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迈得将她弄趴在舞台,像狗般爬着。
另一名外劳站起来牵着她。
“嗯啊我不行”
瘦弱的双臂,支撑不了子宫颈遭受残酷刺激的发情身体,四肢着地仍一直想软倒,但那些外劳不允许她趴下,一个在后面舔她菊花,另一个趴在前面,把黑色的肛核送到她小嘴前。
“哈会受不了”她不断悲喘、弓扭腰臀。
迈得索性扒住两片水煮蛋般的屁股,将乾淨粉红的肛圈剥大来舔。
“太太,帮我舔”
爬在前面的阿里也自己分大股缝,要我妻子服侍他肮髒的屁眼。
“太太,快!接下来换我们呢”
其他外劳蹲在旁边看,一人按住她小脑袋、强迫她嘴亲上阿里的肛核。
“嗯嗯”她开始还挣扎了几秒,随着身体连续抽搐数次,终于还是屈服了。
诚如张静说的,渐渐适应子宫颈和乳头的真空搔痒后,反而陷入一种恍惚迷乱的状态!
柔软的舌片“吱吱吱”地舔着外劳屁眼,自己也被迈得舔得甘美颤抖,一整条不堪的混杂分泌物,吊在两条瘦美大腿间摇晃。
“太太,鸡巴也想要”阿里提出索求。
“嗯喔”她激烈哼喘,应外劳的要求,来回舔着睾丸到肛门,一手还伸进他下腹,帮他搓抚硬邦邦的肉棒。
台下再度响起掌声,似乎看别人清纯妻子的堕落,是十分精彩的表演!
“太太换我”几分钟后,轮到迈得在前面,换另一个外劳在后,两男夹一女继续像野狗般互舔屁眼。
“喔”
拼命扭动屁股的妻子,无法逃离大手把她股缝掰到最大,湿黏的肉片硬是要鑽入排泄的耻洞,只能用嫩舌尽心回报那些外劳。
就这麽轮了一圈,她再被弄成仰躺,如青蛙般屈张双腿,让一个外劳趴着吃屁眼跟拨弄阴蒂,一个则反蹲在她脸上,享受人妻妹的舔肛服务。
“嗯嗯嗯唔”
她不时在抽搐发抖,两颗吸住酥胸的真空牵引器激烈颤晃,洁白透粉的脚ㄚ,也让其它等待轮换的外劳抓着吸舔。
深入子宫颈的细毛加上外劳的挑逗,将敏感的身体不断带上小高潮,但缺乏真正作爱的充实感,飢渴的身体仍压蓄到滚烫泛红!
在这麽不堪的淫秽过程中,四面牆壁的投影幕,仍一直循环播放我跟她的婚礼影片、还有喆喆的成长纪录。
从开始快一个小时,她已是全身黏腻,跟那些臭外劳体液交融。
“好了,各位贵宾,可以拿下你们嘴里的东西了,不好意思,辛苦各位了”
韩老闆透过麦克风宣佈,整个场地灯光瞬间全亮,四、五十张陌生、但有些又不是完全陌生的面孔,让我一时脑袋全乱掉。
而且原本料想他们跟郝明亮、万海、殷公正那些衣冠楚楚的禽兽是同一类,灯亮后才发觉完全不同,反而比较像乡下看舞台秀的乡亲跟一些混混之流。
“厚!终于可以说话了,有够久的”
“嘿啊!不过太精彩了!值得值得!”
有个粗粗的声音说完,现场又响起一阵赞同的热烈掌声,这次还穿插叫好跟吹哨,更像在看脱衣舞的水准。
原来这些人直到刚刚都戴着一副咬具,所以才没人说话。
“你们不!”
我妈回头扫视,忽然像见鬼般脸色然大变,站起来冲到舞台前,张开手臂厉吼:“不准看!你们在看什麽!通通给我滚!”
两名黑衣保全上前架住她,她仍然不断挣扎、朝他们手臂乱咬,连脚上鞋子都踢掉。
“王诗允!妳给我起来!把衣服穿回去”她换对正在被舔和舔别人屁眼的媳妇咆哮。
“嗯妈喔对不起哈好麻喔”
她不争气的媳妇,却在这时被外劳边舔屁眼边拨阴蒂弄到高潮,耻尿乱抖出来,台下观众都站起来鼓掌叫好!
“夫人,请您自重!再这样下去,我就要把三百万收回来。”
“收!你收回去!叫那些人不准看我媳妇!”我妈反常的样子,令我对那些观众的来历产生强烈怀疑!
“夫人是说真的吗?外面有两个人要找您,好像是地下钱庄的,我叫他们在外面等,妳出去就会遇到”
“他们怎麽知道我在这里?”我妈从愤怒转为紧张。
“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这些傢伙一向很会找债主吧”
“怎样?您决定交易作罢吗?”
“我”她咬牙切齿,头一扭大声说:“算了!反正她要跟我儿子离婚!已经不是我媳妇!跟我一点关係也没有!”
这些话显然是讲给那群没有文化的观众听。
“哎呦!美月姐,妳的媳妇这麽美,又这麽敢玩,早就要叫我们来看啊!”
说话的是秃头圆肚、目测约五十几岁的男人,他ㄧ口槟榔嘴,兴奋到脸都红了!
另一个像作工的黑瘦傢伙也附和:“对啊!每次看她跟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