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江黎也发现这朵小菊花的异处,就着刚射完Jing的姿势,把依旧半硬的rou棒深插在小子宫里,把着她的小腹一提,让她的小屁股翘得更高。
两只嫩生生、白嘟嘟的屁股瓣挤在一起,紧绷绷的,摸上去十分有弹性。而这时林若若觉得小菊花越来越痒了,里面的软rou紧紧搅着光滑的玉势,肠ye也分泌得越来越多,“夫君,不要再玩了。”
“不玩你的屁股,难道要玩你的小菊花吗?”
在小菊花插入玉势的时候她就知道他肯定给她菊xue开苞的,她也没有反抗的本事。所以她没必要不矜持,况且现在小菊花也是饥渴得很,于是翘起屁股求道,“要玩,求夫君玩若若的小菊花。”
江黎听着她的求欢,不自觉一笑,真是调教出来了。
“怎么玩?用大rou棒给小菊花开苞吗?”
“让夫君的大rou棒给若若的小菊花开苞。”
江黎扳开她的两片tunrou,看了一眼吸着玉势的菊xue,“小菊花很漂亮,是粉红色,看起来嫩嫩的,这么小的玉势也能咬这么紧,xue口吸得有规律,是朵极品的小菊花。”
菊xue蠕动得更快了,狠狠绞着,但正如江黎所说,这根玉势太小了,压根儿满足不了饥饿的小菊花。
江黎捻着玉势随意抽动了两下,菊xue颤抖连带着花xue也把他的rou棒吸得更紧,“这样极品的小菊花当然要配极品的芙蓉三醉,夫君带你去芙蓉园,给你的小菊花开苞。”
接着他恶劣一笑,“若若是想被Cao着小xue爬过去呢,还是夫君抱着Cao过去呢?快说。”
林若若呜咽了一声,无奈地选择道,“要夫君抱着Cao过去。”
还没完,江黎继续说道,“小sao货长了两张saoxue,可夫君只有一根rou棒,等会大rou棒Cao了你的小菊花,你的小saoxue怎么办?不会挨饿吗?”
“不会啊。”
“不会?”挺腰用大gui头撞了撞她的子宫rou壁,还一个劲往里面顶,似乎想要把她的子宫Cao穿,“不会的话,你的小saoxue才高chao就开始吐水?等会大rou棒干你的菊花,你的saoxue还不饥渴死。”
林若若只好回答,“会夫君Cao若若的菊花,小saoxue会饿。”
江黎顺势说下去,“放心,夫君早有准备,不会让你的小saoxue饿到的。”他打开刚刚装花铃的盒子,“选一个你喜欢的。”
林若若撇过头去一看,瞬间脸色红了。
盒子里面放着四支硕大的假阳具,估计是按照江黎的尺寸做的,而且做得格外逼真,连rou棒上的青筋都细致的描刻而出,最yIn荡的是底端还仿造男人下面的Yin囊嵌了两个玉球。四支玉势尺寸一样,不同的是材质和颜色,江黎让她选,是让她选择一个她喜欢的颜色,她红着脸选了一支鲜红色赤玉材质的。
江黎调笑道,“赤玉老南红,颜色鲜艳,质地温润,若若选二夫君的眼光很不错啊。”
林若若被这一声“二夫君”调戏得简直不敢回答什么,只能红着脸低低喘气。没想到江黎还是不放过她,拉过她的头啄了啄她的唇瓣,然后含住她的耳垂轻轻舔舐,“小sao货,我要抱着Cao你走,那你的大夫君有地方Cao,你的二夫君呢?不如就用你的nai子夹着好好伺候你的二夫君怎么样?”
正是芙蓉盛开的季节,满园花色,但最美的还属庄子里的锦绣园,横一池活水清清,池边种满了三醉芙蓉,正值午后,暖阳薄薄,芙蓉花已经由早晨的或粉或白变成了浅浅的红色,皎若芙蓉出水,艳似菡萏展瓣,怪不得有诗说,临水依依照晓妆呢。
芙蓉已是风姿艳丽,占尽风情,而挺拔男子怀里抱着的女子比这三醉芙蓉还要美上几分,乌发如框,肌如凝脂,散落身上如同墨洒白雪,檀口芙颊,琼鼻媚眼,特别是脸上还含着被玩弄得很爽的春情,更为她增添一抹艳色。
只见她被身后男人以撒尿的姿势抱在怀里,双腿大张,洁白无毛的花xue里含着一根rou粉色的巨物不停地进进出出,把贝rou顶进去又抽出来,本该藏在花瓣里的小珍珠傲然挺立,上面还系着一枚小巧金铃。最yIn乱的景象还是她的双ru,洁白如玉的小手洁捧着两只丰满圆润的nai子夹着一根硕大的玉势,手还要不停地挤压着nai子按摩着棒身,而两只小nai尖被三只小花铃托起,七只小铃铛此起彼伏,连绵不绝,奏出一曲yIn靡乐章。
“大夫君的rou棒Cao得你舒服吗?小xue吃得那么紧,应该很舒服吧。”
春水实在是流得太多,被大rou棒插着插着就往下流,滴滴答答这一路都是小xue撒下的春水,但林若若已经醉心于情欲的浪chao中,根本无暇注意到这些。
被男人的大rou棒用力干着她才明白男人和女人天生的差距,虽然她自己骑着大rou棒套弄也很爽,也能让自己达到高chao。但是无论在力度、速度、深度方面都没办法跟男人相比,短短一路下来,她已经被Cao到一次高chao了,小xue不再饥渴,而是满足得不能再满足。
但体内的rou棒依旧坚挺,如同打桩一下下破开缠绵的媚rou,也不顾花心的温柔亲吻,直接顶开子宫颈,坚定不移地把gui头塞进子宫,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