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找到了,六年七班王项虎!”胖平头男指着自己照片,在现场摄影的人还把镜头拉近拍,那个傢伙小学时的照片,看起来就满脸横肉!而且似乎勾起我一点印象!
“我在这里啦!”矮平头男随之兴奋嚷叫,镜头拍他指的照片,下面名字是“林洪强”
看到第二个名字,我的印象轮廓又更清楚了一些,有种不安的莫名感渐渐绕上心头。
“干,啊林北在哪裡?怎麽没有?”
高瘦平头男拥着诗允,认真翻找那本册子,我那不争气的妻子,还抓着那傢伙的胳臂恍惚娇喘。
“干,你大目神喔!这个啦!李横霸!”
“干!真的在这里,干!林北以前怎麽脸这麽凶?”
“干!你现在有比较慈祥吗?讲什麽濠洨话!”
这些人干来干去,我却陷入无端挣扎。
脑袋不停深掘“王项虎”、“林洪强”、“李横霸”这三个名字,但又有个声音一直提醒我停止、别这麽作!
“那妳老公是那一个?给妳找,指出来给我们看!”
“嗯不”她羞乱摇头。
“快!水某,妳老公呢?叫什麽名字?”
那叫李横霸的高瘦平头在她耳边吹气,她嘤喘一声,缩住脖子脑袋歪向一边。
“嘻嘻!好可爱”王项强也如法炮製,她不堪敏感地被逗弄着。
“快告诉我们,老公叫什麽名字?”
“嗯育桀哈很痒”她无法招架地哼喘。
“育桀林育桀厚!有了!是这个对吧?”他们指着纪念册上我清秀的大头照。
“嗯嗯”羞愧的泪水滑过她脸颊。
“咦!等一下!这个人有点面熟!”王项虎手指点在我照片上,抓着脑袋用力在想。
“咦咦咦快想起来了干”他挖找记忆的痛苦表情,居然跟我此刻心情相同。
“啊!”那混混忽然大叫一声,旁边人都吓一跳!
“细懒细懒杰!”
“啊!啊!对细懒杰!每堂下课都被我们脱光罚站那一个!”李横霸也兴奋大喊。
“原来是他!难怪一直很面熟!”
我已听不到他们的呼嚷,层层密封打包埋葬的不堪记忆,此时像潜伏深处的外星异形突然甦醒,不断挣扎破脑而出,血淋淋惨不忍睹!
国小最后那两年,我被班上三个小太保盯上,童年黑暗岁月所造成的创伤,一直纠缠着我到国中一年级,都还没办法走出来。
上国二后,班导是心理辅导老师兼任,他看我的样子不对劲,经过一番循循劝诱,终于让我打开心房,而且透过他的催眠疗法,逐渐抹掉这段黑暗的过去。
高中时代,我身形抽高、五官又算俊帅,还加入篮球队、各方面信心大增,从此不曾再记起国小那两年发生的事,就这样到了现在。
没想到二十年后的今天,那本毕业纪念册被翻开,就像魔封的咒语解除,里面三条恶鬼全跑出来,还纠缠上无辜的妻子!
此刻我脑海中,不堪岁月的记忆,就像摔破镜子的影片倒带一样,快速回到完好状态,历历鲜明如昨天才发生,激动、恐惧、愤怒、颓丧、仇恨!所有被霸凌的痛苦纠结鲜明而熟悉!
“阳痿男,你怎麽了?”有个小弟拍我的脑袋,把我带回现实。
“唔”我急忙摇头,但却止不住没出息的泪水和强烈颤抖。
“大A!阳痿男不太对劲内”
“唔”我想说我没有,但嘴被扩口器塞住。
“是不是看到正妹老婆被以前国小霸凌你的男人玩弄,很不甘愿?”清良一语重击我痛处!
“想开一点的啦,你老婆就算不被以前霸凌你的同学玩,也会被现在霸凌你的男人玩,有什麽好不甘心的?”他“安慰”我。
那些囚犯都在大笑,此刻我彷彿当年那个没穿裤子站在讲台,被全班同学用嘲笑、怜悯和鄙夷眼神看的小男孩,其中还包括自己暗恋的女生。
瞬间被激燃的屈愤无处发洩,我乾嚎一声,站起来撞向清良,并非我勇敢,而是根本没预料自己会这麽作,全然是跳过思考的冲动!
清良微微侧身外加勾脚,我就扑倒在地上。
这次他们给我的惩罚,是用冰冷的润滑油灌入屁眼,再离地吊在电视机前。
我乾瘪的肚子变成一颗像快临盆的小圆球,生不如死地继续看着妻子被小学时的坏同学轻薄。
一直无法理解,像我这种斯文守规矩的人,为何跟流氓有不解的孽缘,先是涂海龙、然后监狱这群囚犯,现在又遇到童年时的恶霸!
“啧啧,没想到细懒杰娶到这麽正的老婆好清纯”李横霸勾起我妻子下巴对她淫笑。
“别这样叫我丈夫”
“那应该怎麽叫?”
“”她回答不出来,只是强忍喘息和颤抖。
“妳老公以前啊,都被我们脱光衣服,跟妳现在一样,然后罚站在讲台上,让全班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