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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之前每日都要被他含住的牛肉条一样,虽然稍微硬一点,但常羚努力利用甬道中的肌肉运动还是有机会将它送出去的。他努力了几分钟,终于将整根塞进去的记号笔吐出个头,带笔帽的那一头出了肉穴,顶开了他的阴唇,只要他再努力一会儿,末端的笔身要出去就容易多了。
但这时常羚却又听到了噩梦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