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疯了,安傲就不存在不应期吗?他刚刚结束一次高潮,正在贤者时间,可猛然被安傲刺激肉穴深处,那两根手指提供给他的熟悉体感又令常羚心痒难耐。他很想要,又不乐意承认,矛盾的心情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还在流。”安傲舔了舔下嘴唇,难掩兴奋,“小骚货,你居然真的喜欢这个。”
他并拢双指在常羚的肉穴里来回抽插,手掌心拍打着常羚的臀缝,很快常羚就泣不成声。
“别、别!我不要了真不要、不要!停下!我操你唔啊、啊、啊哈!”常羚剧烈地挣扎起来,这回不是开玩笑,常羚松开课桌,狠狠推了一把,借着课桌给的反作用力转身推开安傲,一脚把他踢开。他哆哆嗦嗦提上自己的裤子,抬腿就往外跑。常羚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如果他现在再不跑,接下来会有非常可怕的事情将落到他身上。
然而安傲三步并作两步从后方把人追上,一把扑倒。
常羚手肘磕在地上见了血,可他来不及心疼自己的伤口,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翻过身,仰面朝上。压住他的当然是安傲,此刻的安傲脸上凝聚着一种非常可怕的表情,他扬起手,常羚以为自己要挨一耳光,迅速闭紧双眼,没想到下一刻他感觉到的确实自己的双手被拉高,按倒在地上。等常羚睁开眼,一抬头就发现安傲是用抬起的那只手按住了常羚自己的双手手肘。
这画面简直太他妈的熟悉了。
常羚不敢迟疑,抬腿就朝着安傲的命根子踢,他这回是真玩命,只要甩掉安傲,冲出教室上楼,到了所有人能看到的地方就安全了,这段路不超过五十米。可是他的腿才刚抬起来就被安傲迅速按住,抓着大腿往外一拉,常羚的右腿就被别成了倒霉的7字。安傲飞快地拉下裤子插入他,左手按着常羚的腿,右手按着常羚的手腕,下身像一条发情的野狗疯狂撞击着常羚的肉穴。
常羚被干得丢盔卸甲,浑身无力。
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可这句古语在他和安傲身上似乎要反过来。
地都快被干烂了这头耕牛还精神抖擞,上哪说理去?
等安傲终于射在常羚体内,常羚狠狠松了口气,他叉开双腿茫然地躺在地上,一丁点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是安傲却容光焕发,好像被滋润的不是常羚是他似的。安傲离开常羚的身体,站起来,将裤子提上,精神奕奕地打量着常羚。常羚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又一次冒出来,他的心脏开始砰砰跳,看安傲的表情,自己准没好事,又要倒霉!
果然,安傲从讲台底下拿出一根棍子。
他早有准备,这根棍子的长度和粗细跟一把尺子差不多,但是等常羚看清楚它的样子,顿时急了。
“你想干嘛?”
“嘘。”安傲神秘兮兮地一笑,“别动。”
常羚压根儿就动不了。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安傲用手扒开自己的阴唇,将那根十几厘米长的山药棍插进了他的肉穴里。“唔”常羚呜咽着咬紧牙关,被安傲抱了起来。安傲帮他提上裤子,重新穿好衣服,再拉着人慢慢往外走。
“拿出去,拿出去行吗?”常羚求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我真的”
“你已经迟到了。”安傲的笑容中毫无温度,“没关系,我会告诉老师你刚才不舒服,是我照顾你,不过,你一定要上完课。”
“那是山药!你别疯了、唔、唔啊”
刚走出这间教室的前门,山药棍已经起效果了。常羚曾经在家用山药做过菜,当时他对山药没有多少了解,只知道这是一种很美味的食物。他天真地像处理其他蔬菜一样,将山药削皮并用水冲洗。就是这个用水冲洗的步骤让他倒了大霉,水洗完山药不久,沾到山药表面黏液的手立刻开始发痒,他用了各种效果都无法止痒,活生生痛苦了一小时。后来他上网查相关资料,才知道山药里的白色黏液含有植物碱和皂角素,有很强的刺激性,接触到皮肤就会刺痒。不水洗还好,越冲水越痒。
而安傲竟然将山药棍插进他的肉穴里!常羚的肉穴中还有许多淫水,仍在分泌,他刚被安傲扶起来走出教室前门,黏液与淫水接触发生作用,他立刻感觉到自己的甬道里热辣辣的。常羚双手抓紧安傲的手臂,楚楚可怜地求饶:“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等下我跟你回去,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真的、别、安傲!”
安傲固执地拉着他往外走。
“那不行,学长。”安傲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我还要上课呢。”
他面带微笑地将常羚送回教室,与正在上课的老师解释了一通后离开。
常羚已经被搀扶到自己的座位上,下半身软绵绵的,甬道里又痒又痛,不仅如此,还不断分泌出淫水,很快就打湿了他的内裤。他根本不敢动也没有力气再动,哆哆嗦嗦地蜷缩在座位上,低着头找纸巾往脸上抹,擦掉满眼的泪。他浑身发抖,根本听不进老师讲的什么鬼东西,所有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下半身,那里就像有一千个小人拿着矛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