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小少爷你能在这等会儿我吗?”
在我点头后,他推着那个高大的男人吵吵闹闹地进了一个小巷,因为看上去太像好友(真正的那种不加引号的好友)之间的打闹,甚至让我怀疑是不是自己刚才多想了,还因为自己的嫉妒心稍微自责了一会儿。
我在温暖阳光下的街道上,沉浸于自我厌恶感中站了一会儿,直到有一声过于轻佻而熟悉的口哨声让我回过头。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这种癖好呢?我亲爱的兄弟。”
看清对方的脸后,我只觉得好不容易暖和起来的身体又冷了半截。
“我不懂你的意思,哥哥。”
“你这种兴趣,不要说父亲,就算是我看了都觉得心要碎掉了。”他是我第二个哥哥,乔治走到我身前看上起很亲昵地揽住我的肩膀,我看到他手里拿着一台相机。
“我们最可爱的小弟竟然是这种败坏家族荣誉的变态,你说父亲他会把你送进疯人院?还是偷偷上个私刑把你解决掉?”他亮了亮手中的相机,看来是通过诊所的窗口拍到了什么东西,这种现代高级货也亏他能拿来用在这种地方。
“我不知道。”我握紧了拳头,我不知道他会来这里,我还以为他还住在本家,或许在我被放逐西部的期间家族里又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明争暗斗。
我深呼吸了一下,然后露出嘲讽的笑意,“我可还真不知道我亲爱的乔治哥哥还有心,太让我惊——啊!”
下一秒,我被用力推开,他的拳头直接砸上了我下巴。
“理查德你这个同性恋!性变态!疯子!娘娘腔!”他走过来抓着我的头发,他生来就不会怒吼,只能低声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咒骂着我,就和小时候一模一样,“我该替父亲好好教育你,再把你绑起来交给他处置。”
“少拿你那个破家族的狗屁荣耀说事,乔治.普兰特简。”我抹了一下嘴角上被牙齿咬出的血,然后朝旁边啐了一口,“你只不过是又有什么脏事逼着我替你办而已,别拐弯抹角的了。”
“这才是我的乖孩子。”他又亲昵地揽住我,好像又不觉得我这个同性恋恶心了,态度转换之快我都替他感到尴尬。
他以兄弟之间的打闹为由驱散了几个过来围观的路人,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干嘛要拒绝我们那位意大利朋友的盛情邀请呢?还把请柬撕了个粉碎,理查德,你这简直是把他和我的心也撕了个粉碎啊。”
如果你们还有心的话。我冷笑着想。
“不过作为哥哥,我有为弟弟赎罪的义务,我又千辛万苦地为我的弟弟弄到了一份请柬。”他从怀里拿出另一张和我刚才撕碎信封一样的请柬硬塞给我。
“你要我干什么?”
“嗯,问得好。”他看看我的小牛仔和那个高大的男人消失的小巷,“这里不方便说话,我们兄弟俩换个地方好好叙叙旧。”
说着他硬推着我离开,而我看到我的小牛仔和那位高大神枪手正走了出来,两个人几乎同时发现我现在的情况。
我只能悄悄冲他们摇头,在这些事上他们帮不上忙。
我要再重申一遍,今天真的,真的是糟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