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敢想着野男人?!”沈黯显然没有对号入座的习惯,只当沈筠是将他认成了其他男子,而这行径无异于给他戴绿帽!
“都说婊子无情,你倒是情真意切,迷迷糊糊都能想着你那老相好,可惜你第一次倒是给了我这么个没情趣的男人。”
沈黯半是讽刺半是自嘲,对着没有意识的沈筠一个人自言自语。
空气里还弥漫着淡淡的异香,沈黯原本被沈局煞风景的“小九”(他听到的版本)偃旗息鼓了,被药性刺激着下体由不受控制的恢复生龙活虎。
拔步床上赤裸的女子还闭着眼微弱的喘息,沈黯不是个体贴的主,兴致来了,谁也挡不住,长腿一迈上了床。
想他男儿膝下有黄金,今儿却跪在一个ji女的身下。
“我要进去了。”
沈黯通知了一声,而后手摸了两下沈筠私处,里头还蓄着不少他先前留下的Jingye,滑腻腻的足够shi润,于是抬起沈筠的双腿,挺着高昂的rou柱往那泥泞的rouxue里全根没入。
“唔”半醒半睡中,沈筠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在云端里飘荡,随风摆动。
屋内继桌子的嘎吱声后又响起了木床的嘎吱声,门外头的陈湖和丁和省尴尬的对视一眼。
陈湖没好气问道:“你他妈是给将军下了多少药,这都两个多时辰了,还不消停,这样下去万一纵欲过度,那物什用坏了可咋办?”
“这我也没想到啊,我以为将军是不好女色之人,这药应该比较不行用才是,谁知道”丁和省嗫嚅着没说出口,将军这跟猛兽出闸一般的凶悍,他也始料未及。
“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我看将军这一时半会儿的,可能结束不了。至于那女人的来历,也只能明日再问了。”陈湖细想之后说道。
丁和省迟疑了,先前将那莲清赶走了,也未询问她是否还有同伴,这要是刺客来个美人计可如何使得?
“将军不会有危险吧?”他说道。
陈湖嗤笑:“我倒是问你,有听见那姑娘声音没有?早被插晕了,将军那活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东西。要我说那女子三日后能下床就不错了,但愿将军别用完就扔,免得曝尸荒野。”
“这倒是。”丁和省赞同的点点头,一开始女人的哀嚎声,听得他们两都于心不忍。
“走吧走吧,你别忘了你听墙角被将军发现的事情!”陈湖边走边说风凉话。
一想到刚才丁和省被沈黯指使去拿水,沈黯咬牙切齿的声音他就为丁和省的明天拍手叫好。
“你他么就幸灾乐祸吧!咱两是一伙的,你可别想一个人事不关己。”丁和省紧跟上陈湖的步伐离开琅轩阁。
观众都走光了,也一点不影响沈黯的热情,大有越Cao越勇的架势。期间沈筠醒了一次,一看男人的阳具还埋在她身体里,她差点没背过气去。
身子颠着颠着,浑身说不出的酸疼,醒了睡,睡了醒,这样反反复复一整夜,两个人的身体几乎都不曾分开过,射出最后一发,沈黯夜终是忍受不了疲倦,累的不想拔出疲软的阳具,直接抱着沈筠睡了。
也怪丁和省药下的实在太重,待沈黯第二天早晨清醒的时候,下体因为使用过度,有些破了皮,甚至有些红肿。
俗话说,过犹不及,乐极生悲就是这个道理。
“Cao!”沈黯一醒就立刻拔出了在沈筠身体里睡了一晚的阳根,骂骂咧咧的下床,用水简单清洗擦拭了身体后,套上衣服,挺着刺痛的下体出了琅轩阁。
未出他所料,丁和省和陈湖果然已经在大厅里坐着等他了。
“将军,你怎么样了?”沈黯略显怪异的走姿一下子一下子被陈湖注意到。
“呃”沈黯臭着脸,“没什么。”
丁和省在那方面也算是大师级的人物,隐约猜测他的药可能是下的太猛,造成沈黯“负伤”。
“将军,我这有个药膏,是涂那地方的,可以止痛镇定,您要不要先拿去用上?”丁和省献宝似的掏出一个小盒子,往沈黯跟前一递。
“哼。”沈黯冷哼着接过,也不矫情,到屏风后脱了裤子,给他家老二抹上膏药。
那药膏确实有效,沈黯抹上没多久,舒服了许多也不疼了,对丁和省也变得和颜悦色了些。
回到椅子上坐下,丁和省又殷勤的给他倒茶。
“嗯,老丁,是你找的吧?”沈黯笃定的问道,喝了口茶润嗓子。
丁和省一脸贱笑:“嘿嘿嘿,这不是看将军你一个人太心酸了,就算不急着娶亲,找个通房之类的泻火也无非不可,您说你吧?”
“通房吗?”沈黯犹豫了下,“恐怕不行,那女子貌似有相好的,昨个无意识顺嘴就给凸噜了,我怎么可能留一个有二心的女人在我身边。”
丁和省和陈湖听完,表情微妙的对视。
丁和省:怎么办?
陈湖:你干的混账事,当然你自己想办法!
丁和省:兄弟一场,帮个忙啊!
陈湖: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