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肉,妹妹还没出生,我就能想像她一定是跟妈妈一样的大眼睛小美女,好想把她当作掌上明珠呵护一辈子,无奈现在却跟着母体被黑人肮髒的生殖器玷污。
「二少,阳痿男在哭呢。」
郝明亮站在我面前,殷勤谄媚讨好辛二少。
「真的吗?哈哈哈真有趣,果然还是要丈夫跟儿子都在,才是最完整的拼图。」
那有钱的畜牲把变态的事说得好像艺术。
铁笼内,黑人又把大量奶油挤注到阴道,粗翘的龟头在肉缝磨弄几下,就顶开穴口挤了进去。
「呃」已经习惯夹满奶油被干的少妇,发出辛苦却甘美的颤慄。
黑人抬高
她一边大腿,翘臀摆动,「啪啪啪」地撞无毛下腹。
「哈嗯哈」
已被榨干力气的孕体,玉足被迫踮直,配合着男方的性交姿势激羞娇喘。
原本「啁啁啁」的插穴声,已经变成「噗滋滋噜」的水洼声,黏白奶油被磨成稀泥,不断从黑白对比的股缝和大腿壁流下。
黑人索性勾住她另一腿,整个人直接端离地,粗黑阴茎塞满穴圈的样子,从后面看一览无遗,还含着满肠奶油的小肛门严重外凸。
「哈哈」
这样的体位毫无保留,以鸡巴的长度推估,大朵黑色肉菰已轻易顶破宫口,强烈涨麻逼得柔弱少妇紧抱黑人强壮后颈,乳房紧贴厚黑胸肌,油亮亮的胴体不住挺颤。
那黑人是个肉体装饰狂,乳头、卵囊多处都有穿环。
ㄧ旁他的同伴拿了几条细绳,先蹲下去穿过女方阴唇环,那是当时为了把她跟含滷蛋进行连体调教时留下的,细绳一头就系在与她结合的黑人卵囊穿环。
接着换绑住女方发情的奶头,再跟黑人乳环系在一起。
弄好后,那黑人大手扒着两瓣蜜臀,像玩洩欲娃娃般抬放娇躯顶送肉棒。
「嗯啊哈」
「滋噗!滋噗!」
水声从交合处传来,粉红娇嫩的阴唇被细绳扯动,和黑人绑在一起的奶头也互相磨蹭拉扯,以前光和无法人道的含滷蛋这样三点连结摩擦睾丸,就已让她发情的肉体无法负荷,现在股间夹住一条粗硬烧红的铁棍上下打桩,可想见是多甘美麻涨的快感,只听宽大的地室全是她超载的喘叫。
「妈麻妈麻」
这时在我旁边地板扭动的喆喆,屁眼正被残忍注射牛油,难受又异样刺激的脱肛感,令他忍不住叫唤诗允。
这孩子现在似乎只认得妈妈,对爸爸早就没印象。
被麻绳扎实綑绕的小身体,肚皮被灌到鼓起来,整颗油亮亮就如端午的粽子。
他们用肛塞堵住出口,可怜的小孩两腿让人绑成M字固定,小肛塞在屁眼上颤抖,就像他小时后吸吮奶嘴一样。
更过分的,那些禽兽还用连绳的夹子,夹在他小乳头跟生殖器,在幼嫩身体形成一个紧Y状,不正常的童躯疼痛又兴奋地抽搐。
高壮的黑人扒大孩子母亲的屁股抽干穴圈,走到铁笼边最靠近我们父子的地方。
「lookthere!bitch!」
他要诗允看这边。
可怜少妇被深顶到断片,美丽的大眼全然是空洞和迷惘。
「stillreizeyourson?」
那黑色畜牲问她是否还认得儿子,这对母亲而言是最羞辱的问题,就像问妻子是否还认得丈夫一样。
「嗯嗯呃」
诗允却只懂得抱紧前面强壮肉体,屁股配合上下抬动,口中嗯嗯啊啊哼喘,让人怀疑她现在是不是认得出我跟喆喆。
但随即我就知道自己错了,那凄乱美眸一碰触到儿子,两行泪水立刻滑下来。
「answerme!bitch!Isyourson?」黑人要她回答。
「嗯嗯」她羞泣点头,娇喘声中满满愧疚。
「嘿嘿,helooksocheap!justlikeapiggy!」
黑人说我们的小孩很贱,就像一条猪仔。
「唔不喆喆唔不是」
仅存的母亲自觉,让她在阵阵肉击拍合中悲鸣否认。
「fuck!SpeakEnglish!」
黑人命令她用英文回答,钢条般的十指深掐雪白臀肉,彷彿要将两瓣蜜臀扒裂,鼓出来的屁眼强烈发抖。
「呜喆喆notpiggyismybaby」被巨大肉棒塞顶到失魂,她断断续续哼喘。
「fuck!Isayheisapiggyjustisapiggy!justlikeyouareabitch!DoyouCopy?Answermeagain!yoursonisapiggy!」
那畜牲不满意她的答案,大掌捏打嫩臀,雪白股蛋跟大腿都是鲜明的指痕,黑色肉柱在紧绷的穴圈上下打桩。
「哈啊呃」
「t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