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鼎寒的阳物直挺挺地立起,身上的黑衫穿了等于没穿,跟在玉公子后面走路的时候,他还是感到了羞耻,微微弯腰想掩饰自己的窘态。
玉公子回头看了他一眼,笑道:“在玉宴里有反应是再正常不过了,而且你那里的尺寸也不是见不得人。上去见让阿燕看到的话,他说不定会喜欢呢?”
玉公子的话让慕容鼎寒心跳加快,江燕会喜欢他吗?即使,即使只是身上的一部分
他的腰板挺直了一些。
“到了。”玉公子停在一个包厢面前,门口守着的白衣人恭敬地给他行礼。
慕容鼎寒一怔,包厢里面就是江燕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昂扬的性器真的要进去吗?
“阿燕已经清洁过了,我会叫人在外面守着不打扰你们的。”玉公子推开门,包厢里面的江燕手腕系着红绳,披着红衫坐在窗边的软塌上,倚着窗边往下看。
相比刚才在密戏中的放浪,现在的江燕神色淡淡,红色的轻衫松松垮垮地披着,大敞的衣襟堪堪遮盖住胸前的ru头,然而衣衫轻透,慕容鼎寒还是隐约看到了里面的景色。
江燕回头,看到进来的皇帝,神色一动,“公子”
他正要下榻行礼,玉公子挥手制止了他,并且把身后的慕容鼎寒推到前面,“阿燕,看看是谁来了?”
江燕微怔,有那么一瞬间,慕容鼎寒从江燕眼里看到了受伤的情绪,不过这种微小的情绪外露转瞬即逝,让慕容鼎寒认为刚刚看到的是错觉。
玉公子笑了笑,“鼎寒来找你,你不高兴吗?”
“高兴。”江燕垂眼,“公子给小人安排的,是小人的荣幸。”
“那好,你就好好伺候鼎寒。对了,鼎寒,你不要霸占着阿燕,他可是很抢手的,除了你,他今天还要接待不少客人呢。
玉公子转身往外走去,门被关上,包厢里只有江燕和慕容鼎寒两人。
气氛诡异地静了一会儿,还是江燕先开口:“不做吗?要是你只会站在那,请你出去,让其他客人进来吧。”
慕容鼎寒攥紧拳头,“先生你,为何会甘愿做这种事?”
“要是你只想跟我聊天,我没时间奉陪。”
慕容鼎寒一顿,随后大步走了过去,把江燕推到在软塌上,欺身压上去,“我我,我对你”
江燕面色平静地看着呼吸急促的慕容鼎寒。
慕容鼎寒伸手摸上江燕的脸,带着珍重的意味和些微的讨好,“我是你的客人,晏阿燕,我要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
他知道自己在胡搅蛮缠,可是江燕是他憧憬多年的人,他想要一个答案,无论符不符合自己的设想,他都想听江燕亲口说出来。
“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做这种自甘堕落的事,你、你我仰慕的晏江,不应该是这样的”
江燕把慕容鼎寒拽下来,直接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
慕容鼎寒瞪大眼,表情混乱,可是到底没推开,他向来对龙阳十分厌恶,可是亲他的人是江燕,他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须臾,江燕松开他,手伸到下面抓住那根Jing神的东西,慕容鼎寒浑身僵住,要害被仰慕的人抓在手里,这感觉太刺激了,“先生”
“不进来吗?”江燕亲了亲慕容鼎寒的嘴角。
玉公子慢悠悠地下楼,走在台阶上,他忽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那天,他在南风馆的房间小憩,半睡不醒的状态。江燕不知为何进了房间,也不知外面的人是怎么放他进来的,他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悄悄走到他身旁,弯腰亲了他一下。
很轻柔的吻。
玉公子把覆在嘴唇上的手放下,然而,对他来说,那个吻好比万箭穿心。
到了一楼,玉公子走到慕容忠良那边,把他怀里的小倌拉开,自己坐到慕容忠良腿上。慕容忠良看出玉公子情绪不高,即使怀里的人身份尊贵,但也是美人一个。美人面露忧色,跟平日在朝上那种高深莫测的帝皇之威不同,慕容忠良生出怜惜之情,把人抱紧,低头吻了吻他鬓发,轻声道:“怎么了?”
玉公子不说话,他觉得慕容忠良跟曹将军在某方面挺像的,他突然爬下来,跪在慕容忠良腿间,张开了嘴,含入了中间的阳物。
慕容忠良呼吸变重,他伸手抚摸玉公子的脸,还捏了捏他耳垂,有人走到玉公子身后,把他红衫的下摆掀到腰上,握着rou具就这么cao了进去。
慕容忠良垂眼,大庆的皇帝一边含弄他的鸡巴,一边被身后的人撞得一颠一颠的。
而戏台上,第三幕戏刚刚开始。
这幕戏布置得相当文雅,台上几个文人才子打扮的男子站在一起yin诗作对,书桌上摆着的是文房四宝,还有两盆兰花应景,乍看之下,跟整个玉宴的氛围格格不入。
忽然,一男子说道:“近日我一个在西桥的远亲托人送了我一些上等川纸,触感极好,纸上的暗纹明花也是赏心悦目,用这纸书写练字,真是有如神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