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离开,可能就是真的从我的生活当中离开了。
就因为她是夏雪平,就因为她是我觊觎
已久又沦陷已久的妈妈,就因为她是这世界上我第一次真正感受到爱恋、浪漫的女人,我是不是应该要无条件地相信她一次?
就算做不到,至少要先留住她吧。
于是我鼓起勇气,收起愤怒和醋意,默默地走到了她的身旁。
差不多快一个小时没说一个字、且几乎一动未动的她,竟然一直在睁着眼睛没睡。听见我走到了她身边,她便稍稍侧过身子,面无表情地、眼睁睁地看着我。
夏雪平脸上挂着眼泪的样子,在灰暗的夜色当中,竟是这样的妩媚,又惹人怜惜。
“别走,好不好?”我咬着牙,伸出手,拭去她脸上冰冷的泪水。
而重新涌出的两滴新泪,温热无比。
“你是白痴吗?”
她又这样说道,用着熟悉的冰冷语气,用着熟悉得冰冷目光。
我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压抑,于是伸出手托住她的下颌,抚摸着她的脸颊,对准了她的软唇,毫不客气地亲了上去,并且对着她的唇间伸出了舌头——我真希望自己的三寸之舌能够化作一颗钉子,就这样把她钉在这张床上,并把她的心跟我的心永远的钉在一起。
舌头探进夏雪平唇间的那一刻,她突然对着我的舌尖咬啮了一下,让我感受到了一阵猝不及防的疼痛,紧接着,她却也伸出双臂,紧紧把我搂在怀里,就像生怕下一秒,会从我的后背上长出一对翅膀并飞走得无影无踪一般;她的舌头也跟我的舌尖纠缠在一起,并用着彼此最熟悉的节奏和幅度,相互缠绕着对方的舌头打转。
旋即,我俩的呼吸趋于同步,心脏的跳动也开始有节奏地此起彼伏、交相成曲,我便开始野蛮霸道地扯开她的衣襟、抽拽着她细腰上的皮带,奋力地脱下她的上衣和裤子;夏雪平也很配合地任由我的摆弄,任我把她扒光后,依旧紧紧地搂住我的身躯,并主动探出舌头,搅入我的口腔,在我口腔内的每一处内壁、每一个敏感的末梢神经区域,都用她那嫩舌放肆地钩挑着,双手也像是在为了记住我每一块骨骼的大小长宽、每一寸肌肉的形状位置而在我的的后背上贪婪地又摸又揉又搓。
她的身上,还是那套熟悉的紫色蕾丝内衣。
我嗅着她身体上带着独特的近似麝香味道的体香,粗暴地脱去了她的内裤;上面那文胸,却依旧让她穿在身上,接着我三下五除二,便把自己身上所有带着汗水和雨水的衣服裤子也都脱了个精光。此刻的我见到夏雪平的胴体,内心必然是兴奋不已的,可是心里在想着那些愤怒、那些嫉妒、那些我和她之间的争吵、哭泣与不快的时候,我的阴茎便正处于半罢工的状态;但我却一时脑子一热,狠下心来,大喇喇地握着自己这半软不硬的肉棒,朝着夏雪平温软的蛤穴当中送入。她的美穴的确依然温暖,包覆在阴茎上让人舒服得很,甚至不知为什么,在做过流产手术之后,她的阴穴狭道竟然变得稍稍地更加紧窄,不不知是她自己真的发生了什么生理变化,还是我好久都没有跟她真正交合过一次,而产生的幻觉——是啊,上一次跟她实打实的性爱,其实就在两三周之前,可我的心中,却像等了一万年那么久。
我托着她紧实的大腿,往里面一插再一抽,一种令人难过的摩擦感瞬间拉扯得我的海绵体与阴茎冠状沟火辣辣地生疼,而躺在床上仰视着我的夏雪平,也不免发出了一声柔弱的叫苦:“啊呀……”可与此同时,她依然紧紧抱着我,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眼中的她自己,又在试着看着我眼中的她自己眼中的我……
虽然见她没有阻拦的意思,但我是不愿再这样跟她彼此伤害了,于是我只好小心翼翼地把整根阳具都从她的玉穴之中拔出,接着我想了想,赫然发现自己这次又是没穿“小雨衣”的,我都给她弄出一次人命了,让她的身体受到那么巨大的创伤,我不想再有第二次;而且毕竟安全套都有润滑的作用,我心想着之前她都把那盒安全套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于是我便准备起身去翻找。可她见了,却突然把我搂抱得紧紧的,并且抓住了我的右手手腕,直接叩到了她的左乳上面,她的手踏着我的手背,似引导又似强迫地,让我抓揉她的巨乳,同时另一边,她又我伸出右手握住了我的阴茎,逐渐由慢及快地,从阴茎根部到龟头伞缘,仿佛挤着血流一样,前后撸动着我的肉朖,并且把龟头对准了自己的阴户嫩口处,上下左右研磨着自己的肉穴。
她一面这样做着,一面与我对视,左手鼓励我玩弄她的乳丘的同时,还在拼命地朝下压着我的手。而我的阴茎也在完全勃起的那一刻,也明白了,比起自己饱满敏感的左乳,她更想让我去按摩抚慰的,是搁着乳房和肋骨下的那颗炽热的心脏。
于是我放慢自己的动作,感受着她的心跳,心脏每跳一下,我便轻轻地在她的椒乳上握紧一下,而心脏再跳动第二下的时候,大拇指便在她的乳尖上拨弄一下。不一会儿,滑腻温热的淫液充满了她的蜜壶,她的口鼻当中,也响起了动人的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