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光困惑地往眼前摸了摸,摸到了一条光滑的丝绸缎带。他试着扯了一下,发现扯不下来,这竟然是一个灵器。他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他没有感觉到身体的不适和乏力,明显还没过多久,而能这么快绑架他而且还用的了灵器的人只有
“傅云雨?”
窸窸窣窣一阵声响,旁边有人问到:“你醒了?”
他的声音像极了傅云清年轻的时候。但是和光毫无所动:“你想做什么?”
傅云雨很轻地叹了一口气。
“哥哥死了,是不是就能轮到我了?”
和光皱着眉,突然一只冰凉的手撩开了他的衣服领口。他惊得往后一缩,凭着感觉看向傅云雨所在的方向:“你”他的话被堵住了。傅云雨吻了他。仅仅是嘴唇相贴,没有任何的深入,却依旧让人觉得暧昧不清。或许这就是傅云雨这个人独有的气质,氤氲而chaoshi,与傅云清疏朗干净的感觉完全相反。
“我不想听你说话。”傅云雨含糊地轻声说到。他强硬地为和光戴上了一个口枷,和光合不拢嘴也说不了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感受到口涎因为无法吞咽而从唇边溢出,他又羞又气,又隐隐有些惶恐和绝望。他明显已经知道了傅云雨想要做什么,拼命地冲击着灵气封印。现在指望谁都不如指望自己。
衣服被一点一点的从身上除去,凉意开始在身上蔓延。快一点,再快一点这时冰冷的指尖沾着什么刺入了他的后xue当中。猝不及防之下和光聚起的微薄灵气四散,他绝望地闭眼,知道已经来不及了。他甚至一时半会连自裁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后xue被一点一点地打开。
傅云雨在这方面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生手,但是他已经为此准备了很久了,所以不急不缓按部就班地慢慢地开拓探索着这个他觊觎已久的躯体。
和光感受到对方滑腻的舌头试探地舔舐着自己的ru尖,仿佛是毒蛇的信子在吞吐。他感到一阵恶心,努力地想要后退,却被固定住动弹不得。
傅云雨仿佛品尝美味一样将和光的上半身亲吻了个遍,同时感觉到那个美妙的入口已经变得滑腻不堪,等待着被征伐,他微微一笑。和光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自然也就不知道傅云雨是以怎样贪婪而疯狂的目光在注视着他。
啊啊。终于。他渴望了那么多年的人
傅云雨什么都没说,扶住自己的阳具,对准了和光的后xue直接挺入。
并没有明显的痛感,只是有一种诡异地填满的充实感。但是被除了自己深爱的人以外的人进入,和光感受到了深深的耻辱感。他咬着牙没有出声,反倒是插入他的傅云雨发出了一声低yin。
“光哥哥,你好热好紧”不知何时,他不再恶意地重复那个让和光避之不及的称谓,而是那个不知在年少时唤过多少次的一声“哥哥”。和光也有些隐隐地失神,已经有将近十年没有听过这个称呼了。自从他嫁给傅云清以后,傅云雨就一直称他“嫂子”。
但是这话的内容只是让和光感到一阵不适。他依然什么声音都不愿意发出,什么动作也不愿意有,就仿佛一个死人一样。
“光哥哥就这么讨厌我吗?”傅云雨的声音依旧很是平缓,但是他进攻的动作却变得大幅度起来。粗大的阳具一次又一次把狭小的xue口撑开,rou体与rou体之间最直接的摩擦给和光带来了惊人的快感。
“呜呜呜”他不自知地发出微弱的呻yin。和光与傅云清之间本是相互珍重的感情,于性事上也是点到为止。因此和光还是第一次体验到这样剧烈的性快感——虽然其实也很普通就是了。
由于目不能视,其他地方的感官反而变得很敏感。他能感受到傅云雨的手紧紧地扣在他的腰胯上,那原本冰凉的双手就仿佛一对枷锁一样牢牢地控制着他。与之相反的是那个在他的身体中肆虐的性器,滚烫得仿佛烙铁一般,一遍又一遍强硬地在他的灵魂中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和光的性器开始勃起,那根并没有怎么使用过却资本雄厚的rou棒让傅云雨忍不住地爱抚着它。和光无意识地将自己的性器往傅云雨的手里送去,这让傅云雨的脸上不由得泛起了一丝浅笑。
体ye交换之中,属于傅云雨的灵气被源源不断地渡入到和光的体内。和光隐隐约约感受到什么,但是快感将他的思维冲刷得繁杂不堪,他根本无力思考太多的事。
傅云雨确实快要沉湎于和光迷人的rou体了。但是他也知道,为了更多更长远的计划,他还有很多事要做才行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守住Jing关不失,然后控制着那一缕灵气试探着去接触那个灵胎。或许是在虚弱中太久,灵胎温驯地接受了他的灵气,并没有想象中那激烈的反抗。傅云雨松了一口气,桥梁已经搭好,接下来他就可以代替自己的哥哥作为灵胎的“父亲”为它进行灵力的供养。和光也不至于因此而身死
他盯着和光泛起chao红的面容,咬着牙用力地一次次占有着他。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要把这个人身上所有属于别人的印记都抹去,只留下他一个人的痕迹。
“唔”和光发出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