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会儿,阮凉才发现言岑也是坏心眼的。从开始到现在,都只是在隔靴挠痒,撩拨着她的神经,牵动她的情绪。
明明硬到那种程度了,却还有要进来的意思,他究竟是怎么忍的?
阮凉不准备坐以待毙,两个赤裸相对的男女,想要有进一步的发展很简单。直接挑明了就是,“言岑,进来,我想要。”
露骨的话语,让言岑心神一震,他何曾不想。就怕万一,刚刚进去他就不行了,让他如何在面对郡主。
这俨然已经成为了他的一个心病。
事到临头,就放纵一回又有何妨。言岑倾身向上,和阮凉面对面,注视着彼此。不管结果如何,这是他第一个女人这件事不会变。
“阮凉”
他轻声唤她的名字,隐忍又深沉。
热气在紧密相贴的肌肤上流窜,暧昧地让人心动。他低头轻吻,含住那柔软殷红的唇瓣,闭上眼,身体的感觉更清晰了。
肿涨的阳具在那泛着水珠的蜜xue口徘徊,滑溜的棱头浅浅在rou缝处戳刺,下定决心一般后,慢慢地、轻柔地入了进去。
一时间,言岑全身紧绷,阳具前半部分被紧窄小口牢牢吸覆,那处好似有生命一般和rou棒互相推拉。
此时的两人,皆是神魂巨震,尤以言岑为甚,心头大震。
原来女人那所谓的相思处竟是如此奇妙,难怪世人皆道:一入相思处,便是相思人。
他进得还不够,阮凉原先除了涨以外,还无其他感觉,直到那粗大棱头触到那层薄膜。
言岑喜悦之情跃然而上。阮凉是否为处子,言岑不曾多想,就凭着她那熟稔的口技和府上的面首,她一点也不像那毫不知事的闺阁秀女。
现在事实摆在他面前,只要穿破了那层膜,他们就坐实了那坊间流言,再无回头的余地。
可让他现在抽身而退,已然不可能了。
“阮凉。”
“嗯?”
言岑没回话,而是用身体告诉了阮凉他的回复。
一阵剧烈的撕痛,深入骨髓、痛彻心扉。那瞬间阮凉整个人痛到麻木,整个脑海里一片花白,眼前是模糊的迷雾。
身体还在不停哆嗦,她无知觉咬着唇瓣,咬到渗出血丝,被他舔舐掉了。
听闻女子破瓜,犹如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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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凉脸色苍白,浑身冒冷汗,无力的好似要昏厥。言岑有些于心不忍,他们这般到底是对是错?
灼热的阳具尚且滞留在xue道内,里头一缩一缩的,差点要将言岑的心魂吸走。但,阮凉痛,他就有所顾忌,无法恣意的乱动。
不管这个女子曾经犯下多少错误,她现在是因为他而疼痛,他就不能坐视不管。
妇人之仁,言岑自我轻嘲。
“好了,我可以了”阮凉声音沙哑无力了许多,眼角泪水没绷住滑落,坠进了云鬓里。
“如果难受,就说出来。”言岑说完,挺腰轻轻律动。
交合之处落红缓缓滴落,在洁白的床褥上,开出一朵刺眼的落梅,红得鲜艳欲滴,触人心弦。
“嗯”阮凉闭着眼感受,言岑实在太温柔了,不会大开大合的撞击。他极有规律的九浅一深,让她感觉轻飘飘的。
与他做爱是舒服的,但若要阮凉找个不好的就是,每次遇见新的他,就要重新感受破处的痛苦,真的是很折磨人。
“言岑啊言岑”
耳畔是女子柔媚入骨的娇yin,言岑头一次感觉自己的名字,如此色气。心里有把火,越演越烈的燃了。
那会吃人的小xue,会吃掉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想要更多,想要狠狠地插入。所谓的九浅一深不过是言岑给自己定得一个界线,当他越过这个界限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在逐渐沦陷。
而他,清醒的看着自己沦陷,走进阮凉编织的情欲深渊。
上好的黄梨木拔步床不堪重负的晃动,原本有条不紊的交换,逐渐变得絮乱。粗重的呼吸声、女子嘤嘤呻yin声、男子低沉闷哼色,在这汀兰阁里散播着。
“啊好涨”
阮凉感受到那变得粗鲁的阳具在往深处插入,直到全根莫入的那瞬间,她才意识到之前的言岑真的是十分温柔了,竟还留着那么一段在外头吹风。
“言岑”gui头已经碰上了紧闭的宫口,她眼睛里满是慌乱,呼吸一滞。
言岑依旧是让人如沐春风的浅笑着,“不要怕。”他并不打算一次让她承受太多,之后还有很多次,来日方长。
“唤我敬之。”他说道,他的字这天下会叫的不超过五人,无一不是他的至交好友。听着阮凉不停唤他的名字,莫名又起了恻隐之心,想听听她唤他的字。
阮凉张了张嘴,轻声唤道:“敬之”
声如莺啼、洋洋盈耳,大抵就是如此了。言岑心头一热,整个人如同置身在温泉里一般,心旷神怡。他莞尔一笑,目光如炬,爱怜的看着阮凉。
“我心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