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真很快记住了这里的生活规律,大部分情况下他和现阶段很忙碌的魏玠没机会碰面,因此其实任何事情都是配合他的节奏的。上学日其实还好,课业和车程就消耗了很长时间,他几乎没有Jing力去想别的事。周末自由时间多,他又没有交到什么新朋友,更没有从父母的事中走出来,只有在宅邸里消磨时光,难免看到过几次前来拜访魏玠的年轻美貌女性。
和旁人揣测的不大一样,徐安真和故去的父母的感情其实没有那么正面。固然他们照顾他无微不至,而且因为他特殊的身体而相当深入,但正因这种无微不至给了徐安真很大压力,又没能接受他的特殊,徐安真在家里时常感到窒息。外人多半会夸赞他多么乖巧可爱,听话文静,但当事人只觉得自己越来越难以呼吸,越来越像是一个假娃娃。父母亡故之后徐安真经历了更大的变动,等到这些风波渐渐平息,徐安真在悲伤之中难免也感觉松了一口气。
虽然他答应魏玠也要听他的话,而眼下看来这承诺并非虚言,魏玠对他的要求也不少,从服装饮食到作息时间,虽然他大多时候都不在,但是徐安真也在佣人的提示之下按照对方的安排生活着。可魏玠毕竟有所不同,他夜夜梦到和对方旖旎缠绵,不是脸红心跳的热吻就是更糟糕的交合场景,多数时候简直是面红耳赤听从对方的安排,甚至恨不得魏玠在自己身上耗费更多心力。
关于吻的梦起源却让他不怎么心安理得。像是魏玠这种成熟且手握权势的单身男人,身边围绕几个有意追求他的年轻女性并不值得在意。徐安真从家里阿姨的只言片语中知道魏玠现在忙着整合各方势力,建立新的秩序,吸纳他父母的参与力量,徐安真也就在内心不无恶意的揣测最好这件事能够占据魏玠的绝大Jing力,免得他和那些女人……
但事实是有一次他看到了或许对成年人而言算是礼节性的亲吻,那位身着红裙的美貌女性干练而优雅,有和魏玠在同一个世界的特殊气质,穿着高跟鞋比起魏玠也没有多矮,轻而易举扶着男人的手臂在他森严冷酷的脸上落下一个亲吻,又看了看,干脆亲在了他的嘴上。
站在楼梯拐角的徐安真下意识捏紧了衣角,撇开了目光。
他的性别意识萌发的不是时候,是在他意识到自己或许可以和魏玠有更多可能之后。意识到自己既不算男人,也不算女人,未必有人想要之后,他就难免委屈起来,满心酸涩。亲眼目击这样一个堪称完美的女性和魏玠亲密互动,他就尝到了自惭形秽的味道。
这个女人的身材凹凸有致,胸围可观,细腰盈盈一握,黑发打卷披在肩头和后背,两条长腿发出如玉微光,徐安真简直做梦都想和她互换,只要这样魏玠就能保护性的把手搂在他的腰上,带着她一路走到外面,走到天光大亮的地方。
送走那个客人之后魏玠转头上楼,在拐角处逮住了他,徐安真惊慌失措,随便找了个借口,就被魏玠带到了书房,再次要他脱掉衣服,观察他的身体变化。徐安真的身体特殊,他最近在通过药物调节体内激素水平,解决一切长期的健康困扰。先前他的父母对他的身体闭口不谈,因此这部分也没人可以帮忙,他到了这个年纪还没有来过月经,对于器官发育完全的徐安真来说不是好事。
他站在魏玠的办公桌后面,自己卷起制服衬衫的衣摆露出一对娇小胸ru,眼角下垂,一脸无辜,而魏玠则揉捏着他绵软可爱的胸脯,随后把手探进他的裤子里。徐安真身体敏感,但从未经历开发,因此对这种事究竟可以有多少进行的方式懵懂无知,丝毫不明白这场面多像是老男人心怀鬼胎以“叔叔帮你检查身体”为名实施的猥亵,实际上也是。
他浓密绒绒的睫毛乱颤,咬住红润嘴唇忍耐着身体上奇异的感受,觉得下面又在出水。他是shi的,软的,不知不觉就张开细软柔弱的小小花瓣,裹住男人滚烫的手指,甚至小小的扭着屁股试图让那手指抚摸的地方更多一点,未经人事雪山一样纯洁的小xue颤巍巍的张开小口呼出一口热气。
魏玠对着他雪白柔软胸脯上粉嫩的花蕾说话:“最近有没有好好吃药?”
语气居然带着些诱哄之意。
徐安真松开贝壳般整齐雪白的牙齿,乖巧而带着被猛兽盯住的本能乖巧与身处性意味浓烈场地之中的羞怯回答:“有。”
当夜他就做了一个关于亲吻的梦,几天后甚至梦到自己成了女孩,身段娇软,躺在魏玠床上,抓着被单掩盖自己的身体。而魏玠衣衫凌乱的凝视着他,跨上床来扯开被单,亲吻他的锁骨和指尖,叫他宝贝。
那天是个周末,徐安真醒来后靠在床头愣了半天,忍不住红了眼睛。他从前根本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多不足之处,更不知道自己还有那么多愿望无法满足,怔怔坐在床上不动。
魏玠在门上敲了两下,随后毫无征兆的推门进来,徐安真还穿着睡衣,经过一夜扣子松脱,露出微小的胸部弧度,听到他进门的声音才忽然惊醒,可惜并没有整理自己的举措,反而要跳下床。魏玠随意挥了挥手:“不要紧张。”
于是徐安真又回到床上,靠在床头的样子像是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