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怎么对你,肯定和对任何人都不一样。”
祁刈这话虽然说的很好听,可萧淮没有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自己。他也可以对每个人都不一样,他的每一个奴隶都可以是特别的
不过,也可能是因为光线太暗了吧,要说没看到自己,不如说是什么都看不到。
虽然和的相处并不是在谈恋爱,但萧淮当然希望自己是独一无二的那一个。而且就算是主人,他也不愿意和别人分享。
萧淮看过很多各式各样的圈内人,有的是情侣双方一起入圈,更有另一方无法接受但知情,但多的是有人瞒着自己的对象进行调教,甚至保持长期关系。还有诸如一对多,奴下奴,什么样千奇百怪的搭配萧淮都听说过。
两个人都是单身,再慢慢从主奴发展到情侣的少之又少。他知道有的只享受改变的过程,很少负责之后的关系发展。如果萧淮没猜错,祁刈就是这样的人。
他从来不是那种享受当下的人,看电影不怕被剧透,看小说先翻到最后一章,就算是悬疑剧也希望提前知道谁是凶手,好让他在观看的时候能有另一个视角。
因为想看到大团圆的结局,善良的人得到好报,作恶的人无所遁形。因为不想最后才难过,那样会显得过程中的开心都是幻象。
但祁刈告诉他,即使这一次他不知道结局,过程中的所有感受也不是假的。
被绳子反手捆在祁刈书桌角的感受,绝不可能是假的。
距离上次露出已经过了几天,期间除了日常的给萧淮剃了一次毛他们没有再做什么别的调教。但并不代表萧淮的心情没有变化,意识到自己不能完全专注于主人,是在陪祁刈完成工作的时候,他彻彻底底地走神了。
萧淮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成了个话痨,乖乖背着手被捆起来的同时,还在絮絮叨叨的问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祁刈一直不说话,嘴角带着笑意,最后给他戴上了眼罩。
被剥夺了视线的人果然慢慢安静了下来,他活动了一下拧到身后的肩膀,悄悄放松之后小声的叫了一声先生。
祁刈在给手里的器具消毒,敷衍了他一声。
萧淮想问他要做什么,又觉得轮不到他知道。祁刈把他捆绑成了十足展示的姿态,脖子向后仰着露出一段纤细白皙的脖子,胸前交叉的红绳点缀,四肢折在身后,同侧由布制的手铐脚镣挂住。
实木书桌他可轻易挪不动,挣扎之下耳边只能听到金属碰撞的轻微声响,萧淮沉默了半晌,最后调整好跪姿,把腿分开到更大,决定无论一会儿祁刈要做什么他都要好好配合。
祁刈注意到了他的动作,又笑了笑,萧淮总是这么听话,不会在小事上反抗,接受的也很快,这些祁刈都是满意的。
只是萧淮似乎总是不能找到自己的位置,比如被放在书房里跪着时,祁刈给了他一本他需要的文献资料打发时间,但萧淮居然看的入神,完全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
“无意打扰你学习,你认真思考记录的样子也很迷人。”
祁刈在萧淮耳边点燃了打火机,清脆的响声引得萧淮抖了一下,火焰燃烧的声音被具象,萧淮脑海中浮现了一簇蓝色的焰,没有温度。
“可是咖啡已经凉透了,我以为这已经不是我需要担心的事了。”
导师特殊照顾,给的文献目录涉猎艰深,萧淮不是全部都能自己找到,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求助祁刈,为此还配合了一段边缘控制让主人尽兴。那一晚他睡得很好,第二天醒来就在书房里看到了他需要的书籍。
周末陪祁刈工作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往他都强迫自己盯着祁刈修长的手指看,记下祁刈总共写了多少字,敲击了几次键盘。即使无聊也不会出什么差错,偶尔祁刈想为难他问起来,还能让主人很满意。
可惜小狗有了自己要做的事情,就难免没办法完全专注在他身上了。祁刈没有为此恼火,他只是随便寻个由头开始这场调教而已。
萧淮闻到了香薰蜡烛的香甜味道,他朝着香味的来源嗅了嗅鼻子,追着祁刈的手绕了绕脑袋,等他放松下来,随之而来的便是猝不及防的刺痛。
低温蜡ye落在了萧淮的性器上,烫得他直哆嗦,等身体抽动了几下之后,萧淮彻底勃起了。
祁刈可不想让他有快感,于是不间断地用白色的蜡ye一点一点的包裹住了他的柱身。降温的过程让萧淮感觉到酥痒,他双手握着桌腿挠,指甲抠进木头缝里又刮出来,嘴里发出“嗯嗯啊啊”不知道是舒爽还是痛苦的声音。
祁刈隔着一层蜡壳握住他,抠挖着头部的孔洞,一点一点剥开滑腻的蜡,在他娇嫩的皮肤上留下指痕。手里的性器滚烫,和萧淮即将跳出胸膛的心脏一样。
萧淮一下一下的挺着腰往祁刈手里送,他倒是知道怎么让自己舒服。祁刈又适时放开了他,转而来到Jing囊和根部的位置,滴了一些蜡上去之后吹灭了蜡烛。
鼓胀的塑料瓶子挤压出空气,这一次落在萧淮性器上的ye体换成了冰凉的润滑ye,随后萧淮听到祁刈打开了什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