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serveme!」第三个黑人像狗一样爬到她面前,大手后伸抓住她头发,强迫她仰起脸来服侍他。
诗允被舔屄肛舔到跪地的小腿都往后抬,全身油腻黏亮,看起来已完全无法思考,就这样葇荑握着黑人睾丸,娇喘不止的小嘴伸出舌瓣,开始扫弄噁心的屁眼。
「oh!嘶!ohmyGod!sogood!goodbitch」
那黑鬼舒爽得叫唤上帝,还称赞我清纯的妻子是条好母狗。
现场响起如雷掌声跟笑声,她现在的样子,就如同替一条黑狗从后面为牠口交,纤手抓抚强壮的雄卵,粉舌在肮髒股沟扫动。
爬在前方的黑鬼呼吸像头牛,以他的体格,就算跑五千可能都还没这么喘。
「ybitch」
一张大手伸到后面压住她脑袋,诗允乖巧地往下舔,玉手滑到黑腿间的粗棒。
「ohGodsogood」
那黑鬼仰头呻吟。
雪白美女和强壮黑人互舔性器屁眼的淫乱画面,似乎中了辛二少的性癖,靠在他身边的米雪儿知晓主人兴奋神经,葱指圈住肉棒时鬆时紧套弄,指尖不断扫抚龟冠下的系带,另一手适时滴上精油润滑,将那纨裤富二代服侍得不时发出舒服叹息。
「嗯呜」
对应笼子里,反爬在黑亮肉体上的少妇频频失魂,但并没怠忽职责,舌尖不断在卵袋扫舔牵丝、将储满精液的健康睾丸含在销魂小口中鼓弄,玉手握住粗长男根温柔转动,黑色鸡巴在雪白葇荑中硬到兴奋抖动,犹如一条向后倒勾的狗屌。
我从不知道她有这样的口技,想当然尔,这些一定不是跟我在一起时那段幸福日子里学会的。
这时一名黑人突然起身,从里面自己打开笼门直驱喆喆前面,在我愤怒不安的目光注视下,将被残酷甲缚塞肛的小孩像拧猫般提起,然后走回去将笼门关上。
本来铁笼要关住的就不是掠食者,而是身为食物链底层的我们一家三口成员,所以那黑鬼这样自由进去并不违和。
他拧着我的骨肉到沙发一屁股坐下,把竖起的大鸡巴塞进小孩口中,压住他脑袋上下摇动,另一手还伸去拨弄他的小肛塞。
可怜的喆喆呜呜闷喘,挺着满肚子奶油,不断被巨大龟头深顶到喉,夹在乳头跟鸡鸡的ㄚ型链随互相拉扯,但油亮凸肚的小身体,却呈现兴奋的病态粉红。
「这个小阉鸡心脏治好了,算是保住小命,但已经是个喜欢被弄屁眼跟性虐待的小变态,就算长大也不是正常男人。」
吴董向辛二少介绍他的得意之作,却是把我的心头肉当成取悦金主的玩具。
「嗯,真有趣」
那纨裤富二代盯着笼内令他兴奋的演出,享受米雪儿纤手套弄鸡巴,冷血说:「小阉鸡长得俊秀,父母颜值不错,长大要是交上跟他妈妈一样可爱的女友,也可以弄来像这样玩。」
「二少真不愧是世界级杰出CEO,眼光总比我们这些小虾米远啊!」吴董谄媚到彷彿巴不得接手米雪儿现在在作的事。
没想到眼下如此糟蹋蹂躏我们一家还不够,居然计画连喆喆未来的人生也要夺走!
我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唯一奢侈的愿望就是能开口咒骂这群畜生,就算问候一个「干」字也好,但喉咙却像连着心脏,再怎么扯开都发不了声,还感到胸口撕裂般的疼痛。
这时诗允反向跨伏在黑人身上,另一个黑人跪在她屁股后面,四张大手合力将粉润裂缝和肛核剥开,湿舌黏腻刷舔。
无法负荷的肉体被刺激到不时痉挛,但至今连一滴鲜奶油都没漏出来。
「这母畜已经不是一般女人身体,兴奋的时候阴道跟屁眼会自然收缩,灌进去的东西全都留在里面,要等高潮过后才会放鬆拉出来。」
不知谁向辛二少解释。
原本清纯美丽的妻子和俊俏可爱的小孩,走在路上都会引来路人艳羡目光的幸福一家,如今妈妈被调教成牝兽、儿子也不会是完整男人,一家之主则已残废,我向上天控诉把我们害成如此的恶人,但所在之处彷彿是上帝目光死角,怎样都听不到我的无声哭喊。
「呃」
我泪眼模煳时,后面又一阵欢乐,原来笼子内,黑人把指节塞进绷紧的耻肛挖弄,可怜少妇油亮的胴体激烈发抖,但仍尽力舔着前方黑人的睾丸跟阴茎,嗯嗯呃呃的喘息彷彿快要休克。
「嘿嘿thisbitch’sassholeissotight!suckmyfingerjustlikemouth」
黑鬼的粗指在挤满鲜奶油的湿紧肛洞肆虐,一边向众人称赞女人的屁眼很紧,像小嘴一样会吸手指。
才说着,忽然湿淋淋的弯指毫无预警从小洞拔走,像开香槟般发出「啵!」一声亮响。
「呃」
黑色雄躯上的正妹一阵抽搐乱抖,油腻括约肌凸出来又缩回去,奴性的肉体拼命忍住满肠鲜奶油。
那黑鬼警告她不准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