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邪了还是疯癫了?
言岑下意思的想要睁开眼阻止,又听闻阮凉痛呼:“不许出来,啊呵”
她的每一句话都让言岑一头雾水,这兴国郡主到底是在玩什么花样?
就在言岑愣神之时,阮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下了他的亵裤,“!”
世间竟有如此不知廉耻的女子,还是堂堂四品郡主!
言岑寒门出身,自小除了读书以外不理俗事,也不曾去过花街柳巷,一生抱负就是为大承国的文学做贡献。以前是没有空闲,现在是不感兴趣,他的一举一动被多少人注视着,怎可轻举妄动。
眼下,他这不曾被女子触碰过的阳根竟被那花名在外,嚣张跋扈的兴国郡主肆无忌惮的玩弄,这令言岑脸一阵红一阵白,不知如何是好。
不仅如此,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让言岑更加无法释怀,他竟是个早泄!
言岑扪心自问,即使他甚少使用过下体,但也曾自渎过,每次的时常都是异常之久,启知今日被那郡主含在嘴里不过瞬息间,他尚来不及有所反应,竟就泄了。
即使淡泊如言岑在男性自尊上,也忍不住介怀,这般沉重的打击让他瞬时颓唐,没了任何心思,阻止阮凉的念头也息了。
想他一个“废人”,又何须在意那无用之物。
阮凉不晓得因为她聚气,让言岑丧失了作为男人的自信,一切的祸源实则来自于阮凉从商城里兑出的另一个物品:早日真露。
这药水只有一个作用,不管内服外服,男人都会变得早泄,时限是一个一个时辰。
阮凉一番深谋远虑,想着未来这种偷鸡摸狗之事估摸还要经常做,一次性拿了十瓶,一瓶子里面也就拇指般大小的水量。
早在她掏了言岑的阳物时,手上就倒了早日真露,抹在了rou棒的表面,方便阮凉吸食。
若不是这聚气必须通过她的身体,她更愿意用手为言岑随意撸一撸也更方便,偏生这般麻烦,一不小心变害人害己。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戒指中央镶嵌的暗沉宝石已经变得鲜艳欲滴,血红夺目,熠熠生辉。
咽下嘴里没什么味道的Jingye,阮凉抬手擦拭干净,见言岑仍旧安详沉眠中,放心的将他的下身衣物规制好,在他醒之前回到床上躺好。
躺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是刁蛮郡主,又慌不择路的跑路了,再呆下去她怕直接把言岑吃了。
功德戒蓄满一次气运,可以保存七日,也就是阮凉在七日之内还要想办法再聚,眼下她尚且管不了那么多,先上马甲捂好,不让其他人发现异状才是主要任务。
阮凉一出竹楼,随手抓了个吓人,趾高气扬的指使人送她回郡主府。
而被她祸害自以为不能人道的言岑,在她离去之后,掀开眼帘,里面是一滩死水般的沉寂,“怎会如此仓促?”
言岑不信邪,头一次在性事上执拗起来,掀开袍子,自己手yIn,手指捏着疲软的阳物,撸动几下,rou具瞬间粗大肿胀起来,他心里一喜,抱着侥幸,快速滑动几下白色浊ye喷射而出。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白浊,稀释如水、几乎无味。
医术上记载,此类Jingye已然是死Jing不可用。
言岑至今未婚,一方面是清心寡欲惯了,另一方面是没有遇见怦然心动、让他为之倾心的娴静女子。未曾想这一拖竟直接拖成了不举,让他如遭重击,失魂落魄。
书桌上的灯盏,昏暗的余光照着言岑半个侧脸,不复往日的平和,眼看他大半个身子都融进了黑暗,深邃的五官上挂起了自嘲,“言岑啊言岑,你也有今日。”
阮凉尚不知道因为她的早日真露让一个大好的翩翩佳公子瞬间失去了性质,彻底成了性冷淡与不婚者。
之后的几日,阮凉借口身体不适闭门不出,和系统又研究了一番如何与这恶鬼抗衡,最后结论仍然只有一种那就是吸聚功德气,求上天保佑。
她的目标对象皆救命对象,被她还得整个人比起以往又少了几分人味,素衣若雪,缄默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言岑的异状并没有人发现,他一向内秀寡言的形象太过深入人心,深到连贴身小厮书柳、书言都不曾发现。
御花园内,乾明帝遣散了众人,这才和言岑说起了阮凉的事情。
“庭澜怎么样了?可有什么变化?”乾明帝问道。
阮凉除了兴国郡主这个众人皆是的封号以外,还有一个备用的就是庭澜郡主,后先皇选用第一个兴国为她加持,第二个则成了皇室之人对她专用的称呼。
眼前浮现出阮凉将他阳物含进嘴里的那一幕,言岑有瞬间失神,不过那毫无生气的阳根让他清醒过来。遂将那日阮凉白日里的事迹简单概述一番,省略一部分不合理无法理解的部分。
“也就是说,风清先生所言的紫薇降临之日即将到来,郡主府这几日也格外安生。朕今日就请风清先生再算一卦,若是庭澜真能转变性子,为大承国做出贡献,她以往的胡作非为朕既往不咎,否则朕也不能在由着她胡闹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