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的音乐与交合声被隔绝在了厚重的房门之外,今夜宴会的王后早早退场,正眉头紧锁着蜷缩在薛秋华怀里。
这房间是此间的主人特地为两人准备。岑萧被诸人以Jingye洗刷过身体后,整个人Jing神状态都不太对劲,薛秋华不得不叫来医生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让他睡了过去。
被洗刷干净身上浊ye的青年眉间紧蹙,两眼早已哭得红肿。薛秋华毫无诚意地抚摸着光裸嫩滑的背脊,暗道自己这次大约是真的有点过分了。
但是他还有许许多多更过分的事情想做。
有人敲过三下门后,静悄悄地进来,正是为岑萧注射镇定剂的医生。他放下手中的托盘,向薛秋华介绍陈列在托盘上的药品。
“这种药,效果可以持续一周,对身体也没太大副作用。”
薛秋华皱眉,“就没有那种可以一直持续有效的。”
医生沉默了一下,继而暧昧地笑了,“如果要持续有效,让他怀孕就可以了。”
薛秋华一乐,又问:“那有什么办法,能让这里——”他在岑萧胸口上比划了一下,“变得丰满一点,不需要太大,杯就好。”
“进入哺ru期后,自然会丰满,届时如果先生还不满意,可以带着夫人来我司按摩。”
薛秋华抓揉了几把岑萧平平的胸口,禁不住幻想起来如若这儿有一对柔软的ru房,当是什么手感。
冰冷shi润的酒Jing棉碰着了胸口敏感高热的皮肤,岑萧呻yin了一声,想要躲开,却被薛秋华死死按住。枕头没入柔嫩的皮肤,随着注射器的按压,透明的ye体被注入平坦的胸口。那平平的ru房几乎是立竿见影的高了一厘米还多。另一边也依样注射后,医生又双手沾上药油,手掌贴合上微微隆起的弧度,通过按摩来促进药物吸收。
期间岑萧不住因为胸口的胀痛而呻yin,却始终未醒。待到一切都结束后,医生收好了药品,后退出了房间。
薛秋华侧躺在岑萧身边,指尖顺着他胸口微妙的弧度游移,偶尔碰触到肿得发亮的皮肤,激得昏睡的人一个寒颤,他便又勾着嘴角笑了起来。
岑萧有意识后的第一个反应便是热,随之胸前肿胀的疼痛,皮肤被拉扯得近乎破裂的诡异瘙痒感扑面而来,特别是两个ru头,又热,又痛,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正在发芽,马上就要突破ru孔生长出来。
有人拨动了一下他硕大如车厘子一般的ru头,岑萧登时被那有如手指直接摩擦过神经般的强烈刺激挑逗得弹坐了起来。薛秋华被他巨大的反应惊得一愣,却见岑萧挺着微微鼓起,有如少女一般的ru房,懵懵地呆坐在床上,又过了好一会儿,他似才意识到疼痛从何处而来,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
雪白的胸前,本是平坦一片,如今却有了微微突出的弧度,鲜红的ru晕随着ru头一起长大了一圈。岑萧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胸口急剧地起伏,薛秋华看他情况不妙,一把将人拽进了怀里,捧住那张满是痛苦和愤怒的小脸亲吻了起来。
气力与愤怒都随着被汲取的津ye流失了,原本恨不得杀了眼前之人的怒火逐渐变成绝望与沮丧。岑萧任凭薛秋华又亲又摸,只闭上眼睛,默默地掉眼泪。
直到亲得岑萧将要再度晕厥,薛秋华才放开了两片被他含得肿胀的嘴唇。
“怎么哭成这样。”他抹着岑萧眼角源源不绝的泪水,“没事,你没被轮jian,只是被射了一身Jingye而已。他们也不会认出你来,就算认出来了,你是我的人,他们也不敢出去乱说什么。”
他捧着岑萧的脸又摇晃了几下,“我很有分寸好不好,嗯?”
他说得好有道理,岑萧一时间竟然不知该说什么来反驳他。与一个毫无人性之人说人性,说羞耻,说痛苦,简直是对牛弹琴。
他抹了把脸上的泪水,低声问:“我这里——”
岑萧指了指自己肿胀的胸口,“是怎么回事。”
薛秋华笑嘻嘻地过来,松松圈住他,特别注意着不碰他的ru房,“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让你提前体验一下当妈妈给小宝宝喂nai的感觉”
他看了眼时间,距离注射催ru针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差不多是医生说的可以生效的时候了。他胯下的鸡巴居然已经离开了岑萧两个小时,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毅力惊人。
然后他便被岑萧狠狠地甩了一巴掌,紧接着另一侧面颊也是火辣辣的疼。
薛秋华反倒笑了,抹了抹嘴角,居然有血,这家伙被cao得这么狠,居然还有力气把自己打出血来,显然是——
还远远不够。
岑萧看出他面带煞气,登时转身便要冲进洗手间,却突然头上一痛,被薛秋华拽着头发拖倒在地。
“你、你放开我放开”
薛秋华拖着他丢回了床上,以自己的重量将他整个压进了床垫里。敏感的胸口连着床单上的经纬纵横都能感知得分明,布料摩擦ru头的感觉宛如砂纸直接剐蹭皮rou。岑萧疼得叫不出声,却还不肯放弃,手指紧攥着被单想要往前挣脱薛秋华的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