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第二节课后,常羚还是乖乖走进了约定的教室。窗外放着做Cao前的音乐,安傲在讲台边等他。安傲问他,现在是不是已经习惯了?常羚憋红了脸,根本不想回答,今天的安傲更过分,在他的rouxue里又加了一块牛rou,这两块牛rou在常羚的rouxue中互相摩擦,轻轻搔着他的内壁,尤其倒霉的是第二节课偏偏是看他不爽的班主任上课,点名五次,叫他起立答题。
常羚一概答不上,按照平时的规矩,就一直站着,直到有人答对才能坐下。
他对罚站倒是没意见,但反复起立本身就是折磨。
上完一堂课,常羚浑身酥软,熬到所有同学都离开,才并拢双腿,扭扭捏捏地走出教室,扶着墙慢慢挪动到初中部。现在安傲竟然还问他是不是已经习惯了?常羚走到讲台前,撑住讲台将大部分力量卸在讲桌上,恢复了一点,才有力气抬头送给安傲一个白眼:“滚。”
安傲一直盯着他的侧脸,被翻白眼也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
常羚被笑得浑身发麻,这厮又打什么鬼主意呢?
“你是不是真觉得我脾气好呢?”安傲笑眯眯地伸手搂住常羚,他趴在讲台上,得靠着这里支撑自己,根本跑不掉。他连闪躲的力气都没了,完全落入安傲手中,安傲微微用力,就能把常羚拉过来,他轻松地将常羚抱起来,离开讲台,挑了张课桌坐下。课桌的高度对于安傲一米九三的身高而言跟凳子也没两样,安傲往课桌上一坐,揽着常羚按进自己怀里,把人放在腿上,手不客气地伸进常羚的衣服里。
“你当你在会所玩姑娘呢?”
常羚不乐意,抓着安傲的手往外扯,但没什么力气,软绵绵的,像是欲拒还迎。
安傲乐了:“你真行,还有自己拿自己比婊子的?”
他左手手臂搂着常羚的腰,把人固定在腿上,右手在常羚衣服里滑动,今天常羚没穿衬衫,只有长袖外套,热死了都不敢脱衣服。安傲把手伸进去,顺畅地摸到了他的ru房,揉了几下,嘴里嘀咕:“你这儿是不是给我揉大了一点?”
“啐!”常羚扭头吐了他一脸口水。
吐口水不算骂人。
安傲果然说话算数,之前只说过不准骂人,没说过不准吐口水。他把右手拿出来抹了把脸,看着常羚露出更加危险的笑容。“行。”他舔着牙,唰地把常羚的外套拉链扯到底,露出不见阳光的胸膛。常羚的皮肤本来就柔嫩,被衣服包裹住的地方更加光滑,像绸缎似的摸上去简直有些滑手。安傲用下巴磕着常羚的脑袋,逼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安傲伸手揪着常羚的ru头,轻轻扯动,“有什么好不承认的?你这儿迟早给我玩出一杯。”
“要真有那天我先拿刀捅死你。”常羚嗤了一声,强装镇定。
然而安傲只要捻着他的ru头轻轻一拉,常羚就只能咬着嘴唇发出不安的呻yin。
安傲的手继续往底下滑,拉开了常羚的裤子。
“等会儿!”常羚突然有些不安,慌张地叫了一声。
可是安傲已经扯掉他的裤子,一脚给蹬下去。常羚只能保持着低头的姿势,眼睁睁看着另一条腿插进他双腿之间,身体被人抱起,他中间那道Yin唇被一只冰冷的手拨开,随后换成一根滚烫的rou柱,在他的注视下缓慢且坚定地埋入rou缝内。安傲将自己的rou刃插入了常羚的rouxue后,重新将他按回腿上,他用身体力行回答了常羚的挑衅。
他的声音带着热息在常羚耳边响起:“你说是你先拿刀捅死我,还是我先插死你?”
下一刻,常羚惊慌地按住他的手,嘴里吐出无法抑制的呜咽:“等呜等下!”
安傲搂着常羚站起来,背后靠着课桌,左手依旧搂着常羚的腹部,将他和自己的身体按在自己,右手反扶着背后的课桌,下肢开始缓慢地摇摆。rou体击打的声音回荡在教室里,除了水声与常羚的呻yin,就只剩下安傲偶尔溢出的粗喘。
rou柱的根部与常羚屁股上柔软的tunrou不断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响声,这声音通常都发生在他看的里,但现在却上演在他本人身上。常羚捂着通红的脸,即便被不断侵犯,他也只能努力闭拢rouxue,那里还含着两块牛rou,安傲说过,不管遇到任何情况,他都必须含住这两块牛rou,不能让它们掉出去,否则就会迎来惩罚。
而安傲给的惩罚
“呜呜慢点,慢,慢点啊!哈啊!”常羚很快就顾不上羞耻心了,他必须用心扶住自己的膝盖,才能承受越发凶猛的攻势。安傲很快改成用双手圈着他的腰,下身向前撞击,rou刃在温暖柔软的甬道中反复抽送,前端享受着rouxue收缩所产生的吮吸感,两块牛rou也不断与rou刃的前端碰撞,亲吻,这过程中又给了常羚更强烈的刺激。
“我站不住了,我站不住了,我”常羚咽了口口水,向前一扑,上身扑倒在前方的课桌上,被揉捏得发红的ru头与冰凉光滑的课桌摩擦,让两点变得更肿。他顾不上这些,只能无奈地扶着课桌边沿,高高翘着屁股,迎接安傲的侵犯。无论他的心中有多少愤怒与屈辱,但他的身体确实获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