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接着将他抱起来,分开双腿将肉穴对准雕像的阴茎,缓缓放下。粗壮的阴茎劈开了常羚湿润的甬道,令他霎时迸发出一声尖叫,前端呜咽着喷射出精液,洒在雕像的胸膛。
单是插入的刺激,就让常羚失控地射了一次。
“我说了你会喜欢嘛。”安傲拿着常羚的胳膊用它去套雕像的脖子,看起来就像是常羚主动搂着这具雕像求欢一般。他推回到茶几上坐着,欣赏这美妙的画面:常羚背对着他骑在一具毫无生机的雕像上,肉穴含着一根粗壮的假阴茎,柔软的手搂着雕塑的脖子,无意识地扭着纤细的腰上上下下,完全就是一个被快感支配的欲望奴隶。
安傲老早就想欣赏这样的画面,他恨不得能分出一个自己来看他侵犯常羚,这也是他无比热衷于拍摄录像的缘故,他多想边干常羚边欣赏常羚被人干的样子,失神的表情和背影他一个都不想错过。
没想到这间套房里竟然还有这么有趣的雕像,能让他贯彻自己的恶趣味。
他当然明白这是恶趣味而且常羚不喜欢,如果不是因为他给常羚下药而且药起效果了,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看到常羚对一具雕像求欢的画面。可是,让常羚做他不喜欢的事不是更有趣吗?每当常羚用那种不甘愿与愤怒的眼神看自己,安傲就兴奋得想按倒常羚狠狠操他一顿。常羚永远也无法理解他对他的感情,是超强烈的性欲与超强烈的喜欢和超强烈的爱意。也许有天常羚能理解了却无法接受,但不要紧,只要他们仍在一起,常羚是否理解是否接受他都不在乎。
药效渐渐上头,常羚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嘴里在嘀咕什么,像梦游一样。从坐到雕像上后,他就一直在哭,与其他无关,纯粹是生理性的眼泪,假阴茎和真的还是不同,又硬又直,也不懂节制,一插到底直接攻入常羚体内最薄弱的地方,让他瞬间高潮。他搂着雕像的脖子,遵循着本能骑在这根假阴茎上上下下地动,细腰扭摆,努力含住它,甬道中不断涌出的黏液却让它变得更加润滑,让常羚的动作渐渐变快,每回都是半抽出到全部没入,不会在中间卡住。他一会儿就又高潮了一次,这次是肉穴内,他酸软地靠在雕像怀里绞紧甬道,喷射出一股股湿滑的液体,透明的淫水从他与阴茎结合处涌出,宛如失禁。
安傲低头又抹了一管润滑剂,凑过去从背后抱住常羚。
他将一管润滑剂全部挤出,抹在常羚的后穴,先用一根食指尝试,轻轻插入。常羚现在已经完全被欲望支配,浑身上下都向外人打开,安傲插入这根手指时并未弄痛他,反而让常羚发出了一声呻吟,扭着屁股催促他继续。安傲没迟疑地又送入一根手指,缓缓抽插将干涩的甬道打湿,他不想让常羚觉得痛,将一根带细管的润滑剂插入,捏住管身用力一挤,将一管润滑液全部送入了常羚的屁股里,像是射了一次似的。
“唔啊、哈”常羚贴在冰冷的塑像上,用乳粒摩擦着假人的胸膛,他胸前的两点变成深红色,与完全充血的下身一样发艳。他的脖子与假人的脖子埋在一起,腰肢又重新摆动,上上下下地用假阴茎自渎。安傲闷不吭声地加入第三根手指、第四根手指,柔软的指节轻轻叉开,将常羚的后穴扩张好。
他没有发表通知,握住常羚的腰将自己坚硬的肉棒狠狠捅了进去。
“唔!”
常羚发出一声闷哼,这下他的身体里一共有两根阴茎了,一根是假的,插在他的花穴里,另一根则属于安傲,在他的后穴中驰骋。他下意识按住自己鼓起的肚皮,低头看去还能看到微微凸起的形状。两根阴茎之间也隔着与肚皮相似的肉壁,每次撞击时都会隐约发生摩擦,像是无声的战斗。
安傲可不会输给一根玩具。
他将常羚压在塑像上,下身不断冲刺,很快常羚已经顾不上满足自己的花穴了,来自后穴前列腺的直接刺激令他无法克制地连续高潮,身体所有的水分都变成淫水在一次次刺激中飙射,塑像是不会动,可安傲却相当于三倍塑像几乎要将他干死在沙发上。他就像是一个抓到妻子与奸夫的妒忌男人,将妻子压在奸夫身上用力操弄,向妻子证明他作为丈夫的威风与尊严。
而这个被动出轨的可怜妻子却只能绝望地靠在死人奸夫的怀里失神地浪叫。
安傲情动到极致,将身边一盒牛奶抓起来捏爆泼在常羚脸上,同时死死地掐住他的腰,将一股股精液射进他的体内。他刻意没有戴套,精液的温度与冲击力打在常羚薄弱的肠壁上,令常羚狼狈地吐出舌头,翻着白眼射了。他的精液已经在一次次高潮中射空,这回他射出的是透明稀薄的液体,稀稀拉拉洒在雕像的肚皮上,又被从常羚脸上滴落的牛奶掩盖。
安傲进浴室飞快地冲洗了一下,只用了几十秒,他出来时,常羚顶着一身黏稠的牛奶趴在雕像身上不省人事。
他低头俯视着常羚,心脏狂跳。
安傲现在真的有冲动出去随便抓个男人进来和他一起欣赏常羚的样子,可他知道自己事后极有可能会忍不住把那个路人灭口。现在的常羚也绝对不会允许他这样做。安傲还是觉得很可惜,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