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上三竿,柳烈怀里搂着沅九慢悠悠的才醒过来。
昨日里做的放纵身体的次数太多,甚至最后两只淡色的卵蛋都紧紧的缩成了一团,只吐出一点点稀薄寡淡的Jing水。
可是饶是这样柳烈还觉得不够,直到把小娇娇肚子里灌了慢慢一壶Jing水后,还用一只小巧的白脂玉势,将她下面的小xue轻巧的封住了。
睡梦里的沅九自然不知道自己含了一肚子的Jing水,只是小肚子微微涨着,睡梦里胡乱摸了摸发胀的地方,还以为自己是晚上贪食吃了太多素菜的缘故。
柳烈将一团软软的沅九抱在怀里,伸手在她面上摸了摸,随后就爱不释手的用手指搓着她身上的皮rou,像是在盘一只上好的玉佩一般。
昨日过后只觉得心里满当当的,以往鬼混的时候总是生怕在不相干的人身上留下痕迹,总是做了完全的准备。
但是现在,他瞅着沅九氤氲的眉眼,只觉得要是能有个跟沅九一样长相的女儿或者儿子,热乎乎的小团子,也很不错。
外面的香草已经来叫早了,端着一盆热水眉眼含笑的走进来,对着帷幔里面的人影福了福身子道:“奴这就服侍爷洗面。”
柳烈垂着脸在沅九脸上吻了吻,随后起身换了一身白月长袍,洗了面又漱了口。
之后香草又招呼门外的丫鬟来换水,自己则到厨房端了一碗已经晾的温温的药水撩开帘子走了进来,随后就要去床上唤沅九起床吃药。
日子已经有些热起来了,柳烈一面在旁边展开一扇描着翠竹的扇子慵懒的摇,一面回头过来看她。
见到她手里的东西很快皱起眉眼来,“端的什么东西?”
香草楞了一下,随后又毕恭毕敬的冲着他垂首道:“回爷的话,避子的汤药。”
香草贴身伺候柳烈许久,自知这等手段是必须的,所以今天早早就起了床到厨房备下了此药,又怕沅九嫌苦里面放了许多的糖水这才端了过来伺候沅九喝下去。
谁知柳烈只是一派古怪的看着她,“唰”的一声收了手里的折扇,不耐的敲了敲桌边儿发出噔噔两声告诫,冰雪般的脸上升腾起一丝愠色,很快说了一句:“以后不必准备。”
后又说沅九以后不用她伺候洗漱,几乎是将她直接轰出了门。
香草端着药的手还在抖,连忙用另外一只手捂住了碗口,不叫沅九喝这避子汤的用意已经很明显了,出了房门她站在房檐底下捂着胸口喃喃道:“这可真是,没成想.”
剩余的话她烂在心口没敢讲,本来以为这习惯在百花丛中打滚儿的公子哥儿是一时新鲜,但是谁能想到这天子骄子样的风流人物,竟然让一个痴傻智障的呆子,给把心圈住了?
找这个日夜厮磨的做派,不出几日就该有喜事了,到时候母凭子贵做了着柳府的母主也未曾不可,这可真是出人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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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柳烈何尝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实在是反常,皱着眉眼顺着薄唇吸了口气,随后又起身将床上的帷帐掀开了。
沅九侧卧在塌上,双手无意识的捧着自己发胀的小腹,那微微隆起的小肚皮看起来倒真像是有孕了一般,再加上这幅白脂膏子似的身子,胸口软胀胀的俏丽在胸口,顶端粉红色的ru晕像是一抹被热气融化的香甜胭脂,雪白的股见上还有昨夜柳烈留下的掌印红痕。
柳烈长长的睫毛抖动了几下,随后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摸她柔软的小肚皮。就好像那里头真的有他的血脉骨rou似的。一双桃花眼目光柔的不像话。
沅九肚子本来就涨的难过,此刻让他一按就有些想尿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看见他本能的就露出个讨好的笑来,“柳烈”
柳烈点点头,很受用她这般温顺讨好的母模样,将她从床上抱起来,像把孩子似的将她两只细软的腿分开,随后手指放到Yin户间,将那只白色的玉势慢慢抽了出来。
xue口已经干枯的Jingye和透明的汁ye,在花xue里凝结成了一条幼童小指般粗细的粘ye,随着玉势被带了出来,像绳子一般慢慢的牵连着周围的xuerou。
沅九揉了揉眼睛靠在柳烈怀里,只觉得下面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不停的被往外拉扯着,排出异物的感觉让她已经让Jingye泡的软烂的xuerou又丝丝发痒着,牵连着前面那处隐蔽的尿道都小幅度的锁紧了,人则小声嘟囔着:“恩~九儿想,想尿尿。”
柳烈将手里的玉势一扔,随后用一方帕子裹在那团shi乎乎的软rou上,来回擦拭着将那粘稠的东西不停的清出来,低头吻了吻她的耳垂,轻笑着说:“尿就是了,不嫌弃你。”
沅九嘴里嘟嘟囔囔,本能的还在迷糊着抗拒道:“很,很脏的。”
可是柳烈并不住手,反而干脆将手指一下子戳进软乎乎的花xue,区起手指的关节抠挖起来,声音听着挺笃定,“不碍事,一会儿去洗了,水都给你备好了。”
被灌进子宫里的Jingye咣当着“咕唧”作响,被小小的宫口缩成仅仅一团包在了里头,柳烈手指头插进又shi又烫的地界儿,随后上下攒动模仿着交欢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