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之后学校安排了研究生宿舍,萧淮这个专业学生不多,室友是同一个导师手里比他大两届的师哥。萧淮不常住学校,但两个人研究方向差不多,私下还算熟悉。
祁刈和萧淮已经有两天没见过面了,老师给萧淮找了个活干,时间比较紧,他就一直没回家,本来和祁刈约好今天上午忙完就出去约会,中午祁刈来接他的时候,萧淮正好和师哥走到食堂门口,而他没有第一时间看到祁刈,也完全忘了约会这一茬。
两个人聊了一早上学术,天南地北到处扯,偏偏这个师哥没眼力见,非要拉着萧淮一起吃午饭继续聊,萧淮不懂拒绝,祁刈也不想显得没风度,便妥协了。
“去外面吃吧,我订好位子了。”
其实没有,见到萧淮之前他还没想好中午要吃什么,但现在没有也得有,必须有。
祁刈习惯了严肃和面无表情,这是工作态度,和亲密的人相处自然有所不同,但是今天有外人在场,总有点别别扭扭的。
萧淮不知道主人对于在人前出柜的看法,不敢太亲密,又怕冷落了祁刈,只好两头忙。坐在祁刈对面是因为怕师哥尴尬,而且可以看着主人,不过主人似乎不这么认为。
一顿饭吃的祁刈窝着火,去卫生间的时候萧淮也赶紧跟了过去,用手拦隔间门时还差点夹到,被祁刈瞪了一眼。
萧淮自知理亏,讨好地揪着祁刈衣角,凑过去想接吻,被祁刈捏着下巴拦住了。
“跟进来干嘛?不吃饭了?”
隔间外还有人来来往往,祁刈压着嗓子声音很小,但眼神里恶狠狠的火气一目了然。
“要吃您。”
“别,菜可比我好吃多了。”
祁刈瞥了他一眼,不屑地说道。
这是
“您吃醋了。”
萧淮说的是陈述句,人还挂在祁刈身上笑眯眯的,祁刈居然为了这种小事拈酸吃醋,真稀奇。
“是,我生气了,哄我。”
还没等萧淮开口,想到他刚才在餐桌上的笑模样就开始来气,祁刈接着说:“你那眼睛没地方放是吧?一直看他?信不信我给你挖了?”
萧淮不想辩解,只重重地点头,顺势埋到祁刈胸口上,享受主人的味道,一只手则悄悄往下摸,灵巧地挑开了祁刈的裤扣。
“您别挖我眼睛,看不见您我就不要活了。”
萧淮一边说话,一边抬头含着祁刈的喉结,牙齿扣着皮rou舔弄,跟随喉结的滚动一起吞咽口水。祁刈不知道他上哪儿学的这种招数,反正能暂时让他五迷三道,忘了生气。
“我还要跟您死在一起,要一辈子做您的狗。”
最近的萧淮倒不像条狗了,脾气反而像小猫,人前骄矜可爱,人后撒娇粘人,但都一样的招人疼。
“别做狗了。”
祁刈任由他挑逗,再说话时,萧淮已经跪下含着祁刈开始啧啧舔舐,他想吐出嘴里的东西问话,却被扣着脑袋顶进了喉口。
要不是两个人的手机都还放在桌上,师哥可能会以为他们已经走了,将近二十分钟之后,祁刈才独自回到桌前。
“账我结过了,萧淮不舒服,我先带他回家。”
祁刈拿了东西就准备离开,没给对方什么说话的机会,但不噎人不是祁刈的风格,于是他又转头最后留了一句。
“萧淮没那么多城府,以后还得麻烦你多照顾。”
]
祁刈睡前推开萧淮画室的门想喊他睡觉,对方神情专注,一时没有注意到他。祁刈就这么安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转身拿了些东西又回来。
他绕到萧淮面前,自然的撩开对方的睡衣把ru夹夹上,萧淮被吓了一跳,手里的画笔差点摁穿了纸,转头想看祁刈,却被祁刈掰着下巴转了回去。
“先生”
“有这么冷吗?还穿衣服?”
“我刚洗完澡”
萧淮本来是准备洗完澡直接睡觉的,冲泡沫的时候突然有了灵感就跑到画室画了两笔,怕身体再被颜料弄脏所以随手拿了一件衣服穿上。
“项圈也不戴?”
那不是还没来得及么。
“明天画不行吗?”
萧淮任由祁刈把他的衣服脱了,握着画笔无法继续。
“头发都还是shi的。”
祁刈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声气,他发现萧淮在某些方面是真的缺根筋,怎么教都教不会。
“想被什么打?你自己说。”
萧淮后知后觉地扶膝跪地,招架着主人突如其来的为难,想来是下午那场气还没完全消下去。确实是他疏忽了,从餐厅回来之后两个人连话都没说几句,原本说好的约会也没兑现,祁刈有情绪是正常的。
虽然很少见,但他不害怕祁刈为这种生活琐事立规矩。
“您的散鞭”萧淮斟酌着没那么疼的说了一个。
“你这儿哪儿来的鞭子?”祁刈环视了一圈萧淮的房间,显然要为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