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光被jianyIn了三天三夜。期间全靠傅云雨渡过来的灵力和一些流质来维持基本的生理需求。和光不愧是与傅云清共同掌舵傅家十年的人,他一直隐忍不发,承受着傅云雨各种各样的花样。等到第四天,他用积蓄已久的灵力冲破了枷锁,然后反制住了傅云雨。单论灵力傅云雨其实是不如他的,而和光带着怒气的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道,直直地打在了傅云雨脸上。他的脸快速的肿了起来,整个人也被打跌在了地上。傅云雨既不出声也不反抗,很明显他在做出绑架这件事之前就已经预料到了现在这样的局面。
和光甚至都没有多看傅云雨一眼,等到亲信到来的时候,眼皮都不抬地说道:“绑起来。”
连亲自动手绑他都不愿意了么?傅云雨抿了抿唇,脸色白了一些,但是很快又恢复了。他扯了扯嘴角,想要说什么,却牵动了伤口,发出“嘶”的一声。和光看了他一眼,又对着亲信补了一句:“堵上他的嘴。”
和光很快就离开了这座给他留下无数不堪回忆的院子,而傅云雨则被绑了起来吊在了房梁上。那个亲信明显对他满怀恶意,将他吊起来的高度刚好让他脚尖落在地面,却又不足以支撑身体。然后又用一块不知哪来的破布塞住了这位养尊处优的少爷的嘴,让他不能再发出任何声音。
但是傅云雨并不在意。他知道很快和光就会回来找他的。
第二天,和光带着疲惫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取下了傅云雨口中的那块破布,盯着他的眼睛,直白而冷淡地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傅云雨已经许久没有饮水了,他甚至口干得几乎说不出话。但是此刻他注视着和光倦怠而冷漠的神情,却感觉到眼眶有些泪意——
十年过去,当初那个眉眼含笑,风流潇洒的少年怎会变成了现在这样?
傅云雨哑着嗓子说道:“我只是不想看着你去死。”
和光沉默了一会,然后冷笑了一声。“所以你就对我下了同命蛊?”
傅云雨看着他,露出那种人畜无害的笑容来:“是啊。你要是死了,我一个人活着也没有意义。”
和光不堪地闭了闭眼:“那傅家呢?你这样做把傅家置于何地?你若是死了,那你哥哥这十多年来”他的话没有说完便收了声。因为傅云雨眼神中的漫不经心已经很好地向和光说明了一件事:他根本不在意傅家,更不在意将自己辛苦拉扯大的,现已病逝的兄长。
和光先是感到一阵暴怒。他右手高高扬起,几乎就要落在傅云雨的脸上——他不敢想象自己和傅云清辛苦教导了十余年就教出来这么个货色——但却迟迟没有落下,因为他突然感受到一阵心悸,自以为了解的孩子不仅内心空洞冷漠,甚至还疯狂地对他做下那样不可饶恕的罪过。
傅云雨看那巴掌将落不落,忍不住歪了歪头,调笑道:“嫂嫂难道是因为念及一日夫妻百日恩,舍不得打我了?”
和光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体内灵力激荡,险些被气得吐出一口血来。孕期本就身情绪波动较大,何况他前两天还遭受了那样的折辱,现在他再看着傅云雨,理智几乎都要被燃烧殆尽。他不怒反笑,一改平日里端庄严肃的形象,轻佻地挑起了傅云雨的下巴,说道:“啊,是了。原本你也应该是一个洛神的。”
他的手指一路往下,挑开了傅云雨原本就系得不怎么紧的腰带。之前傅云雨被打趴在地的时候就没有穿衣服,后来还是心腹觉得他赤身裸体的样子太过碍眼才随意为他披上了一件衣衫。现在腰带一散,他就以一种真空的姿态袒露在了和光面前。(可以脑补一下穿着浴袍没系腰带然后双手举过头顶的样子)
傅云雨突然有些羞赧。之前和光一直都是被蒙着眼睛的,而平日里这个人也没什么可能会看到自己的裸体,现在那冰凉的目光犹如实质一般地在他的身上扫荡,让他不由得生出了一种被视jian的错觉。
“你把灵力渡给了我的胎儿,就这么想做它的‘父亲’吗?”和光的手指托起了几日前不知多少次贯穿了他的身体的性器,又立刻嫌恶地松开。然后缓慢地摸向了他紧闭的后xue。
傅云雨微微睁大眼,他确实是想“继承”自己的嫂子,但却不想用这样的办法来继承啊!
?
“你知道吗?其实有一种办法,可以让洛神在交合的时候直接获取云中君的灵气。方法虽然挺邪气的,但是管用就行。”那手指不知何时沾了些许软膏,而和光转到了他的身后,撩起他衣服的下摆,一点点地,耐心地揉开那紧闭的菊xue。
“嫂子,这邪门歪道对孩子不好吧。”傅云雨努力挣扎着,换来了和光拍在他屁股上的一巴掌。他脚不着地,本就使不上力,这一巴掌拍过来他甚至整个人都在空中荡了一下。
和光没有搭理他,只是慢慢地深入着他的后xue。傅云雨可以感觉到那个入口被一点点地撑开,下意识地收缩时甚至可以感受到微凉的风被吸入再吐出。
和光的手指离开了。傅云雨看不见背后的人,却可以听到衣物窸窸窣窣的声音。一切都仿佛是可以预知的,却又因为目不能及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