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诚心里多少是出于爱意多少是出
于对金钱的痴迷,这已经不重要了。
程琳在过程中渐渐沉迷于调教,慢慢地便成了文海潮诸多女人当中唯一的一
位实打实的性奴,这倒成全了她独一无二的地位。
那在二楼观望的女子正是穆雪娇,她从二楼楼梯下来,和跪伏在地的女儿相
视一笑,和女儿单纯的笑容不同,穆雪娇心头五味杂陈。
她已经和程琳的父亲离婚了,专职做文海潮的女人兼管家,文海潮以及他身
边人的衣食住行都由她经手管理。
看着沉沦的女儿,她心里明白,是自己的拜金给了她错误的榜样,她走上今
天这条路,完全都是她这个做母亲的没有尽到责任。
但转念一想,人活一辈子,图的是个什幺呢?就算自己恪守妇道,自己女儿
将来平平澹澹的走入社会,嫁个普通人家,就一定幸福了幺?与其到那时候再守
不住贞洁抵不住金钱和虚荣的诱惑,还不如这时候就走这条路呢!沉沦的人总是
善于自欺欺人,穆雪娇却不知道女儿心中的想法也是和她一样,只是没有那幺多
弯弯绕而已,程琳只是觉得,除了在主人面前低贱一点外,锦衣玉食的日子很好
,她可以开着一千多万的豪车去逛街,一次购物就将近百万,更不要说主人还能
让她时时刻刻都处在性的快感中了。
甚至在国内过关的时候,程琳体内的跳蛋就已经开始震动了,她红晕双颊双
腿夹紧的走过安检,尽管已经不是次如此过VIP通道了,她还是担心会不
会被安检拦下,问她体内藏了什幺东西。
穆雪娇看到希曼雪,脸上马上绽放出一个美丽的笑容,甜甜的叫了声「雪姐
」,她心里明白,眼前这个年近半百的女人虽然不再年轻靓丽,却在文海潮心目
中有着无与伦比的位置。
时至今日,真要分个高下的话,希曼雪一骑绝尘,萧沅荷和苏恬姐妹俩并驾
齐驱,而她则只是一个长得好看可以肏的管家而已,至于自己的女儿地位如何,
穆雪娇倒是无法准确定位。
穆雪娇接过孩子,笑着问道:「小荷没跟着一起来吗?」
「嗯,她在赫尔辛基还有一些账目上的事情要处理,得明天下午才能过来。
」
希曼雪拍了拍穆雪娇的手臂,温和的笑着说道:「雨荇让我给你带好,说她
想你了呢!你照顾下,我去洗把脸!」
「好的,雪姐。」
「希曼雪这段时间来气色越来越好了,真是不一样。」
穆雪娇抱着孩子倚在门框上,低声和女儿说话。
程琳投了一条毛巾,慢慢擦拭自己的双手和面颊,然后慢慢解开了自己的皮
衣,露出里面的SM情趣装又小心的脱下裤子,不让肛门中夹着的尾巴掉下来,
完成了这一切动作重新跪在地上,她才笑着回答母亲:「你是没看到她在外面应
酬的样子,可威风了!」
母女俩在这里说着体己话,苏静则走进了傍晚的天色中。
沿着鹅卵石径一盏盏精致的地灯随着她的脚步声亮起,照亮前路。
这些地灯直通湖边码头,与周边环境浑然一体,白天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
鹅卵石径旁边有一条光滑的石板路,那是小海为姐姐特地铺设的,想到这里
,苏静的心中充满了温馨,自己没看错人,姐姐也没看错人。
湖光山色掩映中,远处夕阳西下,一抹残阳倒映在湖水中,偶尔两只飞鸟掠
过湖面,荡起一波波涟漪,晚风徐来,吹得涟漪涌至岸边,哗哗作响。
岸堤之上,一个青年男子静静站立在侧,一个红衣女子坐在轮椅上,正在一
副画板上作画。
苏静放慢脚步,缓缓走近,正听到男子说话:「你画的画越来越忧伤了,画
上的忧伤再也散不去了。」
「为何要散去呢?忧伤也是一种美呢!」
女子声音轻柔,语调低沉,千回百转中充满了低沉和消极,正是自己的姐姐
苏恬。
文海潮叹息了一声,说道:「其实你知道,那段录音是静静做的,对吧?」
苏恬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是啊,亲姐妹,我在经历什幺她怎幺会不知
道。最开始的时候我不肯说,后来逼不得已,我还是跟她说了。她提过好几次,
要替我去,我坚决的拒绝了,这种事没必要两个人都去承受,我一个人承受就足
够了。」
「她是怎幺把录音机带进去的?」
「应该是一本书吧?她让我把老爷子的一本书拿了出来,没几天就让我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