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窘,认命的闭上眼睛。
「爸…你是我爸…只有我爸才能…肏…我妈,妈妈…我叫姐…夫爸爸…你说
好不好…」
程琳侧着头,看着闭上眼睛的母亲,她的呼吸随着我的每一下肏干断断续续
,剧烈的快感之下,很快就语不成声。
没有回应女儿的问题,穆雪娇爬起身,将丰满的胸膛贴在我的后背上浪声道
:「好老公,你肏了我的女儿,你就是她的爸爸了,你可要轻点肏你的乖女儿呀
!」
穆雪娇久在欢场,和女儿一起她只是放不开,并不是她没有手段。
她对我的吸引力在哪儿她心知肚明,没有了女儿单凭她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
,想要吸引我无异于痴人说梦,但她能这幺快就认清现实,并放下脸面来利用女
儿固宠,还是出乎我的意料的。
不过我并不在意,不同于与希曼雪婆媳和苏恬姐妹先钱后情的变化,和母女
俩的是利益交换,我对她们几乎没有任何感情,更不会在意她们的想法和感
受。
或许相处久了,我会比现在更重视她们,但到此刻为止,她们仅仅是我包养
的一对能带给我禁忌刺激的母女,仅此而已,而穆雪娇能这幺快融入角色,我乐
得坐享其成。
程琳被母亲的话刺激得浑身一颤,直接便高潮了。
本来年轻女子便是身体最吸引人,满足了对年轻肉体的渴望,我正好借此机
会舒缓一下射精的尿意。
婆媳两人在一旁彼此抚慰,此刻正渐入佳境。
南冰趴在椅子上,被希曼雪用一根细嫩的旱黄瓜缓慢抽插,腿间粉红的媚肉
随之不停翻转,进出间不断带出白滑的体液,看样子已经高潮过了。
希曼雪抽插着儿媳的蜜穴,自己也没闲着,一根剩下的细长茄子被她塞进下
体,随着抽插儿媳的节奏缓慢进出,也勾出了汩汩淫浆。
看我过来,希曼雪抬起头,不再舔吸儿媳的菊肛,而是柔顺的将我的肉棒含
进嘴里,将上面属于母女二人的体液舔净。
此刻我想起萧沅荷的话,体液或许是别人的,但身体却是自己爱的人的,有
什幺脏的呢?几下舔舐干净,希曼雪眉眼含春,冲我腻声道:「好儿子,肏一下
妈妈好不好?你看冰儿都高潮了,我还差一点…」
「你个老骚逼!」
我轻轻拍打她的脸颊,语声轻薄,眼中却颇为愧疚。
希曼雪不以为意,继续道:「茄子总是不如儿子的大鸡巴,不够硬,也不够
烫,插进来也不解痒,好难受…」
「叫我什幺?」
把希曼雪按倒在地,将她身上缠成一条的长裙推到头上,束缚住她的双手,
坚挺的肉棒全根进入,我大声喝问:「知不知道该叫我什幺?」
「好爸爸,爹爹,雪儿的亲爹,亲达达,大鸡巴爹爹,大鸡巴达达…」
听着希曼雪叫出了新花样,我兴致更浓,进出更快,希曼雪则更加毫无顾忌
,各种淫词浪语脏话方言纷纷出口,实实在在的给母女二人上了一堂生动的叫床
课。
我深知希曼雪此番是有意为之,要为和母女二人相处融洽打下良好基础,否
则就算她床笫之间再怎幺荒唐,也不至于如此不堪。
正因如此,对这个全心全意为我考虑周全的熟媚女人,我的爱意便越来越强
,越来越在乎,反映到行动上,便是越来越快的抽插,越来越体贴温柔的姿势。
希曼雪的配合完全不同于南冰萧沅荷,母女二人更是无法与之相比。
她的动作永远带有一种强烈的绝望感,似乎每一次都是她最后一次欢好、每
一下肏干都是最后一次被我的肉棒进入一样。
她的迎合坚决而有力,位置准确而恰到好处,既不会过于严重让人心生厌恶
,又不会过于被动而让人觉得无趣,每一次都在最合适的位置以最舒服的角度迎
接我的抽插,带给彼此最强烈的快感。
那种因为心与心相通带来的身体上的极度契合,是我在其他女人身上不曾体
会过的。
这基于两人的信任和心心相通,得益于她成熟的心态、丰富的人生阅历和与
众不同的人生观,最后与她熟透的身体和强烈的欲望融合起来,才形成了这种得
天独厚的性爱方式。
很多人无法相信某些女人貌不惊人却追求者众,就是因为他们忽略了这些女
人可能具备的内媚,这种独特的韵味不是每个女人都有幸具备的,这需要阅历,
需要智慧,需要身体,更需要激发的条件。
我很幸运,或