看了看软得仿佛无骨的师弟,转身落座在床沿,让师弟横坐在自己腿上。

    剑仙呜呜哼着,胸前细微地痒、细微地痛,都不显眼,远不如滑溜溜的阴道必须夹住拂尘柄头来得刺激。

    “嗯如何罚呢?”师兄作势苦思,视线在剑仙身上扫来扫去。

    师兄手指被他吮往咽喉深处,感受那难以抑制的收缩。

    师兄这话说得太对,自己确实就是喝醉,才胡言乱语。要怎样罚,他都认的!

    他放浪形骸,教师兄逮个正着,被对方厌恶、远离,实在理所当然

    剑仙顺从地任师兄搂抱,并拢双腿,腿间那处肿胀挨了磨蹭,顿时生痛,不得不再悄悄分开,当真是被肏得合不拢腿了。

    师兄看在眼里,倒持拂尘,将柄尾捅到对方腿间,轻轻一挑,便插进了洞开的肉穴之中。

    “哦?我看你腰腿好用得紧,需要推拿的,是你师尊吧。”

    师兄笑到:“云越,你方才不是说,曾偷了师兄的拂尘,插在屁股里爬来爬去?”

    剑仙被捂着嘴,双手又反绑,只能发出唔唔嗯嗯的模糊哀叫。

    师兄两指将那拂尘捻着转动,看白氂尾与师弟在那尘柄两侧同时乱扭,一者长毛翻腾,一者媚肉抽搐,面色平常地下了定论:“云越定是喝得醉了,胡乱说话。竟将玩笑开到本掌门头上,当罚!”

    手指点住乳头,缓缓按下,把可怜的肉粒摁得缩陷入肉。

    秽心丹并不做多余的事,此时需要用到小徒儿,对方才好像活过来一般,急匆匆扑上前。

    两人相连之处插得甚紧,拔出太快,都吃了痛。徒弟那边只是受了一扯,已嚷着痛,退到床角。剑仙这厢将近被拽脱宫室,更痛得差点失禁,两手捂在腿间,双腿夹紧,无声惨叫着,在竹床上连打了几个滚,翻下床去!

    剑仙心中咯噔声响:师兄嫌弃他了。

    一滴泪水垂在腮边,剑仙呆愣。

    他尚未触地,徒弟与师兄已同时赶至。徒儿伸出的手被拂尘扫开,剑仙转眼落入师兄怀里。

    他却突然听师兄说:“别弄掉了。拂尘坠地会裹上污物,再插回你这淫处,难免会将肉腔都弄脏,教你徒弟如何洗?”

    师兄吩咐他自己插自己,腾出的手不停揉着他乳头。同时,师兄也俯首在他胸前,颇有兴趣地啃咬起了另一边。

    “云越,你这莫非是在邀请师兄不成?”

    剑仙一听,如蒙大赦!

    师兄大手封住他口鼻,眉头皱得能夹死牛,转开脸,脑袋离剑仙远远的,仿佛剑仙身上脏污不堪一般。

    “师”

    那厢小徒儿替师尊掩饰:“不是的,掌门师伯,师尊他并未饮酒,是弟子摔伤腰腿,请师尊帮忙推了药酒!”

    “师兄不信。”掌门师兄笑着摇头,将剑仙阴道里插的拂尘往深处按了按,捣得剑仙缩在他怀里颤抖不已。

    剑仙醉得头晕眼花,身下还高潮不断,竟觉得师兄的话有理,师兄果然时时为他着想

    顶进去,吃到痛,他却如同无法意识到疼痛来源一般,边嚷着痛,边将拂尘推得更深!

    师兄笑笑,将手指拔出,把剑仙仰身放倒在他大腿上,让后者仰首,倒着,朝向徒弟所在之处。

    柄头长年被师兄掂在指间捯来拐去,早盘得圆润光泽。捅进剑仙体内,再让淫水包出一层水膜,更是滑不丢手,剑仙眼看就要夹不住,让拂尘从阴道里掉出去。

    他泪眼迷蒙,唔唔地点头。

    捂住剑仙嘴的手已松动了,却并不是能让师弟偷隙出声辩解的那种松动——指头直接伸入剑仙口中,让后者咬也不是舔也不是,只能乖乖地张着嘴,任其玩弄自己的舌头。

    剑仙连连摇头,却无法出言辩解。

    “唔唔!”

    拂尘一扫,轻而易举,便将剑仙与徒弟分开。

    “呃哈啊啊!”剑仙试着求饶,舌头刚动,就被按压舌根,手指直插到喉咙口!

    那拂尘的尾部比柄身要粗,是为了握持方便,刻意做出的圆形头柄。不知为何,剑仙总觉得,夹着这尘柄的感觉并不陌生,好像不久之前才被这棒子捅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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