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防护室里甚至传来了一声响亮的口哨,好似街边的小混混在调戏路过的良家妇女,把在场的两位都被吓了一跳。
“快停下!”善程龙极为不理解地打断他,即使是在生气的状况下他也保持着苦口婆心的老妈子语气,“你这样做会惊动老爹的,还有我们的侄女哦天那可不能让她看到这种少儿不宜的画面!”
相比起恶程龙地嗤之以鼻,黑影兵则是真的情绪外露到睁大了眼睛,身子也如受惊的什么兔子般往善程龙怀里缩了缩他。
“你真应该来看看它这里的德性,满满的都是水。”他直接抽出在股缝里作恶的手掌,举至眼前时上面的水渍还没有完全溢散,但也是shi乎乎的一大片,指缝间都水淋淋的。
纯洁善良的善程龙哪经历过这种黄腔,当下变得手忙脚乱而又很快恢复成义正言辞:“那那你也不应该叫的这么响啊!?”天可怜见的他竟然一点点红了脸颊,活像这些正在蒸发的黑气都是他流出来的一样。
“假正经。”恶程龙嗤嗤笑着,两手掐着它的大腿把它从善程龙的怀里扯了下来。毫无防备的黑影兵被惊的不住地打着摆子,掉在外面的大长腿晃了两晃,好不容易才维持了平衡。
“嘿!那起码得约法三章不能把它给烧没了吧?”
恶程龙停下手中的动作,挑了挑眉,看得出来他可能真的是在思考这件事情,以至于毫不理会因为他灼热的rou棒而被烤的瑟瑟发抖的黑影兵的tunrou。“也好。”他舔了舔唇下的虎牙,伸出的手臂圈过一侧的大长腿全当给它一个渺小的支撑。
Jing窄的腰肢堪堪好嵌进黑影兵的tun尖,稍微提一个胯就能磕磕绊绊的送进去半个头部。
谁能想到一个考古学家竟然能够从裤裆里掏出来了一根如此熊伟的探xue凿井的棒槌呢?它强悍的好像能够直接撬开一口旱井,甚至是轻轻松松就搞定了四周多年无人问津的坚硬土壤,逐渐松软的土地失去了愈发衰弱的抵抗力,使得埋藏在深处的水迹滋滋啦啦地冒了出来,把棒槌淋的直冒黑烟儿。
当然这一点或许满足不了急不可耐的考古学家,但进去稍微一探究竟还是足够的。得以充分润滑的头部在几个磨磨蹭蹭地试探后顺利顺利挖出了一张小嘴,正正好裹住饱满的尖端。无尽的凉意就是在此时如影随形地缠了上来,愣是让恶程龙打了个哆嗦。
然而两种温度的极端温差又促使着性器油然而生出一股揭竿而起的气势让整根形状又扩了半圈,若说方才进去的是油桃的尖儿那么现在起码顶进去了半颗鸭蛋,生涩的括约肌(如果黑影兵的生物课本里也是这么称呼的话)与它的主人惊慌的如出一辙,推拒而又吞吐,分不清到底是送客还是挽留。
一根充分润滑的性器要比起手指来的更加安全。忘记了从哪里看来的冷知识这个时候倒派上了用场。恶程龙探身掰开为了转移黑影兵注意力而吻得更深的善程龙的脸,在他不满的“你不可以这么粗鲁”念叨下伸指从它的嘴里扣挖出尚且来不及蒸腾的ye体抹在自己基本上没有进去的部位,提腰一寸寸攮了进去。
仿佛是有什么在下面戳它的背以至于黑影兵高高戳起了它的腰腹,只是身为忍者的自控力早就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浑身软成了一团,屁股只泄力地夹了几下就重重地摔了回去,腹肌却因此隐隐挑出来了深长到超越肚脐的形状。
它的快感无法共情于在场的两位,只能猜测是相当爽的,不然舌头怎么能都掉出了口腔外控制不住涎ye的流出呢?如果可以发出声音的话现在应该已经开始浪叫了吧?毕竟它的眼睛都随着恶程龙地抽插而快翻到脑后去了呢。
“乖孩子,真实苦了你了。”善程龙爱怜地抚去黑影兵眼角渗出的泪水。他对改邪归正的人儿释放出了成百上千的耐心与珍惜,不过现下的情况倒不允许让它有稍作歇息的打算。老爹不知何时会醒,令人头大的侄女说不定已经在偷偷溜出来的路上呢,而且
虎符咒的影响越发强大,从恶程龙那里流露出来的癫狂、shi冷、被逐渐感染的温热和发狠的快感正顺着魔法的连接传递到他的身上,纯善与纯恶不再那么泾渭分明,反而催促着他快快加入这场“兄弟”的盛宴。
美好纯良与体贴不复存在,善程龙岔开双腿跪起来,黑影兵的头顺势从两腿中栽仰了下去,只留着喉结滚动的脆弱脖颈与削瘦的下巴冲着天空,引颈受戮的样子非但没有得来他人的一点心疼反而还惹得善程龙拖住它的后颈直接提枪插了进去。
狭窄的喉道霎时间被塞了个满满当当,从外面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它喉咙凸起的那一犁是香蕉撑起来的呢。
它是横架在膝盖与膝盖之上的桥梁,是连接兄弟两人的丝线,也是贪吃的猴子,上面“咕嗯咕嗯”地咽下面“咕叽咕叽”地吃,喷溅的汁水渐渐反压了溢散的速度,涓涓不止仿佛春天的新泉。
绵密的荷尔蒙融化在滚动的汗珠里与粗重地喘息中,黑影兵到底还打不打算逃跑已经不是两个人要记得管的事情了,它上下两张嘴塞的满满当当全是两个人分不清谁是谁的Jingye,你这张嘴插够了来插另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