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从急忙忙的状态里抽离出来,三房两厅的房子,浴室有两间,子襟给了他浴巾,自己回房间洗漱。
20分钟后,当许宁进来时,就见小姑娘穿着睡裙,光着屁股在抽屉里一通翻找,还拿出了一根圆头震动棒。他呆了一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子襟又往床上铺了丝巾,垫高枕头,一副熟门熟路的样子。
许宁惊讶:“你”
子襟解释道:“我刚才觉得有点疼。”
她以为自己很委婉,体贴而善解人意。这家伙完全不懂前戏为何物,还是自己来靠谱。
许宁不高兴了,如果说之前他还没反应过来,现在却是意识到了自己被当成什么了。他看着她盖上被子,震动棒的噪声变得似有若无。
子襟其实很混乱,她的脑子晕乎乎的,舒服是舒服,但也昏昏欲睡,就在她觉得眼皮快要睁不开时,腿间忽然一凉,嗡嗡的震动声一下子大了起来。
她吓了一跳,还没回过神来,就感到身子往下落,膝盖被分开,脑袋滑到了枕头上。她眨了眨眼,对上许宁不满的视线。
她以为他会说些什么,但是并没有。他只是压紧她,撑起身子,隔着一点距离俯视着她。
时间变得很慢,她下意识盯着他瞧,对方的眼瞳像是夜晚的湖水,漆黑,深不见底。这有些不对劲,一般人的眼睛大多是棕色的,只是深浅不一。但许宁不一样,子襟一个不留神就跌进了那湾湖水里,不断地下沉,根本移不开视线。
她出神了可能有一会儿,直到对方低下头,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微妙地回避开来。
他解开了她的衬衫扣子,唇齿覆上了她起伏的胸脯,呼吸炙热,烫得子襟一个激灵就想推开他。但事实是她没了力气,捧着他的脑袋纠结着:“别吻我呀。”
对方停了一停,耐着性子道:“你想怎么来?”
子襟于是意识到不妥。是她要他做的,现在又开始反悔,这可不大好。她压抑着不安,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只是有点痒。”
许宁嗯了声,伸手探进她的衣服里。他其实也没做什么,但是子襟出乎意料的敏感,他感到身下的人连呼吸都开始不稳,肚子也缩了起来,一双眼睛警惕而防备。
他有意无意地忽视了这些,拨开衬衫,露出里面还是少女款的棉质文胸。他揉了一揉,文胸没有钢圈,里面只有薄薄一层棉花,他轻易就握住了它,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那份柔软,软得那样不真实,他甚至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
子襟的眼睛shi漉漉的,她觉得自己快要哼哼起来了,这好像有点难受,事情和她想象的不大一样。她觉得他们应该激烈地来一场,宣泄一下内心快要崩溃的情绪。但事实是对方慢腾腾的,而她羞耻极了,鼓起的勇气随着时间一点点回落下去,她现在只想找个洞钻进去。
“快一点,可不可以?”
许宁笑了笑,反问道:“你自己能解决的事,为什么要找我?”
子襟鼓起了嘴,深刻觉得自己被他无辜的外表骗了。
对方解开了她的胸罩,他的指尖有点凉,碰到挺立的ru尖,不出意外地引起战栗。这之后就像是被按了开关,她的身体开始发抖,情绪也有些绷不住。
“我有点害怕。”子襟承认道。
许宁低头看她,小姑娘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像是生怕他突然做些什么。他便只笑了笑,俯身咬住了那颤巍巍的凸起。子襟闷哼了声,又连忙咬牙忍住。
许宁的感觉很奇妙,他第一次碰到她,嘴里的ru头不大,含起来带着种婴儿的nai香,他下意识吮吸了下,软绵绵富有弹性的触感令人沉迷,他不大想放开她。
子襟却羞耻得快哭了,她感到身下不受控制地收缩了起来,温热的ye体流淌过内壁,轨迹清晰。
震动棒快是快,但往往有种完成任务的迫切感,许宁就不一样了,子襟的心情简直大起大落。他的呼吸熨帖着皮肤,在胸口处一下下撩拨着,她想夹紧腿,他却挡在她身前,她抱着他,揽着他的背,又莫名不大敢碰他。
就在她的注意力完全在上面时,许宁的膝盖往前顶了顶,嵌在了她腿间。体ye沾了上去,摩擦碾压的感觉令她有些向往,她抬眼看他,对方心领神会,指尖往下,探进花丛下的缝隙里。
子襟有些紧张,那个地方脆弱极了,她不确定他会不会弄伤她。神经崩得紧紧的,在对方忽然趴下去时直接断了开来。
“你你你干嘛”
她惊叫了起来,温热的口腔像是有生命的活物,贴上去时几乎令她泄了身。
不带第一次就这样的呀,子襟的眼角沾上了生理性的泪水,身子也发起了抖,停都停不下来。
她抓着他的头发,抗议道:“别这样。”
舌头压过前方的rou瓣,准确地碰到了Yin蒂,那里已经是挺立的状态,尖尖的像颗果子。他含住它,牙齿箍住那一小块软rou,轻轻咬了咬。
子襟开始哭,这个状况超过了她的想象,她有些受不了了。酥麻的感觉一波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