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凉也不晓得她是怎么脱下五颗又大又涩的山楂,吃完整个脸都僵了。
想起她那失之交臂的金步摇,对言岑说道:“你有没有法子能查出珍宝阁的供货来源?”
“做什么?”
“我今日看上了一支,结果被人捷足先登了”
阮凉满脸委屈,掐着手指头可怜兮兮看着言岑。这情景乍一看,像极了买不到发簪和夫君诉苦的小娘子,如同夫妻人家的生活写照。
在阮凉和言岑这暧昧同时又无正式名分的人身上,多了几分遐想旖旎之情。
阮凉语气极为熟稔,对着这张脸她撒娇卖乖了无数次。当然不是次次有效,但结局总不会太差。
言岑沉yin一声,“嗯,明日我派人查查看。”
“当真?”阮凉立刻像得了rou骨头的小狗狗扑倒言岑身边,抓住他的手臂摇晃,“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大约她真的是很喜欢那根金步摇。
言岑眼角微扬,“自然当真。”
“那金步摇名为衩头凤,工艺极为Jing致。”
“嗯。”
言岑颔首低眉,瞧着曲线玲珑的妙龄少女贴着他蹭来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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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他以拳抵唇拉回阮凉的正经,“你昨日硬了赌约,现在来说说你的条件。”
这事还需要明说吗?
阮凉一张俏丽的小脸红若艳霞,咬着嘴唇,眼神幽怨。
“说吧。”言岑一点也不上道。
“就那个啊”
阮凉恨恨掐了言岑一下,这人分明是故意的。聪明如斯,怎么会不懂,摆明想要看她出糗。
言岑声音低低笑出声,“郡主,指得可是默写女戒?”
“怎么可能!”阮凉羞恼一跺脚,“先生你故意臊我?!”
言岑“哦”的一声,摸了一把自己的脸,“这般明显吗?”
“再明显不过了!”
看阮凉跳脚害臊的样,言岑这心里就美滋滋得意起来,也不知是何时养成的“坏习惯”。
“那就是这个吧”
话音刚落,阮凉“啊”的惊叫出声,整个人被言岑拦腰抱起,原地转了一圈。
她下意识害怕抱紧了他的臂膀,长发飞舞,一张美艳的小脸上堆满了惊慌与窃喜。乌黑清凉的双眸注视着男子清俊儒雅的面容,上面挂着微笑,让她心动不已。
言岑不上道时,气得阮凉想咬他。
言岑一上道时,惊得阮凉整个都要交待了不管是人还是心。
炙热又温柔。
这是阮凉的感觉,对言岑的吻。
在她被轻放落地的霎那,他低头,吻随之而来,快得她看不清他是什么神色。
两人搂抱作一团,踉踉跄跄后退,直到阮凉大腿碰到床沿,顺势躺下。
过程中火热的喘息声没有停止,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呵呵咳咳”
被松开地阮凉喉咙发痒,干咳两声,呼出一口长气。
这时,她才得以看清双手撑在她身旁的言岑是何模样。
那张不问女色的脸面不改色,总让人看不出情滋味。不过,阮凉总能从他的耳朵里看出点门道。
他那白皙圆润的耳朵此时正红的不像样。
每次和她欢爱之时,阮凉就能见着他这对儿实诚,讨她喜欢的耳朵。
阮凉抿嘴藏着笑,言岑是一下就能看出她的窃笑,头脑发热直接下了手,手隔着布料往她私处揉搓。
“先生,这般猴急?”
阮凉脚尖发麻,头皮一阵颤栗。仅是被揉了两下子,就浪出了水来,总叫她羞得无地自容,只得过个嘴瘾才肯罢休。
猴急,这两字和言岑是不沾边的,约是阮凉如此一说,言岑一反思还觉得一语中的。
面对阮凉,他确实猴急了。既然如此,不如彻底坐实了。
“啊”阮凉未料言岑沉默一会儿,变性情大变。
以雷霆之势剥了她衣裳不说,更是上下其手玩弄她的身体。一手掐着她的ru儿把玩,另一手撩拨她脆弱的外Yin。
他的手时时牵动她的神经,指尖若有似无拨弄两下肥嫩的Yin唇后,竟是直奔主题,伸出二指插进了rou缝中。
那修长的手指熟门熟路在膣rou里穿梭,xue道里已濡shi软滑,他的手往外收还被媚rou吸回去。
最后,他那作为引路人的二指从xue里拔出来时,还带出透明银丝,藕断丝连。
言岑不似阮凉赤身裸体,而是衣衫齐整,唯独胯部高高隆起。看着手中yInye,他眸色一沉,撩开了衣袍。
阮凉一直抿着嘴不时吸气,压抑着呻yin声,她不得不承认对着言岑,她半点抵抗力都没有。
下身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没低头就已经忍不住屏住呼吸,头皮发麻,内心气血沸腾。
直至那火热的棱头破开她密闭的xue口时,阮凉才忍不住叫出声,“啊啊——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