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过后的莫里斯回到了以往的工作节奏,并且应该要一直忙碌到他的婚假。军部每日划分重点工作,伊登也没那么清闲,于是两人只在周末会在光脑聊上一会,至于见面就更麻烦了;以联邦军部的规章制度,莫里斯这样级别和类型的军官是上下班制,但他事务一多就习惯住在部队,伊登一则不好总是去军部看他,二则也不好打扰未婚妻的工作。
伊登索然无味的喝了口热牛nai,难熬,太难熬了,他已经好久没吸猫了霍兰那边在搞了个与族长冰释前嫌的大新闻后就没什么动静,这吃瓜真是吃的没什么滋味。
说是没动静,其实是伊登不怎么关注现在平淡的发展。霍兰这阵子沉迷扮演“自闭少爷忽有一日幡然醒悟痛改前非”的励志角色,不仅出席了些以前能自闭就不去的活动和交际,并且非常照顾自己的族长堂兄,在改换了从前糟糕的风评的同时又毫不张扬,委婉的在他人的试探下表态称并无野心,把存在感维持到了普通的世家子弟的程度。
据伊登对加西亚家的了解,族长和霍兰间确实没什么亲情可言,想必这番作态要么是提前示好,要么是与族长达成了什么协议,而对于希利,霍兰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态度。
伊登放下笔微笑起来,一个合格的故事总需要旁人推动剧本才是。前几日他就派亲信去暗示性的与霍兰交谈了几句,对方看来是有意杀了希利却无从下手,毕竟以他现在的身份,要想不扎眼又积攒到足够的实力和筹谋暗害希利是一个很耗费时间Jing力的工作,霍兰本人不急,他这个旁观者先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霍兰既然乐意接受他的举手之劳,那他就要如期送上份大礼
伊登站起身,他该去吩咐这项工作了,也要去探望几月不见的暗卫哥哥。
“这么久没见,想不想我?”伊登跟树袋熊似的缠在暗卫身上,暗卫急忙道:“等等,主人,我身上有锐器”
“那有什么。”伊登全不在意的攀住他,搂着腰去亲他的后颈,一只手也探到下面安抚性的给兴奋摇晃的大尾巴顺毛。距离上次亲热有点久,暗卫本来就被伊登的气息带的有点意动,只因为怕身上那些飞镖匕首等物划伤伊登才要推拒他,所以敏感的尾巴一被摸,他耳根泛红,腰立即涌上一股熟悉的酸软感,险些没能稳住身体。
伊登舔了口他的手指,手掌下的尾巴快要摇出残影的模样昭示了一切,但他依旧明知故问的笑了起来:“暗卫哥哥,你可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暗卫的手指被舔的下意识缩回一点,复又被伊登拽回去摩挲指节,这举动使得毛蓬蓬的大尾巴求宠似的蹭了蹭伊登,半响他才声如蚊蝇的回答:“想。”
“真乖。”伊登满意的亲吻暗卫手腕处一道结了疤的伤口,颇有几分责备的道,“想让我现在就把你带回去?就算伤口不大,以后也要去做修复,不然就不让继续在这了。”
从叔父家回来后,暗卫就有了点心事,大约是放心了弟弟们的处境,他终于开始为自己做考虑了;或者说,是考虑自己能为伊登做什么。城主府的家务有仆人置办,做烹饪和整理公务也只是偶尔,所幸伊登做什么从不避他,他从而知晓伊登就和他曾经的主人一样有着专用来打探情报、刺杀敌人和护主的下属,于是他左思右想,决心主动来适应这个陌生世界的“对口专业知识”,反正是见不得光的职业,不求能做出什么成绩,只希望他能护伊登周全。
暗卫都没怎么注意那的伤,他刚想说不碍事,就被伊登牵去修复体表伤的房间了。
“信息在背面,伪装成意外吧。”伊登把希利的照片递给自己生着猞猁耳朵的刺客首领,对方接过照片后恭敬的行过礼,又对暗卫略点了点头后忽地化作一条黑影,很快消失不见。
暗卫注视着那黑影离开,他来到这后就由这个本体是猞猁,也被人直接称为猞猁的人训练,两人都用剑,但彼此都打的很痛苦,原因无他:暗卫用的是他在原来星球里学的武功,猞猁用的是部分星球有的本能激发,根本不是一个体系,举个例子来讲就是类似魔法师和修仙者对波;或是武侠大师锤机甲。除此之外,他们身为某种意义上的同事,在力量体系不同的情况下还都是迅捷制敌及同归于尽的路数,暗卫完全抓不到他,猞猁也根本没法近暗卫的身,他们互相摸不清彼此的招数,最后放弃思考痛苦的用剑对。
伊登留意到他的情绪:“和猞猁成为朋友了?”
“应该算是吧。”暗卫犹豫的答道,脑海里自然浮现出他和猞猁在心态崩了后你一剑我一剑乒乒乓乓一顿乱敲的那几次对练,不禁有点无言。
“猞猁向来是伺机潜伏一段时间再行动,我打算把这事赶紧解决,所以我让他直接在希利动身去-8496森林取材的时候动手,你可不许跟着去。”伊登捏了捏暗卫的手腕,“猞猁报告说你和他不分高下,但你还不熟悉主星,时间有点紧,我怕他顾不到你。”
暗卫虽然遗憾,但他明白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并没有在意。正想着一会要找人了解下这里的科技和刑侦水平,伊登又道:“我听猞猁说你不仅会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