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温万将她双ru放开的时候,沅九敏感的身子已经吐出一包包汁水,水渍顺着案边儿滴答作响,小娇娇则大敞着双腿,坐在案边儿,无助的抱着他的脖子。
“沅九”朱温万好久不叫她全名,此刻已经是不由自主的从嗓子里呢喃。
欲念到了临界点仍然在忍耐着,“我们几日后就成亲了,你可愿意现在就把身子交给我?”
沅九全身上下的雪肌都出了一层密密的汗,shi漉漉的睫毛抖了两下,整个人浑浑噩噩已经在情欲里走失了,混混沌沌的点着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齿间溢出的哼唧代表了什么。
可是对方偏生要她给个答案才会入她,一如之前她和柳烈的第一次一般。
她拢着朱温万的脖子几乎是哭出来,信口雌黄的晃着小脑袋口齿不清的骂着:“你坏,怎么总是这样坏”
朱温万眸光深的要命,从心上人口里听到别的男子的直言半语叫他嫉妒的发狂,一面安慰着自己成亲在即做了大抵也无妨,一面又忍着胯下几乎痛起来的物件低头用额头贴着她的额头道:“九儿,是我啊,朱温万。你”
他话没讲完,门外突然响起了惊天动地的敲门声,连带着宝珠哭唧唧的嗓音叫着:“不好了少爷,夫人,夫人病危了”
朱温万惊得即刻将身上的袍子脱下来将沅九裹了,在她面上亲了亲道:“乖,在这儿等我。”
自己则理了理身上的衣衫将门打开了一个缝来,外头的宝珠带着两个小厮夜闯三院,已经是哭得满脸是泪,惨兮兮的叫着:“少爷快回家看看夫人吧,夫人恐怕是躲不过这一遭了”
朱温万惊得吊起眉眼,厉声问道:“好生说话,怎么突然病了?!”
宝珠一面哭唧唧的摸着眼泪,一面晃来晃去想看看那书房里头的光景,可是朱温万身材高大已然将门缝死死的挡住,她一低头只看到少爷胯下一尊粗长的欲根将衣袍都顶起了一个帐篷,心里恨得巴不得进去将沅九挠死,只好稍微咽下了一众鼻涕眼泪将朱氏教给她的话原样讲道:“自从那日夫人从三院回了,一直食欲不振,这不前几日又偶感了风寒,心疾又重,这一下子病倒了,没成想今日请了大夫,大夫..”
她说着故意假装用手绢抹泪停了下来,一面偷偷睨着朱温万的神情。
朱温万说到底是个孝顺的,此刻面上担忧之色流于表面,急的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问:“大夫怎么说?”
宝珠“哇”的一声哭出来,道:“大夫说,夫人,夫人这风寒可能是好不了了”
“少爷你快回去见夫人最后一面罢!”
宝珠此话已经算作是大逆不道了,尤其是声称朱氏病危又说着最后一面,想来一个丫鬟也没有这么大的狗胆撒谎,朱温万急火攻心,还不忘回过头来叫外头的灵儿来伺候着沅九,匆匆的在沅九面上吻了吻,之后就跟着家里的小厮上了马车。
可怜沅九情欲已起,猫似的蜷缩在书案上哆嗦着身子,下体已经shi漉漉一片滑腻,待到灵儿从书房外头进来的时候,她已经哭唧唧的哼唧上了。
灵儿一惊,连忙去哄她,只见她从宽大的衣袍里头抬起头,面若桃李,一双水灵灵的眸子满是欲色,嘴唇被朱温万吮吸的shi漉漉的,衣袍盖不住下头双ru上布满了红肿的爱痕,四目相对娇声娇气的嚷着:“灵儿,哪儿去了九儿下头好难过.”
灵儿一个小丫头,还没许配给人,是个雏儿。哪见过这等阵仗,又不知道沅九皮rou娇嫩平日稍作玩弄就是一身红痕,何况朱温万还未情事生涩,不像柳烈那般在床事上细致入微,也不懂用些膏脂来给她涂了。
于是灵儿当急忙的以为沅九是让朱温万给欺负了,几乎心头酸的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只觉得自己不该应了新师爷的鬼点子来撮合沅九和朱温万。
大人平日看着周正,岂不知在床事上竟然这么不加节制,将这水做的小人儿弄得满是红痕,宽大的衣袍盖不住胸口两只ru儿,此刻像是熟透的蜜桃一般,任人品尝个熟烂,上头还有几只齿痕一样的暧昧痕迹,将那双ru装点的可怜至极,红痕这会儿还沾染着亮晶晶的涎水,亮晶晶的的肿的老高,散发着一股子情欲的味道,看得人面红心跳。
灵儿怜惜她是个脑子不清楚的傻大姐,这会儿赶忙扶着她从案上下来了,又扶着她入了沐浴用的木桶,跑前跑后的在火房烧了一大锅的热水,兑的合适了这才掺了些草药来给她擦洗身子。
沅九迷迷糊糊叫她脱了衣袍,露出一身羊脂膏子似的软rou,洁白的Yin户下头花xue还不自知的在翕动,又甜又腥的汁水顺着那儿淌了一腿,灵儿刚扶着她的大腿往桶里迈,花唇就像是一朵不自知的艳花,咕噜噜的吐出一包粘ye。竟是自己流水了。
灵儿下示意的将那yInye接在手里,指尖搓动爱ye便像是油脂似的在她手上滑开了。
沅九神情迷茫的躺在水里,一身皮rou被热水包裹着,很快乏的靠着桶边儿睡了过去。梦里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场景,突然眯着眼睛小嘴吧嗒了一声,还低低的说了一声:“怎么能这么好看。”薄薄翻着莹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