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级酒店的隔音效果如此糟糕,墙壁似乎只有分割空间的作用,不知道是情趣设计还是建设疏忽,但无论酒店方怎么想,陆泓朗都可以确信,祁刈定这里的房间一定是出于主观故意。
如果声音这么好听的人是魏崇,那他一定也会像祁刈一样在朋友之中臭不要脸的炫耀。当然了,他还是更喜欢魏崇那种隐忍的闷哼,总是轻飘飘地落在他的七窍上,将他钉在原地。
他还有空分心,证明自己踩的不够疼。于是魏崇毫不留情,隔着衣服用力碾了一下陆泓朗的ru头,躺在脚下的人立刻回过神来,伸手握住了魏崇的脚踝。
“宝贝,轻点啊。”他讨好地笑着,眼角落下了岁月温柔的痕迹,叫魏崇听着差点心软,有那么几秒钟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个游刃有余的。
“你昨天才告诉我这事儿,我也没来得及准备,从家里随便拿了几个玩具,你想先试试哪个?”
提到他那些所谓的“玩具”,魏崇立刻换上了一副让陆泓朗倍感陌生却又十足挑逗的表情,事实上他还没有见过完全沉浸于调教状态的魏崇,他很好奇。
刚才祁刈和萧淮的一系列Cao作确实吓到了他,但不得不说连陆泓朗这个外人都能看得出来,他们之间那种默契配合的纵情与浪漫。原来是这样的,让魏崇期待艳羡的,想要达到的是这样一种状态。魏崇会不会曾经也拥有一个可以如此配合他的奴隶,或者说,他希望自己成为那一个?
与其说非常渴望被魏崇掌控、渴望臣服于他,倒不如说是如果魏崇的人生里真的不能缺少这样的角色,那就应该是他陆泓朗,而不是任何其他人。
想必魏崇和陆泓朗的想法在这个问题上是不谋而合的,他们彼此了解,骨子里都不是安分守己的人。
陆泓朗隔着黑色长袜摸过魏崇的脚踝,再从裤腿里把手伸了进去,如果传统定义下的关系是陆泓朗不能接受的,那不如换一种有来有往的模式。
“比起玩具,我更希望你直接碰我。”
魏崇没继续动作,看他想做什么。陆泓朗顺着魏崇的小腿摸了个够,然后退出来,温柔地脱掉了魏崇的皮鞋和袜子,开始给他捏脚。虽然手法并不专业,但服务的姿态做的足够,魏崇很满意,用脚挑开刚才解了扣子随意搭着的衬衫,夹起他的ru头用力拉扯。
“怎么碰?这样?”
有点疼,但陆泓朗脸色未变应对自如,仍笑盈盈地看着他,好像躺着的人是魏崇而不是自己,这让魏崇没来由的烦躁,可没他这么做主的。
“舔吧,你不是最爱吃了。”魏崇又转而把脚趾塞进陆泓朗嘴里,想找回点面子。
于是陆泓朗从善如流地捧起他的脚,温热的舌面、shi润的嘴唇和滚烫的呼吸包裹着魏崇,陆老板躺在地上一脸贱样给人舔脚,这种事说出去都叫人瞠目结舌,但陆泓朗做的很自然。
这甚至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做了,魏崇的脚不见得比别人更香甜,可只要是魏崇,障碍似乎就能轻易的迎刃而解。能看到魏崇享受的难耐表情,他就希望从今以后只有自己能看到。
恋爱之后他捡回了前半生浪费掉的全部耐心来对待魏崇,倒不是要拿来邀功,而是因为他的魏崇足够优秀,值得有人屈膝臣服、卖力讨好,才显得这不是什么难事。
陆泓朗的表情虔诚又专注,让魏崇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从不在乎奴隶的社会地位或者学术成就,也不打听奴隶的工作和家庭,别人赚多少钱也不会用在他身上。在调教的这几个小时里,对方一切行为和想法都只接受他的差遣指挥,这才是让魏崇感觉到愉快和满意的。
他希望陆泓朗接触,但不见得一定要把那些沾染着疼痛和暴力的嗜好留下,也不见得只有9这一种身份,他完全可以为了陆泓朗做一定的调整。
隔壁又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哭腔,魏崇突然后悔来赴这个局,要他分析祁刈可能也有点当绿主的苗头,这么喜欢向别人展示自己的奴隶,其实心眼比谁都小。变态不变态。
“专心点,”注意到陆泓朗又被带走了思绪,魏崇更生气了,往他嘴里用力顶了两下,“你最好当做没听见,祁刈这人有多小气你应该比我了解。”
陆泓朗乐了,吻了吻魏崇的脚心,哄他道:“主人还想做什么?打屁股?能正面打吗,我想看着你。”
魏崇看他百依百顺的样子突然来了兴致,抽出陆泓朗的领带将他捆在了床上。
陆泓朗知道魏崇偏爱看他穿正装,他便配合,从里到外穿了一整套,仪式感十足,马甲和袖扣都不落下,这让魏崇给他脱衣服的时候像是亲手拆礼物,却只拆开一半。
衣服一层一层剥开,敞成一个欲说还休的角度,魏崇盯着陆泓朗的眼睛,动作干脆的脱了他的裤子,而后和弹到眼前的性器打了个招呼。
陆泓朗的眼睛很漂亮,魏崇听说他母亲祖辈有什么Jing致的国外混合血统,到了他这一代基因已经调和的很难察觉,只留下了淡色的瞳孔和深邃的眼窝,还有一双健美的长腿好让魏崇握着。
他要是没长这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