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不大,肌肉只薄薄的覆在筋骨上,但望之也不算单薄。
“师兄”雪名平日目无尊长,这会儿偏生一口一个师兄叫得殷勤,他的肉根还埋在鹤巽后头,听得对方耳尖微红。雪名这才满意了,拿鼻尖蹭了蹭对方的,双手抱住对方的腰往下一沉,鹤巽止不住急喘两声,目光有些失神。
雪名却不放过他,少年人无师自通的将腰胯贴在对方的会阴缓慢的挪磨了几下,骑乘的体位令性器已进到了深处,被他这一动作,肉根也随之在敏感的内壁间来回磨蹭。并不大开大合的动作,而像被羽毛骚弄似的,一点点的从被侵占的地方传到全身,那是一种令人颤栗的,极为难耐的麻痒。鹤巽早已情动,哪里受得住这样的煎熬,忍不住自己动了动腰去套弄对方,他低声道,“别别闹了快些”
雪名被他夹弄得十分爽快,便又问,“快些什么?”
鹤巽却抿了唇不说话了。
他那一双浅色的眸子里水光潋滟,眉峰微微拢起,似乎带着一点儿讨饶,将雪名这么一望,便让对方心甘情愿遂了他的意。雪名将他抱着按在铺了一地的道袍上,一手擒住雪白的臀肉,猛的将性器抽了出来,又在鹤巽还没喘匀气的当口儿一气儿插了进去,如此往复,每一下都是尽根没入又如数抽出。
鹤巽被他弄得浑身发软,眼角红了半厘,十指陷进对方结实的皮肉里,他受不住对方这狂风暴雨似的摧折,嘴里断断续续呻吟道,“你!慢慢点!啊”,
奈何小师弟此刻只当耳旁风,习武之人本就腰力极佳,也没甚么技巧,便十分顺心且野蛮的把人按在身下挺腰操弄,将那雪白臀肉中的一道小口儿插得水光淋漓,肉根抽动间带着一点儿颤动的媚肉翻出,情态十分淫糜。
鹤巽被他颠弄得肌肤泛红,雪名这架势简直要将他操透了才肯罢休,那攻势越发凶猛,令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似乎内里深处还涌动着一股莫名的骚动。鹤巽攀着小师弟的肩,鼻端尽是对方的气味,但在这霸道而浓烈的信引间,鹤巽嗅到另一丝气味,若隐若现,却十分勾人。
那本应是他和元之体的信引。
但这气味与先前他的并不太一样,比起和元,更像玄泽一些。
要说为什么,鹤巽自认他原本的信引并没有.....这么诱人,他浸泡在这股幽微而迷人的冷香里,竟也有些头昏脑涨起来,这不该是和元的信引。鹤巽来不及再思考,下唇便被雪名咬了一道,疼得他皱着眉抽了口气,望向对方时,见那人不太开心的盯着他,“师兄,这种时候你还能走神?”
“我没——啊......”话还没说两个字,雪名便使坏的一顶胯,将性器尽数送进湿滑的甬道内,手掌握着对方因快感而一瞬痉挛的手指,舔了舔鹤巽唇边淌下盛不住的清液。
鹤巽的声音本就清灵冰质,或高或低的呻吟起来也别有一番味道,像融了的雪水似的,又像被拨动而微微发颤的琴弦。而此刻将这张琴弦握在手里随意摆弄的便是自己了。雪名缓下插弄的节奏,眯起眼睛去寻对方的唇,舌尖挑开对方的唇缝,钻进内里细细舔弄,下身挤在对方艳红的穴肉里缓缓抽送,一派和风细雨。
“师兄,”雪名叫他,“舒服么?”
鹤巽的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会儿才缓过来,闻言冷冷的扫了对方一眼,还没待他呵斥的话出口,便又被雪名盖住了唇一阵长驱直入的深吻。待唇分之时,雪名便笑着在他鼻子上轻轻咬了一口,“师兄真好。”
鹤巽哪里还需回答,只得哑着声音低低唤他名字,“傅雪名——”
他念得极慢,便带出几分缱绻之意,不知怎么令雪名想到件往事。那时鹤巽已去长安做了太子伴读,只隔三差五回山几趟,正告见了师长们从纯阳观中出来,便碰巧又遇见了这个小师弟。也不知晓为什么,傅雪名似乎不太待见他,但他每回回山,这个小师弟却偏又要偷偷看他,鹤巽有些莞尔。
“师弟。”鹤巽在身后叫他。
雪名停住脚步,“何事?”
鹤巽温声道,“我没记错的话,师弟也快到了下山的年纪,可想好去何处历练?”
“与你何干?”雪名冷冷道,“总之不会去宫里伴读。”
纯阳乃大唐国教,便是山中许多道观住舍也是朝廷派人来修建的,傅雪名却对朝廷这样不喜,却是鹤巽没料想到的。他养气功夫上佳,无故被顶撞,也只皱了皱眉,并未动气,反倒唔了一声,似乎若有所思。
雪名又听得他问,“你为何练剑?”
雪名微微一愣,随即慢慢皱起眉道,“我本为剑而生。”
鹤巽似乎十分意外听到这个回答,他缓声道,“没有人是为了什么而生的。”,
傅雪名道,“你又为何练剑?”
鹤巽答他,“求道。”
雪名不太耐烦这套道来道去的说辞,便不太客气的回道,“这么说,你知道道是什么?”
鹤巽察觉到少年人的不耐烦,不知怎么的有些想笑,他没藏住那笑意,便弯了弯唇,“我若知道,岂不已是吕祖一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