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个月余,下体每每皆是才刚有了感觉,就喷薄而出。
今日这截然相反的情况让一向淡定的言岑也忍不住动容了郡主为了他的尊严着想,还准备了如此神药,让他以为自己身体健全。
被长袍覆盖的小腹之处,此时高高隆起,那圆形突起是何物两人都心照不宣。
往日心知自己不行,心如死灰,便听之任之。
今日这欲火高涨情形下,他还行动自如,言岑反倒觉得略微窘迫。
如若就此忍痛离去断了也就罢了,他若清醒着和郡主合欢了,那结果也自然不同了。
“先生,难不成是悔了?”
他的迟疑阮凉看在眼里,不逼他一把是不行了。
“先生不用多虑,无论今日发生何事,你且当作梦境遗忘,我也绝不会拿此作文章。你当你的太傅,我当我的郡主。依旧井水不犯河水,婚嫁自由,互不干涉。”
话说到这地步,言岑如何能继续装聋作哑。只是那婚嫁自由,互不干涉几个字听来尤为刺耳。
“郡主只需回答我一个问题即可,你所做的这一切真的是为了你能够性命无虞,而不是其他目的?”
这个答案言岑是知道的,从一开始阮凉每次会疼痛难忍之下,吸取他的Jing气。
他需要给自己一个继续的理由。
“若不是为了能苟活下去,我也不会肖想先生您这种洁身自好之人。我知外界将我传得与那勾栏ji女一般,酒池rou林,纵情享乐。”
阮凉满脸悲戚,似笑非笑,轻嘲着:“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我的痛又有谁人知?”
泪水被指腹拭去,男子温润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我知。”
她惊讶抬头,脖颈连成一条线,领口宽大,露出底下洁白细腻的肌肤。
言岑眼神闪烁后归于沉寂,“你想让我怎么做?”
让言岑主动太难了,阮凉决定这次还是由自己来引导。
这是一个喝了聚阳真露后,还能隐忍如此之久,深不可测的男子。
“你只要躺着就可以。”
阮凉起身,双方放在他肩上,凝望着那双深邃的墨眼。这般气质卓绝,玉树临风的男子就要被她“玷污”了
言岑原也打算什么都不做,任由阮凉施展。可身为男子怎可以表现得如此软弱无能,栖身于女子身下?
“郡主。”他站起身。
“嗯?”她不解。
“冒犯了。”
言岑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步伐沉稳的向拔步床走去。
果然是觉得第一次在床上才正常吗?
阮凉没想太多,只以为要换个言岑觉得正常的地点。?
在软榻上遭受过好几回“侵犯”的言岑,或许软榻反而是正常的,但不便于翻身。
言岑这人说话做事给人的感觉永远是稳重自持,有条不紊,喜怒不形于色。
躺在床上的那一刻,阮凉以为他会像小说电视剧里的霸道总裁,化身衣冠禽兽,一脸坏笑的说:“小sao货,我胯下大屌已饥渴难耐,不插死你我就不姓言。”
嗯,小说看太多了
言岑没有化身为狼,就算那腹部高耸,他都不曾理睬,而是开始解自己的衣带。
那修长的手指灵活地解开系带,脱下儒袍。明明他身上还穿着雪白亵衣亵裤,阮凉已紧张着屏息静气。
言岑太从容了,让阮凉想撕掉他淡定的面具。
“先生,你帮我脱。”
言岑张了张口,没说出声。坐在床沿上,手指几不可见地轻颤,后知后觉的说了句:“女子的襦裙该如何解开?”
阮凉忍俊不禁,“先生,你太可爱了。”
言岑正要说可爱是形容小童的词语,阮凉已跪起身,双手捧着他的脸,低头吻住。
对亲吻的认知,言岑只停留在嘴唇上,当阮凉的舌头撬进他牙关之时,他才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言岑的学习能力自是极好的,一旦知晓了原理方法,就掌握了主动权。
一开始阮凉还积极缠着他的舌头,互换涎ye。
没过多久,言岑占据了主动权,你来我往推拒几下,他的舌头便如那蛇信一般,动作神速牵引着她辗转厮磨。
鼻翼间满是对方的呼吸,火热撩人。恍然之间,回过神时,她的衣裳已经解得差不多了。
才刚说不会脱女子的衣服,这立马就无师自通了。
她睁眼,四目相对,不过咫尺。看着他,身体里气血一阵翻涌,嘴唇似碰非碰。?
“言岑”
她此时唤着他的名字,娇嗔的、哀怨的、分在挠人心脏,他被勾起了更多的欲望。
他没想象的那般从容,事实上他涨得快要疯了。
阳具上的小口不停渗出ye体,濡shi了亵裤,小腹周围rou隐rou现,呈现出长棍傲人的长度大小。
阮凉一低头,眼神不自觉瞟向那,对言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