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舍的事情除了里面的三个人以外,外界毫不知情。
不管是阮凉与言岑的私情,还是他们有了孩子,亦或是阮凉身上有只恶鬼,被驱逐了
书言时隔半日,脚步匆匆感到回舍,脸上满是焦急。在屋门口焦虑的转了几圈,鼓起勇气上前敲门,说道:“先生,出事了。”
良久,木屋嘎吱一声开了,露出言岑略显疲惫的面容,一张口声音粗砺暗哑,“何事?”
他脖子上斑斑洪痕太过醒目,书言不自觉低头,“寺外纠集了一帮人,说是要捉拿恶鬼附体的郡主,如今正在外面大闹呢!”
言岑原本有些暗淡的眼神请客被怒火点亮,“带头的人是谁?”
“是个出了名的地痞无赖,但是以他的能耐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幕后的指使者已经在查了。”书言道。
“嗯。”言岑眼神冷冽,“外面先派人拦着,让官府的人来轰走,等查出来是谁搞的鬼,不管是谁”
“不、要、留、情。”
书言心头一紧,不自觉后退一步,叠手道:“是。”
这次先生是真动怒了
阮凉在白云寺呆了将近三天,过得好不快活。不得不说这几日里头,言岑温柔的要滴出水来。
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下路都不用走,全由着言岑抱。
身子乏了,体贴的太傅大人,就会抱着他去白云寺的温泉,给她放松筋骨。同时,做点促进感情交流的情趣事。
连她要离开白云寺了,这男人还收拾了行李和他一块走了。坐的是言府的马车,回的也是言岑的府邸。
不错,言岑美名其曰帮她养身体,日日夜夜浇灌着她。
不让她出门多走动,在房里吃饱睡,睡饱吃,完全过起了猪一般的生活。
这样的日常过了将近七日后,阮凉按耐不住,想回郡主府,问问暗线柳皓文和江梦娴的事情。
趁着言岑出府,随从不带一个溜了出去。
阮凉没想过这小小的行动,会让她之后如此难熬。
京都有个闻言茶馆,可以说汇聚了整个城里的大小八卦。这里头的说书先生,总会拿些映射某些人的故事来讲。
这里可以说是打听消息听八卦最合适的地方了。
阮凉是头次来,二层楼的小茶馆人头攒动,好容易在角落里找了个位子坐下。
这茶馆中间镂空,四方形结构,阮凉坐在二楼的角落,只能将一楼的说书先生看个大概。
她坐下不多久,那说书人正好开始说话了。
“今儿个,我给各位讲点有趣的故事,内容是兰亭郡主的秘密”
“好...”
周围一片鼓掌叫好声,只有阮凉抽搐着嘴角,无奈喝了口茶。
兰亭郡主,可不就是庭澜郡主吗?这还能装得不是一个人吗。
“还不就是胡作非为的那点事,老是讲有意思吗”
阮凉自言自语的吃着花生米,还是忍不住竖起耳朵听那说书先生的声音。
“世人皆知,兰亭郡主为虎作伥,嚣张跋扈,无恶不作。”
看吧,我就知道
阮凉刚撇了嘴,就听见说书人故作神秘的说了句“但其实郡主本性并非如此,这里头藏着个大秘密!”
难不成谁塞钱让这人来美化她的?
“这秘密是什么呢?”
说书人故意吊胃口,底下干人睁大了眼睛,装满了好奇。
“是什么?”有人问。
“想知道?”
“废话,当然想了。”有人拍桌子吼道。
“嘿嘿,这可是个大秘密,我一般人不告诉你。”那老先生摸了把山羊胡一,得意的笑。
“咳咳,这事还得从郡主小时候说起。”
“要知道这郡主出生时可是漫天祥瑞,奇光阵阵,还有易师批卦,乃是天凤之女。”
这基本上就是兴国郡主的人生简历,阮凉想不对号入座都难。虽然心里被人议论颇为不悦,但还想听听这说书的能讲出个什么东西。
“早先郡主也是个德才兼备的乖巧娃娃,这受宠也是正常。但是呢,郡主呢,时运不济啊!”
众人完全被吸引了,直勾勾盯着说书人。
“在座的诸位,大约有人人知晓前几日白云寺门前的事情,这事就是郡主性情大变的原因了!”
白云寺门前?
阮凉蹙眉思索,她在寺里生活了三日,怎得一点风声都没听见?
“唉,这事说来也是让人痛心疾首。那小郡主小时候去河边游水,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
“竟被那水鬼抓了做替死鬼啊!”
“怎么可能!”还是有人抱有怀疑。
说书人大手一拍,“且听我道来,那恶鬼如今鸠占鹊巢,才使得那郡主性格大变。这不,每天佛诞日不都闭门谢客,就是害怕被那佛祖发现啊!”
不少人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