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张嘴。”安傲手里拿着温度计,在常羚乖乖打开嘴巴后,将它轻轻插了进去。常羚感觉到嘴里多出一根冰凉的细棍子,本能地卷起舌头舔弄。安傲吓了一跳,赶紧把温度计拔出来,“老大,这玩意有水银,磕碎了能毒死你,你发浪也不要挑这种时候好不好?”
常羚瞥了他一眼,咕哝着抱怨:“我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你丫调教出来的。平时不是很满意吗?今天又不喜欢了?啧,喜新厌旧。”
安傲明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还是迅速扑倒在玻璃心的病人身上,在他两边脸颊上各自啵了一口:“旧也是你,新也是你,我疯啦?讨厌你又喜欢你?”
“那你选一个呢?”常羚伸手勾着他的脖子,将人与自己贴近,贴紧,“选的如果不是我要的答案,我弄死你。”
“喜欢你。”安傲轻笑,“但是我也不介意死在你身上。”
“你肯定要死在我身上的。”常羚的喉咙里挤出呵呵呵的发闷笑声,“死yIn虫,马上风。”
“等你病好我就骑你这头马。”安傲想离开,却发现自己纹丝不动。常羚依然用力圈着他的脖子,以他的力量绝不可能挣不动,但他乖乖回到病人的怀抱,问这个任性的小夫人在撒什么娇。
“还等什么以后啊?现在就骑骑我呗?”常羚暧昧的声音在口中打着旋,一团团温热的气息随着他说话的声音不断扑在安傲的脸上。
安傲还真有种提枪就上的冲动。
常羚只用张嘴说话就能让他性致勃发。
可是
“我还不至于这么禽兽,连病人都不放过。”
“病人是自愿的。”常羚亲着他的嘴,交换着充满病毒的唾ye,非常恶意地笑着,“倒霉催的,你被病人选中了,你猜以你的免疫力能否扛过这次疾病传染呢?对邪恶的大,也就是本人,难道你没有好好教训我一顿的欲望吗?”
“”
“你现在就剩下两个选择,做禽兽,或者禽兽不如。”说完,常羚放开他,把睡衣的扣子解开几颗,露出一大片胸膛,藏在安全位置的ru头若隐若现。常羚大大方方地向“禽兽不如”敞开自己,被子踢开,裤子往下拉,刚刚好露出下身的三角森林部位。不过现在那处已经“沙漠化”,光秃秃的,安傲定睛一看眼睛都直了。
“你背着我把毛剃了?”
什么时候?他们昨晚才做过!
常羚笑嘻嘻地说:“当然是你睡着以后啊~”
难得有一夜他豁出去把安傲榨干了,趁着安傲沉睡时,他半夜光溜溜地溜到卫生间把全身rou眼可见的毛都剃得干干净净,还冲了个澡,打算开个早安,谁知道也因此才倒霉得着凉感冒。
“我告诉你,我就是感冒,离发烧还远得很呢。”
见安傲还是犹豫,常羚背过身翘起屁股,“不信我啊?那你自己量量。”
“sao死你得了!”安傲扑上去。再不办了常羚,除非他真的是阳痿。
安傲把常羚按进枕头里,嘴凑上去,咬住常羚rou嘟嘟的嘴唇深深吸吮。他堵住常羚的嘴,濡shi地亲了半晌才松开,常羚张嘴大口呼吸,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才扭头白他一眼,“我都病了你还敢亲我?真打算陪我发烧啊?”
“我要真发烧了就轮到你照顾我了。”安傲伸手解开常羚睡衣上最后几颗扣子,将手放在常羚的胸膛上轻轻抚摸。常羚发烧了,温度都来到皮肤表面,他所触摸到的热度明显就比平常高了好几度,摸到哪里都是滚烫的。安傲有点担心,把常羚翻过去,扒了他裤子。
“你还没硬吧?”常羚震惊,“你别硬塞啊!”
“我不至于这么折磨自己。”安傲把温度计插进常羚的屁股里。
“喂!”
“别动,我刚告诉你这里头有水银。”安傲按住他的腰,常羚顿时连扭都扭不起来了。
平时他的力气就没安傲的大,何况现在他生病,浑身脱力,更是无力挣扎。
过了五分钟,安傲把温度计拔出来,看了一眼就将温度计放到一边。
还行,低烧。]
如果常羚到了危险温度,他再Jing虫上脑也得抱着常羚下楼,塞进车里,飙去医院。
但现在么
“你准备好了是吗?”安傲将人翻回来,撩开他的睡衣,跪在常羚身上,将半硬不硬的rou棒从裤裆里掏出来,砸在常羚胸口。
常羚不等他说就握住了那根滚烫的rou刃,他眯起眼睛,小猫似的舔舔嘴唇:“你过来点,我够不着。”
安傲慢吞吞地移动,膝盖由常羚的腰侧移动到他腋下位置,那根粗长的rou刃前端终于能顶到常羚的嘴。而正如安傲所期待的,常羚轻轻张开了那张rou感十足的嘴唇,露出了鲜红色的小舌头,他由下往上望着安傲的脸,用舌尖轻轻点了点手握的Yinjing铃口。安傲轻微地颤抖了一下,他弯下腰,双手撑住常羚睡的枕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常羚。
他喘息着吐出两个字:“继续。”
“好的~”
常羚灼热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