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趁着这柔和的秋风从人类世界回来了,还带来了很多人类酿造而成,精灵十分爱喝的甜酒。
精灵本就是善歌善舞的种族,殿下们回来的当天便举行了盛大的宴会。而凌珩却不像往常那样拒绝躲在自己屋子里看书,而是出席了这场庆祝丰收与重逢,充满了幸福与喜悦的宴会。
王坐在他的专属位置上用右手撑着下巴,左手拿着一个小巧的酒杯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人类的酒比他们自己酿的酒劲大,而因为自己游荡在外这么久的小崽子回来而也高兴的王来之前就喝了不少,现在白皙的脸颊上多了一层浅浅的桃红,浅色的眸子里弥漫了一层朦胧的水意,波光流转间,勾魂夺魄。
他那头柔顺的银发被用一根用银线编织而成的发带松松的束在了脑后,露出了形状优美的侧脸和饱满小巧的耳垂,这是凌夜,也就是那对双胞胎之一的弟弟从人类城镇里给他带来的礼物之一,刚才更是对方亲自帮忙给他带上的。对方出去这么几百年后已经变的不再像过去那样冒冒失失,表情沉静礼节到位,浑身的气息收敛的干干净净,这让王很高兴,更别提他们还带来了因为1000年前的那场战争而失散很久的,同属于一个父亲的暗精灵族的问候,那熟悉的字体和称呼让他想起了那总是温和微笑着把自己抱在怀里的叔叔。
所以他才会破例允许自己的孩子可以近距离的接触自己,甚至还在他们礼貌而热情的邀请下第一次来到这种都散发着交配信息,气味混杂的如同大染缸一样的宴会上。
不过今年因为精灵树结的果实不多,大部分精灵都没了想交配或者寻找伴侣的念头——精灵并不像人类一样如此看重性欲,基本都是为了繁衍后代而非寻求快感。虽然和每年都会有固定的发情期,但是本身淡薄的欲望本能还是占了上风。
所以今天的宴会并没有如王所想的那样令人不适,而是飘荡着美酒散发的甜香味,而精灵的歌声也让人十分的惬意放松。所以凌珩就不知不觉地喝多了酒,等到宴会进入高潮,他觉得是时候走而站起来时,脚下竟然踉跄了一下,差点被自己垂在地上的长袍给绊倒——要不是站在他旁边的凌白伸手扶了一下,他大概已经毫无风度的摔倒在地上了。
“您喝醉了。”
有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王睁着朦胧的眼睛看了好半晌都没认出正扶着自己的人是谁,不过对方身上的气味他非常的熟悉,所以也没有反抗,任由自己大半个身子都陷在对方怀里的姿势往宫殿里走去。
等看见安静矗立在大殿里的精灵树后凌珩忽然想起了什么,挣扎的摆脱身边人的搀扶直起身来,晃悠悠的往一边为仆人准备的小道上走,这条路可以避过大厅直接到他的寝室,醉的眼睛都看不清楚脚下却熟练的转弯踏上了凹凸不平的小路,很明显他已经走了好几个时日了。
凌白:“······”
这是父王在他们不在时养成的新爱好?
不走正门爱走偏门?
他跟双胞胎弟弟对视了一眼,两人满头的问号,不过看前面那走的都快撞墙的身影还是连忙上前搀扶起来,往那熟悉的寝宫里走了过去。
王被喂了一碗醒酒汤,赤裸的坐在温泉里后终于清醒了一点。
他脑袋晕乎乎的,皱着眉把黏在自己耳侧的头发给拨到后面去,歪着头靠在温泉旁被打磨光滑的石头上,眼睛半睁半闭,瞧着头顶的星空慢慢的呼出一口气,理智这才开始慢慢的回笼。今天有点失态了。
他想,就是要庆祝也不该喝这么多的酒,他都记不清自己几百年没有尝过这种醉酒的滋味了,还是在两个孩子面前。
不过他们两这次做的的确不错,给他们奖励点什么想要的吧,好像走的时候自己好像就······
凌珩正琢磨着500年前自己是不是说过什么话,就发现他进来时紧闭的大门竟然慢慢的打开了,而这两个连门都不巧就擅自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阔别已久的兄弟两,也就是他的孩子。
“你们进来做什么?不知道礼节了吗?”
王向来不喜别人闯进自己的私密空间,更何况是在自己浑身赤裸,毫无遮掩的浸泡在温泉里的时候。他的眉微微的皱了起来,抿起了被热气熏的鲜红的嘴唇,淡色的眼睛盯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精灵看——他觉得自己被冒犯了。
“父王应该还记得当时我们走的时候,你在精灵树下许的承诺吗?”
但是双胞胎并没有因为父亲那显而易见的怒气而退缩,凌白甚至还往前踏了一步,半跪在了王的面前,盯着面前熟悉的美丽脸庞道。
这么多年,日日夜夜,他几乎每时每刻都想念着父亲,把那记忆里的每个神态,每个动作都放在心里拆皮卸骨,细嚼慢咽。而当他们今天终于能够真正的见到对方时,那股从心底瞬间升腾而起的欲望甚至差点让他想捏住对方的下巴狠狠的吻上去,扒开那繁琐的衣服咬住他脖子后的腺体,像是标记一样的标记他·······
凌白从来没觉得城门离父王的宫殿距离那么远过,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佯装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