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沉地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声。卓肃知道他累了,伤得厉害,是以动得很温柔,然而仅是这样的温柔,已经令被药物催生得十分敏感的身体不堪重负,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不住抽搐,穴肉紧紧裹着他的大肉棒,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被带出又被捅回去。
岑萧被他肏弄得十分舒服,甚至一时间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主动摇晃着腰身,撒娇道:“老大乳头啊!”
卓肃暗中狠狠掐了他一把,岑萧一时惊醒,对上卓肃冰蓝的眼珠,顿时想起薛秋华还在看着,不禁出了一身冷汗。两人间的默契不许多言,岑萧酝酿几秒,随之发出饱浸痛苦的呻吟声。
卓肃却是满足了他急需人舔弄吸吮乳头的渴望,低头咬住那乳头上仅露出一小截的针尖,缓慢地拉出细细的针。
岑萧这次却是真的在惨叫了,经过数个小时,那针仿佛已经和他的肉黏在了一起,被抽出时连着乳孔中的细肉也跟着一起被扯出,从里面翻弄到外面。他怕极了这感觉,却更怕针断在乳头里。
针尖抽出时,有一声极轻微的塞子拔出的声音。随着被堵在里面的奶水一涌而出,先是一滴滴地往外渗,而后便是如涓涓溪流一般,顺着微鼓的弧度往下淌。卓肃一时间也是被眼前美景惊呆,只觉得喉咙一阵干渴,不由自主地低头含住了肿胀的乳头,用力一吸。甘甜的乳汁瞬间溢满口腔。
岑萧身子一阵抽搐,随之卓肃忽觉一股热液喷在了插在他子宫里龟头上,竟是被吸了一下乳头便高潮了。
卓肃抹了抹岑萧眼角上因高潮而流出的眼泪,抬头看向薛秋华:“可以了么?”
薛秋华面上的神色高深莫测,他挪到岑萧身后,将那软软的小人扶了起来,推到卓肃怀里,自己却也贴在了岑萧背上,极亲昵地说:“宝贝,我要和你的心上人一起肏你了。”
说着,他将手指插入紧紧咬合着卓肃阴茎的阴道,试图再挖出一道缝隙来。?
“不不可以我啊啊啊!!!”
“你每次说着不可以,但是其实每次都可以,我们岑萧先生可是个小骗子。”薛秋华漫不经心地抠挖着岑萧娇嫩的阴道,指甲狠狠刮过柔嫩的肉壁,只剐得岑萧内里生疼,大腿内侧簌簌地抖。
卓肃看着他眼泪汪汪地望着自己,满是哀求神色,心中不禁一阵酸楚。
“没事,乖,你可以的。”他柔声道,“之前有次你喝醉了酒,我和郑辰也一起进去过,也没什么事,别怕。”
他说着捧起岑萧的脸,一边亲他,一边轻柔地爱抚他的乳头。薛秋华却冷笑一声,直接扶着自己的鸡巴,强行顺着那狭小的空隙,向岑萧的阴道中挤去。
小小的肉穴边缘被拉扯得几近透明,马上就在断裂边缘,岑萧疼得两眼昏黑,仰头断断续续地发出痛极的喘息声,指尖掐进了卓肃肩膀的皮肤中。
卓肃知道他痛,比他肩上的疼痛还要痛上百倍,千倍。而他能做的,只有握住岑萧紧绷的手,以吻和爱抚来缓解他的痛苦。
两条阴茎终于同时被紧窒的肉穴裹住,紧密贴合着,甚至连对方勃勃跳动的青筋也能感觉到。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皆自对方眼中看出敌意,不禁暗自较着劲,在那滑腻软烂的阴道中快速抽插起来。
两人毫无默契,只凭各自意气,在肉穴中八方戳刺,时而鏖战一番,只想着要率先抢占那狭小的宫颈。岑萧被他两人夹在中间,如在十二级暴风中驾着破烂的小船,身不由己地随着两人动作摇晃。
太多了,太满了。他被两条大肉棒插得小腹鼓起,肉穴中无数个敏感点被以双倍的力气戳刺碾压,四只手臂在他身上留下抓揉爱抚的痕迹。岑萧一时间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爽还是痛,只知道这感觉是食髓知味的难过,可是纵然难过,却也有着极微妙的快感——
他突然一阵哆嗦,狭小的宫颈不知被谁的阴茎先撑得满满的,巨大的龟头随之突入子宫,柔软的肉囊一阵抖动,正待高潮之余,宫颈突然一痛,另一根大鸡巴竟也不管不顾地往里面挤压。
那处本就不是能轻易进入的所在,以岑萧的能力,吞下一根已是极限。然而薛秋华这人似是生来便是他的克星,要发掘出他身体的极致。本是在只有生小孩时才会张到极致的宫颈,在他孜孜不倦地侵犯下,竟然真的又有了缝隙。
卓肃看着岑萧惨白的脸色,怒叱薛秋华毫无人性,然而他的龟头卡在里面,被薛秋华顶住,抽也抽不出来,只能咬牙看着岑萧骇得惊厥过去,又被剧烈的疼痛给唤醒。
他甚至怀疑自己听到了岑萧胯骨骨裂的声音。
岑萧脸色几乎是雪白的,嘴唇毫无血色。他抓着卓肃的肩膀,细细地问:“老大,我是不是要死了。”
卓肃一阵心疼,抱住他柔声道,“不会。”
岑萧含泪冲他笑了笑,将头枕在卓肃肩上,以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其实我一直想,如果有天能死在老大怀里,也不错。”
骤然身体一抖,无声无息地晕倒在卓肃怀里。
薛秋华的大鸡巴终于突破狭小的宫颈,合着卓肃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