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江燕赤裸白皙的身体,胸口一片可疑的奶液,还勃起着的性器,以及含着精水、一张一合的后穴
“爹,你不要骂先生,先生可好了,他经常给我们吃香香”大生走过来护着江燕,他伸手一左一右捏住江燕的两个奶头,挤出香浓的汁液,努力解释给男人听:“我和二生都喜欢吃先生的香香。”
江燕慌张地看了怔愣的男人一眼,推了推大生,“你起开,别弄了!”
大生不解道:“可是先生给我们吃好吃的,又让我们这么舒服,爹为什么要骂先生?”
二生也走过来,按着江燕的两条腿往两边分开,让下面的穴口充分露出来,“爹,你看,先生这里的洞洞,把尿尿的棒棒插进去会好舒服的”
二生伸手,手指往江燕的屁眼里面抠了抠,带出精液,他看了看手里的白液,“这就是先生想吃的香香?”
放进嘴里吸了吸,二生苦着脸,“不好吃”
男人呼吸粗重,直接推开二生和大生,“让开!”
“爹!你做什么?”
“不要欺负先生!”
男人粗野地笑了,一巴掌打在江燕的屁股肉上,“爹这就喂徐夫子吃香香!”
江燕“啊”了一声,没被插入和抚弄前面,就被男人的一巴掌弄得射了出来。他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双腿被压着往上推,身体几乎折起来,男人那可怖的肉茎“噗呲”一声直插进他屁眼里。
“啊,轻点,啊,啊。”
“贱人!我还以为你这么好心经常照看我两个儿子,原来不安好心!”男人一边顶弄一边骂道。
“啊,我、我错了,啊,只是,我奶子涨得难受,让他们帮忙吸奶水”江燕毫无诚意地道歉,抓着男人的有力强健的手臂,来回摸了摸,显然是碰到合口味的对象,喜爱不已。
“徐夫子,枉我一直认为你为人正直,没想到是个下贱的荡妇,连我两个痴傻的儿子都不肯放过!”男人伸手大力揉搓江燕的胸口,满手都是白色的乳汁,他放到嘴里尝了尝,“啧,荡妇就是荡妇,奶头都会出淫水。”
“对,我是荡妇,我对不起你们,求你罚我,啊,啊,啊哈,好棒”
台下,玉公子已经完完全全把慕容鼎寒的性器握在手里,慢条斯理地套弄着,同时调情似的啄吻慕容鼎寒的下颌、脖子和不住耸动的喉结。
慕容鼎寒双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微微仰头喘息,他遵照父亲的意思没有把玉公子掀开,同时也给了玉公子轻薄的机会。
或者说
慕容鼎寒看着台上被父子三人操弄的晏江,他的欲念已经被勾起,即使怀里坐着的玉公子是他一向不喜的同性,肉体上的抚慰也让他感到舒畅。感官上抵挡不住的快意终于让他认识到,男人和男人真的可以发生关系,并且从中得到快感,就像就像那天在玉欢戏馆的小弟青阳,不顾廉耻地和男人抱在一起。
玉公子把慕容鼎寒的黑衫扯下,露出精壮的上半身,他伸手点了点慕容鼎寒立起的乳头,笑道:“鼎寒的这里真是惹人怜爱啊,好想含在嘴里呢。”
玉公子视线一转,看向坐在旁边,一直关注这边的慕容忠良,“你说是不是呢,慕容大人?”
慕容鼎寒一边看密戏一边被玉公子轻薄,无暇顾及旁边的父亲是用什么眼神看他,在他的脑海里,涉及到性,父亲总归是“安全”的。
慕容忠良掩饰地轻咳一声,视线从儿子身上收回,他怀里抱着一个穿红衣的、主动贴上来的小倌。慕容忠良本身在南风馆也颇有人气,空闲没多久就有不少人凑过来。
“慕容大人,果然虎父无犬子啊”玉公子握着慕容鼎寒的性器叹道,故意加大了力度在顶端的马眼碾过,惹得鼎寒颤了颤,几乎求饶般开口:“公子,你”
慕容鼎寒不知,他这示弱的一声被旁边的父亲听在耳里,是怎样的效果。
慕容忠良再度转回头来,看着总是板着一张脸的儿子面色酡红,衣衫不整,大片的肌肤露了出来,和平日冷静自持的样子相差甚远。
慕容忠良知道自己应该收回视线。
【爹他天天奸我,我一开始不想和他做,可是他把我插得好舒服到后来我还求着他把大鸡巴插进来】
慕容忠良微滞,他在想什么?
他克制地转回头,缓缓呼出一口气。
就在慕容父子俩兀自纠结的时候,台上的第二幕戏结束了。
密戏结束后,台上的戏子理应下台伺候嫖客,刚才第一幕戏的两人刚下台就被人哄抢。眼下有不少人盯着扮演徐夫子的江燕下来,玉公子叫来白衣人,吩咐他们把江燕抱到三楼的厢房里。
玉公子从慕容鼎寒的怀里下来,从容的样子和欲火高涨的慕容鼎寒成鲜明对比,他歪头看着慕容鼎寒,“鼎寒,阿燕已经在包厢里等着你了,现在你还想离场吗?”
慕容鼎寒试图平复自己的呼吸,他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又睁开,“我想见他,请你带我去见他。”
慕容鼎寒起身跟着玉公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