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地,忍者愣了愣,就是那种能直接观察到得怔愣,显而易见到把眼睛睁得浑圆,好似晕染了颜色的水墨画。
或许它从未被人称作漂亮,亦或者这个形容冒犯到了它,但,这又如何呢那猎人不会在意猎物的想法,只要它乖乖的等着被吃掉就好了。
黑影兵的皮肤有着意料之中的冰凉,仿佛月光下的大理石,即使是炎炎的夏日也捂不热,若不是它一刻不停地震动好像是自己把腰送进肆意捏弄的手掌里一样,程龙几乎以为自己是在亵玩卸完一具尸体。
只是正义的魔法对它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全身的黑气都好似在被这魔法阵鞭鞭笞着,更何况它一直反抗个不停,魔法阵的防御装置几乎是在程龙踏进来的那一刻就运转个不停,将黑影兵仅剩的一点力量也折磨个Jing光。
此时的程龙已经尽数敞开了它的遮蔽物,冗长的系带被程龙用膝盖顶着黑影兵的脖子勒在了它的手腕上,举过头顶的胳膊令它被迫挺起了光裸的胸膛,那小小的nai头就像荷叶上刚刚出生的莲花尖脆弱的不堪重负,只有真正上手来揉捏,才清楚它是多么的柔韧而顽强,即使是被揪住一点拽的高长也不会断裂,顶多只是引来黑影兵无声的痛苦。
真是神奇,瓦龙给了它们人一样的身子,却没有赐予它用于呻yin的声带与喘息。就像在观赏一场默剧,只不过主导这场剧的是自己,并且指挥的不够过瘾。
如果如果见点血的话是不是就会更完美了?
并不在意它软手软脚地推拒,一只彻底落入正义魔法束缚的猎物不值得投入过多的关注。他紧压着它薄而结实的胸肌,把这两片小田地犁出中间深浅不一的沟壑,受到格外照顾的一侧nai头明显大了些许,几乎是以碾压之势堪堪顶上了略显娇小的另一边。
程龙舔舔嘴角,张开的牙齿折射出尖利的光。身下之人大抵是感受到了威胁,只瑟瑟发抖企图能唤醒对方的怜惜。
“哦不不不不不,你不能这样做,这太残忍了!”
到嘴的美味,因为被抵住了肩膀而溜走,程龙顿了一下,抬起的头颅目眦欲裂,像一头几近暴起的雄狮。
“它会流血的!万一变成了黑气。老爹岂不是要伤心”
黑影兵尚且不明朗发生了什么事,它只看到两个突如其来的程龙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斗法似的在这不大的空间里上蹿下跳,虽然是一个追着另一个锤,另一个你来我往地防御说教,颇有些狼狈。
这会是一个逃出生天的好机会!只要只要逃出魔法阵的范围,就能变回黑气,再没有人可以拦住它!
艰难地爬行中,魔法阵的威严并未减弱,滋滋啦啦电流打过的声音从始至终。这期间甚至有其中一个程龙从他的头顶翻过去,黑影兵紧张地瑟缩,再抬头时却发现束缚着它双手的系带被踩开了。
“你别想坏了我的好事!”
“好事?嘿,兄弟,我们是一起的。你的好事也理应是我的好事。”
“哈,你以为我会相信?”
手指已经触到了魔法阵的边缘,紧接着是肩膀,胸腹,在不断地争执声中它的身子已经出去了大半,过了腰胯,过了膝盖,很好,它成功
脚腕被什么东西薅住,就像翱翔的风筝忽然被线扯了一下,它僵硬地转过头去,只见其中一个程龙正踩着它的裤脚,然后把它给拖了回去。
“逃跑可不是好孩子该有的行为哦。”
说是心如死灰也绝不为过,这会儿它就恨自己在当初程龙对它动手动脚的时候它怎么没主动把裤子给扯下来,以至于现在的它被像个麻袋一样重新拽到了阵中间。
“我觉得它被烧焦了。”善程龙看着它黑乎乎的小脸,颇有些不忍心,为什么不能像小玉一样,总是保持着干净。”
“你那个古灵Jing怪的惹事鬼侄女?”
“嘿她可也是你的侄女!”
突然变成了像是好成了一个头的二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聊起了小玉和被恶程龙划分为极度无聊,浪费生命的工作,如果忽略他们把黑影兵剥了个溜光水滑的动作,倒真的像是拉家常的兄弟俩。
“你有没有觉得它看起来舒服了一些?”两个成程龙跪坐在地上,膝盖顶着膝盖,手长脚长的黑影兵上半身靠在善程龙的怀里被禁锢着手臂,tun部和恶程龙紧紧相贴,两条长腿被下面的rou体烫的直打晃,不过也因着这种体位让它的后背得有喘息之机,不必再像以往似的被魔法阵煎个外焦里呢。
“你一会儿要是被咬断了指头,可别找我来哭鼻子。”
此时的黑影兵正被迫仰着脖子,善程龙一手托住它的下巴,一手兢兢业业地抚摸它鲨鱼般锋利的牙齿,偶尔还会把撸舌头撸的满手都是的口水糊在它的脸上。或许是力量一直未恢复的缘故,现在的处于一种懵懵懂懂的状态,注视着善程龙目光迷糊乖巧的不行,像是什么小动物一样散发着“求关爱”信息。
被完全独立出一面的善程龙心尖尖儿都要化掉了,他从它的口腔中抽出手指,坠落的银丝贴在它的喉结,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