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薰香在房间里袅袅升起,清幽的香气缓缓荡开,穿过重重纱幔,落在鼻息间,令人心神迷离。
轻微的呻yin声从床上传来,细闻似乎是少年呢喃的嗓音。光影交错中,朦胧瞧见两具赤身裸体互相纠缠着。
“嗯痒瑾儿痒”
少年细白的腿不住勾磨着身上人,柔软腰肢往上耸动,嘴里忍耐不住的发出软yin。
“哪里痒,我的瑾儿?”身上人低沉的嗓音在纱幔中响起,像是一道催情的幽香,诱人沉迷。
“哪儿都痒”少年的浅yin如泣如诉,雪白肌肤摇晃着两颗茱萸鲜红欲滴,他难耐的揉捏着ru尖,身体里似乎有火焰四处窜动,所过之处燃起一片焦灼,随之涌起阵阵如chao快感。
想要缓解这噬骨麻痒感,使少年不由得将双腿张的更开,下身袒露,“摸摸我这里”
“这里?”修长的手指不负所望的握住那根翘起的rou具,缓缓摩挲着粉嫩的rou具,gui头渗出欢快的yIn水。
少年舒服的嗯了一声,那只手指十分配合的从柱顶拂过rou根到囊袋,不落一处细腻抚摸。
rou根上的快感不足以缓解少年体内愈发躁动的酥麻,似乎不够不是这样的还需要更多的快意
少年迷茫的想着,似乎在竭力回忆起享受过销魂蚀骨的快感,那远不是这样抚摸可以比拟的。
“这里”少年牵过那根修长的手指,放到tun间的褶皱口,“里面痒,帮帮瑾儿”
“怎么帮?要手指,还是这个?”身上人轻笑了声,捏住少年柔嫩的手掌,放到那根傲然挺立的阳具上。一瞬间少年猛然想起是这个曾让他很快活,他一把握住那根硬挺的阳具,“就是这个,快进来里面好痒!”
“这个?”那道嗓音依然不疾不徐,少年几次三番挺起腰杆想要吞进那根阳具,那shi滑的顶部不时滑过xue口,却不肯进入,勾的少年体内犹如蚂蚁噬啃般灼痒不已,不由急道,“不要走进来、进来!”
少年长腿勾着身上人的腰,像八爪鱼般紧紧抱住身上人,tunrou不断贴向着那根灼热的阳具,恨不得它立刻捅进来止痒。
“真的要我进去?你可知我是谁?”
那人似乎避无可避,如蛋儿大小般硕大gui头终于被贪吃的小xue一口咬住,粗长的阳具一点一点挺进shi软的rouxue。
“进来,进来快进来爹爹啊!”
随着那声称呼出口,灼热的硬器一鼓作气的重重挺入,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少年忍不住满足的大声呻yin。
“啊!”
司马瑾猛的从梦中惊醒,入目是熟悉的床帐,天光从窗外漏进几道光线,然床上哪有旁人。
“世子您怎么了?”
听到房里的惊叫,青青很快推门进来,司马瑾急忙拉过被子将身体盖住,“我没事你出去。”
“已是卯时,您可要起床洗漱?”
“卯时?”司马瑾看向那几道天光,淡蓝光线昭示了今日天气不佳。
“是的,您要起来吗?刚才明总管过来告知奴婢,说昨儿王爷不曾回府,让您今日不必去请安。”青青虽然担心他却依然听令站在门外回道。
爹爹没回来?昨夜是否又流连在何处温柔乡?
司马瑾倏的想起刚惊醒的那个梦,脸色一白。
他、他居然在梦里恬不知耻的、让爹爹
还还
司马瑾一头栽进被子里,将自己死死捂住,几乎没勇气去看粘腻的腿间,鼻息间微腥气息让他羞愧难当羞愤欲死。
本就几次三番在爹爹面前失态,现在居然还在梦中欲求不满的求着爹爹cao他如果被爹爹知道肯定会厌恶他的。
不行,这事儿不能让爹爹知道!
司马瑾决定把这个梦当成秘密死死埋在心底。
“世子?世子?”
门外的青青久未得到回应,再度敲门。
“我这就起。”司马瑾连忙回道,
待司马瑾洗漱完换了衣裳后,已是卯时四刻。没什么Jing神的用过早膳,正准备去书房上课,便看见明安急匆匆跑来。
“世子,王爷着奴才带您去白马寺,您现在可出发了吗?”
听到王爷两字,司马瑾心头一跳,但随即被强制压下,“去白马寺做甚?”
“今儿是盂兰盆节,往年这天王爷都会去白马寺布施,今年也不例外,昨儿就已经在那,刚遣人来说让您也去。”明安回道。
“盂兰盆节?”
“是的,世子您看您需要换身衣裳吗?如不需要更换的话,马车已经给您备好,立时可启程。”司马瑾拉了拉身上的衣裳,月白色暗纹锦衣,宽大袖口金纹滚边,是他在府内的常服。
“那我去换一身吧。”
他转身回房,青青急忙跟进去。
不多时,司马瑾换了一身窄袖青衣,换了一双马靴,修身的骑马装衬的他身形利落英姿飒爽。
马车缓缓出府,顺着官道出了京城,往京郊白马寺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