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沈黯还在努力耕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何事。
“好一张yIn荡的小嘴,这么会夹,还说不要,继续夹。sao货!”沈黯刚说完,那张可恶的嘴还真把他给夹射了,他不知道男人初次一般都比较快,顿时懵了。
平日里听陈湖和丁和省吹嘘他们一会那至少是半个时辰,Cao的他们婆娘直求饶,每当这时沈黯都在想他身为将军,要给万千将士做表率,那一次怎么也要一个时辰才可以。
但眼下,他连陈湖和丁和省都比不过,有何颜面面对将士,实在是丢人至极!沈筠就成了他同号报复的对象,若不是这小yIn妇太过sao浪,他又怎会如此之快?
“嗯不要了”正在短暂休养生息,恢复Jing力的沈筠下半身还没回过劲,那可怕的男人又挺着他驴大的行货靠近,她有点想逃,但能往能逃呢?
“啊啊!太大了,不要了呜呜痛,啊、轻点”
男人进入的瞬间,沈筠失去了思考能力,胡乱蹦出各种话语,双手推拒着,下体却无可奈何的接受那可怕的巨物。
沈黯知道自己那活是“有些”异于常人,自豪是一回事,但实际运用又是另一回事。
他的手下有个自称巨根的汉子,名叫丁大日。平日里没少炫耀在花街柳巷的风流事,据他自称,他只要一脱裤子,就没哪个姑娘能忍住不尖叫想要跑的,那些身经百战的醉春楼姑娘也承受不住他的勇猛。
沈黯有意无意的偷偷进行过比较结论是:丁大日的那阳根的确算得上是材大气粗,但比他还是要差点。
为了不传出云麾将军长了跟驴屌的奇怪流言,沈黯全靠着五指姑娘自给自足,日子过的委实苦不堪言。
偏偏又深得隆宠,每次都将那佞臣之女许配给他,最终那逆臣被流放发落,那亲事也自然作废,这样一而再、再而三
整个唐国都流传但凡被许配给云麾将军,就会落得贬官抄家,不得好死的下场,是以沈黯被众多闺秀避之唯恐不及。
丁和省的算盘打了好多次,这还是头次中招,沈黯真正提枪上阵后,还有点动容,打算褒奖丁和省一番当然这是在第二天清醒之前的想法。
现下,沈黯被药力逼红了眼,大有不Cao死沈筠不罢休的架势,整个人如同脱缰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抬起沈筠两条细长美腿,疯狂挺动,粗硬火热的阳具如同一把利刃,不断刺入、劈开沈筠的身体。
“将军求你了,轻点啊啊、要被插破了,求求你不行了”
沈筠声泪俱下,涨红了脸,鬓发凌乱,别在发间的白色小花悄然落下,在桌子松动嘎吱声中,沈黯没有半点停下的意思。
眼前的丰ru肥tun,不盈一握的纤腰,软化白嫩的rurou,两颗晃眼的粉嫩茱萸,紧窄shi热的温暖rouxue,都让他爱不释手,魔怔一般发泄积压许久的欲望。
“干死你,干死你这个浪蹄子,是你勾引我的!”
沈黯双目赤红,高大健硕的身体上浮现出一层水光,让他看上整个人更具有爆发力和干劲。
“不要嗯哈小舅不”沈筠断断续续的呻yin着,无意识的喊出了小舅。
然而欲火中烧的沈黯没能听出来,“小?你说老子?还将就?小sao货,看我不插死你,插的你那小yInxue都烂掉!”
“不啊啊啊不是!不要!啊,痛”
沈筠简直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Yin道被插的疼痛酸麻,火辣辣麻酥酥。背部一直硌着冷硬的八仙桌,腰酸背痛。两条腿又被沈黯粗鲁的钳住,当真是集齐了腰酸背痛腿抽筋。
“嗯你这小yInxue还算不错,接着,老子射给你!”
沈黯被尾椎骨升起的酸麻电流感刺激着,绷直了身子,加快速度,啪啪啪的猛烈抽查,两颗蓄着满满Jingye的Yin囊激烈晃动,而后在抽查了百来下后,低吼着深深顶着花心,射了满壶。
他抖了一下,又用力一顶,沈筠差点被插的背过气去,张着嘴直吸气,整个身体在强烈的撞击下忍不住痉挛,五脏六腑都拧成一团。
沈黯射完抽出疲软的阳具,原本粉嫩白净的Yin部此刻一片糜烂,被巨大rou棒进入过的rouxue,此刻还没合上,Yin道口不断流出白色浓浊,肥厚的花唇不住收缩,甚至能看到里头的鲜红媚rou。
得到自由的双腿垂落着,挥之不去的刺痛使得沈筠合不拢腿,只能张开大腿,任由沈黯勾着唇角视jian。
“水水”沈筠哑着嗓子开口,Cao劳过度有些脱水,口干舌燥,整个人都在冒火。
沈黯借由沈筠的身体发散了一部分药力,Jing神恢复了不少,看沈筠楚楚可怜凄惨的模样,心情有些微妙。
按照他的性格,对待这种卖身匍匐于男人,不知羞耻的女人他会直接扔出去,今个不知怎的鬼迷心窍,有点心疼。
莫不是他也有雏鸟情节?
沈黯双眉颦蹙,一脸纠结甩着阳具满屋子找水,最后确定屋内唯一的水源在他刚进门不久后就被他喝完了。
如何是好?
沈黯走回桌边,沈筠还是半垂着眼眸、奄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