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若不敢看江黎,逃避似的把眼睛闭上,只自己卖力地套弄rou棒,而且因为实在是饥渴得狠了,她套弄的速度很快,紧致多情把巨硕的rou棒吃进去,又吐出来,吃进又吐出,“好爽好舒服。”
饥渴得太久了,渴望得太久了,这么粗这么大的rou棒插在xue里,侵入子宫,把幼嫩的子宫塞得满满的,把小肚子也顶了起来,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难受,只觉得整个人都被填满了,好满足,好舒服,于是愈加狂乱地扭动着身体,青丝如墨撒上雪白一片,再仙姿玉色,夭桃秾李,活脱脱一个食人Jing气的妖Jing。
江黎好整以暇,时不时拨弄两下小金铃,刺激着女人的小xue咬得更欢,水出得更多,如果说林若若是个吸Jing的妖Jing,那么江黎就是Cao纵她的傀儡师。
他大掌掐住她的腰肢,阻止她的动作,他是习武之人力道大,林若若怎么捏都捏不开,小xue好不容易吃到大rou棒满足一点点,快感就这么生生掐断了,她记得快哭了,“求求你放开我若若好难受”
“小sao货只顾着自己爽,夫君的话都不听了吗?”
“我听我都听啊让我动”
得到她的肯定回答,江黎才松开了手,林若若迫不及待地就上下动作起来,媚rou缠着大rou棒就像是缠着什么宝贝似的,怎么都不肯放松,水ye涓涓,“噗嗤噗嗤噗嗤”的插xue声,还有金铃晃动的声音,女人娇软的yin哦,汇成一道道yIn靡的节拍。
江黎就是故意挑逗她的,挑逗得她情动不能自己,主动求Cao。
比起他自己狂干,其实他私心里更喜欢现在这样,让林若若变成一个欲求不满,只知道让男人Cao的荡妇,他根本不需要任何动作,她就主动用saoxue吃、用媚rou缠他的大rou棒,伺候得他舒舒服服,但,这还不够,他还要看到她更yIn荡的样子。
江黎让林若若自己骑了一会儿大rou棒,解了馋,感受花xue没那么饥渴了,他才对她说道,“刚刚说什么?又忘了吗?让你的小花瓣包裹rou棒,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做到了吗?”
“呜呜没有,小花瓣被大rou棒干到小xue里面去了大rou棒好厉害。”
随着她的动作两片怎么都不可能包住rou棒,“包不住啊。”
“你的手是用来干什么的?嗯?不听夫君的话,夫君的大rou棒就不喂你的小xue吃了。”
本来她的手是搭在他肩上支撑身体的,现在却要把变形的可怜的小花瓣牵开固定贴着大rou棒,不管是吃进去还是吐出来,两片贝rou始终被来回摩擦,细嫩的花瓣渐渐被摩擦得敏感,“啊好刺激太刺激,小花瓣好舒服。”
“小sao货。”江黎也被两片贝rou包裹得,摩擦得很爽,“动作幅度大一点,腰摆得用力点,让两团saonai子也荡起来。”
林若若已经被快感迷失了心智,男人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当即动作幅度更大,把衣襟里的两团嫩ru甩了出来,nai子摇荡起伏,蓓蕾粉嫩嫩的颜色勾人得很,“saonai子。”他实在受不了这两只美ru的诱惑,一手抓了一只用力揉搓起来,力道大得仿佛要捏爆她的nai子似的。
林若若不但不觉得疼,还主动把nai子送到他手上,“用力捏若若的nai子捏得若若好舒服。”
“你这么sao,哪里有不舒服的?”江黎拨了拨粉红两只nai尖儿,“光是小珍珠响有什么意思?夫君给你的nai子也套点东西。”
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红酸枝漆金大方形盒子,从里面取出两条系着三只花铃的金线。
这三只花铃做成的是朝颜花状,花瓣带着微微的紫,微微的粉,特别Jing致漂亮。金线缠住两只ru头根部,三只金铃围拱着粉蓓蕾,就像开了一朵蔷薇花,他眼色沉下,“真美。”
这下不只是下面的小珍珠响了,两团nai子晃动着,六只小铃铛也齐声铃铃铃的响,这样yIn靡的响声听在林若若耳朵里就如同烈性春药,运动得更激烈了。即使在这时,林若若也没忘记江黎的吩咐,小手扯着花瓣紧紧裹覆在rou棒上,即使磨得春水直流,身子直颤,也不曾松开。更别说两团ru儿,光听房里响成一片的铃铛声就知道她动作辅助有多大,雪白ru波每次都险些荡漾到江黎脸上。
小xue口和子宫颈像两只婴儿小嘴细啜着rou根,小子宫也体贴地裹紧紧着大gui头,抽出时还让花心咬它一下,总之林若若把江黎胯下的这根东西伺候得很舒服,但也说不准是谁伺候谁,她自己也仿佛是把江黎的大rou棒当作自慰器,套弄着让他满足自己。
没过多久,林若若花xue,花瓣,小珍珠,nai子四处传来的欢愉逼到了临界点,这时她不再尽根抽出尽根吃下这么动了,而是每次只把gui头推出到子宫口外一点然后就吞进去,这样就像大gui头在和花心接吻一样,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她控制着身体进进出出,让大rou棒在小子宫里进进出出,小肚子上的凸痕也起起落落。
“好舒服若若要高chao了大rou棒把若若插到高chao了”
江黎呼吸急促了些,“是大rou棒在插你吗?不是你自己yIn荡地咬着大rou棒不放吗?”
他抓着两团nai子捏成各种形状,“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